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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的輕顫了起來。
然而,下腹深處猛然竄起的躁動,讓他腦中警鐘大響。
春風,小草?
她是春風,他成了小草?
他在她的吹拂下顫抖?
越想雞皮疙瘩就掉得越多,他尤其沒法想象壯碩的自己有哪點像小草了!何況向來讓人顫抖的是他,什麼時候輪到他顫抖了?
他火速的跳起身,動作之大,引得惠嘉瞠目結舌,黑白分明的大眼裡微帶惱怒,像是在問:她有那麼可怕嗎?
國良漲紅臉,飛快轉身避開她的視線,胯間的腫脹太明顯了,萬一要是被她瞧見……他索性一頭撞死算了,簡直是丟人!
一開始還嫌人家青澀,但人傢什麼都沒做,就引起他的性衝動,這樣還能算青澀嗎?
“你……不要緊吧?”惠嘉對他的怪異舉動感到不解。
“沒事!”他舉手朝身後擺了擺,似乎不認為這樣屁股對著人是件不禮貌的事,沒有回身面對客人的打算。“你走吧。”
“你還沒……”她來的目的都還沒達到呢,怎麼可以離開?
“我會為川崎峻拍MTV,如果你問的是這件事!”他呼吸粗重的回答,幾乎每說一個字都痛苦得像要他的命。
姚惠嘉要是再不走,他就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禽獸不如的事了!
“太好了!你……”
一聽見她喜悅的叫聲,國良趕在她衝過來表示她的興奮前,身手如滿弓射出的箭矢咻的射向衛浴間,砰的一聲,合上門。
惠嘉呆若木雞,過了三秒鐘腦子才能重新思考。胡國良他……莫非是突然肚子痛,尿急?她的小腦袋裡完全沒將性衝動考慮在內。
只是他為了那種事像被逼急似的匆匆答應她,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點?還是他認為她會以他不答應就不讓他上廁所來威脅他?
她搖搖頭,走到他辦公桌前信手拿了張便條紙寫下留言,輕輕向衛浴間方向說了聲“再見”後,腳步輕鬆的走出辦公室。
先去告訴張英端這個好訊息吧!
她不知道她對他說再見時,胡國良正以DIY方式解決完他的性衝動。脫光衣服在衝冷水澡。
好冷,好冷!
他在牙齒打顫裡抱怨,不明白自己幹嘛自找罪受,在寒流來襲時沖洗冷水澡!
這招雖然有效,轉換成熱水衝淋身軀的國良還是決定下次再有這種事時,還是用比較傳統、不折騰自己的方式解決比較好。姚惠嘉那妮子要是再敢招惹他,他鐵定不會手下留情,一口將她吞吃入腹!
決定之後,心情並沒有比較愉快。想到將跟她相處至少七天,國良的心情就跌進谷底。
這實在不像有好色一匹狼之譽的他呀!
在沮喪的領悟到這點後,國良隨即振作起來,重新調整想法。不是至少七天,是隻有七天!他就不信憑他在紅粉仗裡打滾了十幾年的自制力會抗拒不了一個青澀的小丫頭!
剛剛發生的一幕撞進他腦中,不留情的打擊他的信心。
意外,只是意外。他漲紅臉對自己強調,痛下決心絕不跟她獨處,免得重蹈覆轍!
當他重新穿好衣物走出衛浴間,發現惠嘉不知何時離去,在鬆口氣的同時!湧上難言的悵惘。
他走到酒櫃前倒了杯威士忌,一口飲盡,然後又倒滿,端著酒杯走回辦公桌。
小小一張粉藍色的便條紙黏在他桌面正中央的檔案夾上,清新秀逸的字跡像隨時會從上面飛起來似的。
他放下酒杯,捏緊其中一小角,拎到眼前觀視。
世上只有一種痛楚令我難以忍受,就是發現你竟然遺忘了對我的承諾。
惠嘉
胸口像被撕裂般的痛了起來,國良臉色發白的捂住胸口。
急速的心跳聲裡彷彿迴響著某種自隔世傳來的沉痛與哀愁,一個個如夢似幻的記憶如片片落葉飄疊而下,但閃得那樣快速,讓他來不及捕捉其中的影像。
疼痛消失,取代而起的是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寂寞,在他臉上留下黯然而迷惘的神情,許久,許久。
第五章
北投是臺北市最北的行政區,位於臺北盆地東北角大屯山系東南斜向至基隆河間。它的別名有“北頭”、“八投”,是該地區原住民凱達格蘭人“巫女”的意思,因為北投一帶硫磺煙霧瀰漫,原住民認為有巫神在,故以名之,漢人根據其音譯名。
環繞北投的大屯山系為十多座死火山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