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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睡著了,可明眼一看就知道他沒有,此刻正恭敬地五體投地式的跪在地上,等待大賢良師的出現。
李傕乃文始派大弟子麻衣使者李和的嫡孫,從生下來都是文始派內的天才人物,被人捧著長大。沒想到來了鄴城,被張角一巴掌拍成肉球,被麻衣奴帶回文始派後,老祖亦是一番怒斥,又將遣來鄴城。
李傕倒也聰明,不然也做不到大將軍位置,將朝廷玩弄於鼓掌之中。當先要拜大賢良師為師。若大賢良師還是張角說不定就趁勢收了他倆,可惜大賢良師變成汐夜,死活不收他。李傕就跪在汐夜房前,放言道:“大賢良師不收傕,傕就不起身。”
聽到廖化氣急敗壞的呵斥,李傕只覺得一股怒火從小腹升起,不過想到這是大賢良師府,而廖化是大賢良師的道童,也只能忍了,決絕地道:“大賢良師不收某,某絕不起身。”
“尼瑪,某家好心叫你幫大賢良師籌備婚禮,你到光棍得很,算某家沒來過。”
其實廖化也不過無心之言,畢竟人家是人教嫡傳弟子,比他們這些半路出家的人教弟子要金貴的多。只是那李傕孤傲的很,自己跪在那裡不動,廖化好心地給他送些水和食物,他卻理也不理。
廖化雖然小肚雞腸之人,可誰的好心之舉被人無視,心裡總會有些不舒。在此忙碌之時,李傕卻穩如泰山的跪在大賢良師府前,廖化再也淡定不了,不由地爆出粗口。
此粗口乃是大賢良師憤懣時常說的,尼瑪,你妹的。說起來確實很爽,平時廖化很真不敢說,誰叫他是新人呢?可面對李傕這個孤傲的傷了自己的人,卻顧不了了。尼瑪,你還以為你是貴客呢?你不是來拜師的嗎?那好跟某去幫忙吧!真缺人呢?
………【028 北漢與太平道(二更求收藏)】………
二月飄雪,鄴城銀妝素裹,那飄飄蕩蕩地的白色小花,好像要將瘡痍滿目的大漢王朝徹底淹沒一樣。
寒氣逼人,而鄴城中心,卻有一支黃巾力士擁簇著一座八抬大轎在風雪中艱難行走。
悅耳而美妙的音樂聲高揚,讓這支黃巾力士充滿無盡的激情,快速地向前走著。
一座高門大院前,雖然天下著暴雪,可是門前依舊有許多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矗站在地風雪中巋然不動,因為他們頭頂上的那塊門匾上寫著令人仰望地幾個大字——大賢良師府。
不知哪個眼見的道童,看到遠方的那抹黃色,滿臉亢奮的呼喊道:“來啦!來啦!新娘子來啦!”
呼聲傳進府內,乃至府中的大殿內,此刻大賢良師府內的大殿內,三五成群地太平道高層相談甚歡,而他們形成幾個涇渭分明地團體。
最中央地乃是寥寥幾個人,每個人跺一跺腳都讓整個北漢朝晃上三晃,國師徐福、攝政王劉忠、祭酒張寶、司刑張梁、司儀張白騎、冀州牧郭典、鄴城太守慄成
這幾個人站在一起,沒有人敢來湊熱鬧,張寶無愧於掌管太平教教務多年,整個八面玲瓏,與其餘的幾個人談笑甚歡。
司儀張白騎面無表情,站在諸人的旁邊,不遠也不近,張寶不時地調侃一句,他要麼回答是與不是,要麼就是沉默無言。諸人也知道他的脾性,不予理會,不過張寶不經意間看向他時,眼中總會閃出一絲駭人的光芒,一閃而逝。
至於張梁則是一臉憂鬱、憋屈相,好像別人都欠了他幾萬金一樣,滿臉的幽怨絲毫不加掩飾。
他本想統帥大軍,馳騁於沙場,可誰知道大兄把從起義之前派往京師收攏河南精銳,本以為可以在河南大展拳腳時,卻被調來擔當什麼司刑和京畿部都督,最初他可是滿腹抱怨,甚至直闖大賢良師的靜修室,也不知道大賢良師跟他說了些什麼?他倒是不鬧了,可那滿腹的幽怨卻怎麼也消不掉。
其餘的人則是軍部、教務、儒生相互對望,誰也不摻和別人的圈子。
軍人聚在一起,無非是抱怨大賢良師將許多官職讓與別人。對於大賢良師娶妻,他們都是歡迎的緊,大賢良師一直無後,娶了妻就會有孩子,也就會有傳人。如今教務、政部和軍部雖然說不上什麼矛盾重重,可也十分尖銳。當然這也是各方大佬特意營造的氣氛,誰讓大賢良師不放心他們抱團呢?
至於那些儒生在是說一些孔孟大道,而那些教務的人則是低聲地說著什麼,可他們臉上得意是掩飾不住的,他們的都是張寶和張梁的人,而大賢良師將教務和司刑的地位提得很高。他們要懷疑某個人,幾乎不用理由,一個心懷異心就足夠,不過還沒人敢這麼幹?
不過得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