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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這裡不能說嗎?事實上我應該不要理你的,我還沒忘記你把我踢出LOOK的事。”蝶野茴還在氣頭上。
“茴,我沒有辦法。”他以一臉身不由己的表情說,“一想到你只要退出LOOK之後我就能名正言順的追求你,我顧不了那麼多,真的,我……”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能讓她消氣。
“你沒想過你這樣做會讓我恨你嗎?而你甚至還想追我?”
“改天吧。”她轉身要走。
“茴,求你聽我說。”他一把拉住她道。
蝶野茴立刻甩開他,她不習慣與異性有肢體上的接觸,可是沒想到他又再度拉住了她,而這次她想甩開他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放手!”她生氣的叫道。
“你聽我說,茴。”
“放手!”一柳建治不知何時走到他們身邊,在蝶野茴一度命令仲村吾康放手之際,毫不猶豫的伸手攫住他的另一隻手臂,一個扭轉便讓他痛得齔牙咧嘴,立刻鬆開對她的鉗制。
“茴叫你放手你沒聽到嗎?”他冷冷的盯著他問。
“茴……”仲村吾康求救的望向蝶野茴,他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建治!”她叫道,一柳建治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手。
一獲自由,仲村吾康立即對她要求道:“求求你,茴,給我一次機會聽我說好不好?”
蝶野茴看了他一會兒後終於嘆了一口氣說:“走吧。”
“茴?”一柳建治難以置信的瞠大眼睛。
“謝謝你送我回來,建治,我們明早見。”她對他說,說完即跟著仲村吾康走。
“等一下,你真的要跟這傢伙走?”他一個大步追上她。
蝶野茴安撫的拍了拍他,隨即轉身要走,怎知她甚至連一步都還沒跨出,整個有便已被他拉了回去。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他不會對我怎樣的。”她愣了一下,看著他說。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我瞭解他。”
“你瞭解他?”聽到她的回答,一柳建治的聲音不自覺提高,“你瞭解他卻不知道他喜歡你;你瞭解他卻沒想到他會把你踢出樂團;你瞭解他卻永遠學不會人心隔肚皮這句話,如果他想對你怎麼樣,你有辦法保證自己絕對逃得出他的魔掌嗎?”
“一柳建治,你不要欺人太甚!”仲村吾康握緊拳頭咬牙道。
“我相信他的為人。”蝶野茴皺眉說。雖然她知道他們倆從頭開始就不和,但是建治也不應該將仲村說得這麼不堪才對。
“相信?”一柳建治愕然的瞪著她,突然之章他沉下了臉,然後冷聲對她說:“好,隨便你。”之後即頭也不回的開車離去。
蝶野茴的袒護讓一柳建治怒然拂袖而去,結果讓仲村吾康不禁露出笑臉。
“茴,走吧。”他轉頭對她說道,怎知她卻只是一徑望著一柳建治離去的方向毫無反應。“茴?”他再次出聲叫道。
“仲村,有什麼話改天再說好嗎?”她突然轉頭對他說道。
“呃?”
“我累了,想休息。再見。”她走向家門。
“等一下,茴。”他拉住她叫道,卻在觸及她臉上他從未見過的冷峻表情時鬆手。
蝶支茴拾級而上的走到她家門前,從揹包中拿出鑰匙開門後身影隨即沒入屋內。
而被她拋下的仲村吾康卻依然呆若木雞的站在她家屋外,心裡想著,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抱著枕頭坐在床上,蝶野茴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好久、好久了,她在想事情,可是這段時間內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卻只有一柳建治今晚臨去前的表情,與他那冷酷無情的聲音——好,隨便你。
他從來不曾這樣冷漠的聲音說話的,從來沒有過。
眼淚不知不覺間滑落下來,她沒有伸手去擦它,依然維持著不動的姿勢讓他的冷漠包圍著她。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她沒有反應,敲門者在三度敲門而不得回應後徑自推門而入。
“茴,我以為你已經睡著了,怎麼不開燈?”蝶支芬看到床上坐著的她說,並伸手將房內的燈開啟,“今天的新工作怎麼樣?有沒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茴,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她臉上的淚痕,蝶野芬激動的來到她身邊輕聲問。
“姐。”蝶野茴茫茫然的抬頭看她,暗啞無力的聲音像是在求救似的。
“怎麼了?是不是建治欺負你了?”
聽到一柳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