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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她走向他問。
“你看下面。”他看了她一會兒後吸了一口氣說。
“怎麼了?難道在你報警前他們已未卜先知的……沒有呀,那兩個人還在下面呀。”她探頭看著窗外一樓處的停車場道。
“你看仔細一點,不覺得那兩個身影很眼熟嗎?”
“眼熟?”她皺起眉頭專注的又看了一會兒,“咦?他們好像和昨晚那兩個人不同,呀!他們趁我們睡覺的時候換過班了!”她氣憤的叫道。
聽到她的答案,一柳建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看仔細一點。”他指著窗外樓下的兩人說,“站在右邊那一個,你不覺得他的穿著品味讓你很眼熟,而左邊那個的站姿和抽菸的姿態,你還想不起來嗎?”
照著他的說法,蝶野茴又仔細地看了樓下那兩個人一遍,然後答案就這麼若隱若現的浮現在她腦海中,“他們是……”她的眼睛瞠大,雙頰不由自主地酡紅起來。
“青木關和葛木輝。”他替她說完。
“是你打電話叫他們來的?”忽然之間,她伸出食指戳著他的胸膛,生氣地問。
“我?”
“你怎麼不直接叫我爸媽來算了?既然這麼想昭告大家我們的新關係,你……”
“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叫他們來呢?就算是我叫的,他們又怎麼可能來得這麼快?你想想。”他抓住她的手皺眉說。
“那他們兩個怎麼會在那裡?”蝶野茴沉默地擰眉問。
“我也正想這樣問。”看著窗外下方那兩人,一柳建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所謂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況且又不能一輩子躲在旅館房間裡不出來見人,所以在深深吸口氣下定決心後,一柳建治佔有性的攬著蝶野茴走出旅館。
“喲,終於肯走出洞房啦?我還以為你們打算在裡頭待個三天三夜,否則誓不罷休哩。”一見到他們出現,青木關立即驅身上前,表情曖昧的將他們倆從頭看到腳揶揄道。
一柳建治和蝶野茴照著之前在房內的約定,對他們視而不見,筆直的走向停車處。
“唔,你們怎麼不說話?至少打聲招呼嘛,還是昨晚的運動太過激烈把嗓子叫啞了,所以現在才會有口難言?”
“即使是這樣也還有肢體語言可以用,至少點個頭吧,建治、茴?”
“也許他們倆激烈到連脖子都扭到……”青木關一瞬間向後飛跳了好遠,避開了一柳建治重量級的一拳,“喂,君子動口小人動手!”
怒不可遏的一柳建治沿未開口,他身旁的蝶野茴倒是講話了,她說:“對付你這種人當君子會吃虧的。”
“喲,嫂子說話嘍。”青木關與葛木輝對看了一眼,狼嚎般的說道。
“別理他們。”蝶野茴拉著按捺怒氣,又想揮拳相向的一柳建治走。
“嘿,這樣會不會太傷感情了?別理他們?這個‘他們’指的不會是我們兩個吧?茴。”青木關抑制不住地挑高了嘴角。
“就是說嘛,好歹我們一大早冒著突然來襲的冷氣團站在這裡等你們大半天,你們沒說句謝就罷了,竟然還說出‘別理他們’這話,會不會太傷人了?”葛木輝縮了縮肩膀,苦笑著問。
“唉,我看算了,現在計程車這麼方便,他們當然不會感謝我們多此一舉,為了他們被刺破的輪胎的車子特地留下來等他們嘍。走吧。”
“等一下,你們說刺破輪胎是怎麼一回事?”一柳建治倏然回頭問。
“建治,你看!你的車子!”蝶野茴忽然拉著他,遙指他停在不遠前方的轎車叫道。
盯著視線內被車壓扁的前後兩個胎,一柳建治的表情由呆愕、詫異到完全的憤怒,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青木關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領子怒吼道:“是你乾的?”這個玩笑太過分了!
“拜託,我會這麼惡劣嗎?就算不想活,我也不會拿你的定貝車開刀,誰不知道它是你的第二個老婆?”
“是那兩個傢伙做的,我們到這裡時剛好來得及救你加外一邊的後車輪,而且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我們發現你不務正業待在那裡。”葛木輝以拇指指著身後的旅館笑著說。
一柳建治恨恨的放開青木關。“那兩個人呢?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
葛木輝和青木關對看了一眼的後開口問:“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在問我的拳頭嗎?”
葛木輝摸摸頭道,“呃,其實你知道我們是兄弟嘛,兄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