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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歲(剩餘242天4個時辰三炷香)
果位:無
張角?大賢良師?汐夜有些傻了,自己帶來的系統不應該是自己的名字嗎?怎麼變成了張角的?還有那個僅剩242天4個時辰三炷香什麼意思?就在汐夜思路混淆間,系統介面再次重新整理,別的都沒變,只有壽數從剩餘242天4個時辰三炷香變成剩餘242天4個時辰兩炷香了。你奶奶,老子真剩下剩餘242天4個時辰兩炷香可活?
道祖在上,六聖至尊,不帶你們這樣玩人的!一股如潮的記憶浪潮襲來。汐夜雙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東勝神州,冀州大地的官道上,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騎著一隻不知名地巨獸狂奔,穿過魏郡,直奔鉅鹿郡郡城外一家塢堡。
剛接近塢堡門口,就掏出一面黃玉牌,喝道:“吾乃巡邏使馬原,有急事面稟大賢良師,無關人等速速讓開。”
看到那面黃玉牌,原本有些擁堵的塢堡門立刻清出一條道來,馬原速度不減地直奔塢堡內中心那座府邸。
府邸門口站著的四位黃袍道士,看著手持黃玉牌的馬原視若無睹。
“大賢良師在哪?吾有要事面稟。”
馬原進了府邸,看到正在府內巡邏地褚飛燕,氣喘吁吁地喝問道。
褚飛燕眉頭緊蹙,他倒不是厭惡馬原的失禮。馬原是大師兄馬元義收養的孤兒,在平時面對自己這個大賢良師最小最疼愛的師叔,給馬原是三個膽子,他也不敢這般喝問。讓他蹙眉的是如今大事將舉,馬原本該在京城陪在大師兄身邊,再加上馬原這般大闖大賢良師,看來他已經失了分寸,什麼禮儀道德都顧不上,可見他帶來訊息是多麼重要。
褚飛燕無心再多問,立刻道:“大賢良師正在閉關,不宜見客,我先領你去見二教主。”
說完,吩咐自己的副手繼續巡邏,自己帶著馬原直奔大殿而去。
大殿內,張寶聽了馬原帶來的資訊,臉色陡然煞白一片,雙眼有些呆滯,竟然一時間失神了。
褚飛燕在一旁輕聲提醒:“二教主,如此大事,是不是要請大賢良師出關。”
張寶一愣怔,就回過神來,他也不是頭腦簡單之人,只不過是被馬原帶來的訊息震呆了,聽到褚飛燕地提醒,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這個十三歲的少年真不簡單,怪不得師兄那麼疼愛他呢?這個褚飛燕還真是塊璞玉。
神念只是一轉,就道:“飛燕,你持我的令牌,立刻召集三教主和附近的各大小渠帥前來大賢良師閉關的偏殿議事。”
“諾!”
褚飛燕微楞楞一下,下意識地應聲,然後大步而去。
張寶看了馬原一眼道:“你隨我去見大賢良師。”
等汐夜再次醒來,腦袋裡多了一個人的記憶,正是那大賢良師的記憶。他也明白了自己是奪魂而來,要不是張角施展秘法妄圖矇蔽天機卻被反噬而亡,自己也不會佔據他的肉身,只是自己怎麼來的這一界,卻不知了。
慢慢地吸收消化這大賢良師的記憶,說來這不是歷史中的那個東漢,而是西遊世界中的東勝神洲,東勝神州乃是三清聖人的地盤,只不過闡、截二教拼得兩敗俱傷,便宜了各方散修,才有了春秋之後的百家爭鳴。後來經過多次火拼,百家接連被淘汰,就連道教尚未復原的勢力再遭大創,而儒教卻一家獨大。
混亂地局勢加上非天地大劫聖人不出,才使得張角這個截教餘孽,魚目混珠混到了人教中,打著太清聖人老子的旗號暗中擴張截教的勢力,再加上沒落散修的支援,短短數十年就發展了上百萬門眾。
最近數年,張角感到自己大限將至,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越發的衝突,散功說不定就會死了,不散功一定會被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衝突,撞得灰飛煙滅,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就打起了氣運的主意。漫天氣運降身,就算不能融合二教仙法,散去某一教的仙法也不會輕易死去。
可要得到漫天氣運加身,要麼執掌大教,要麼統管大地。可大教氣運輪不到他,只能造反了。造反時機和準備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可什麼時候造反也是個大事情,因此才冒著風險妄圖矇蔽天機。畢竟做了就有一線生機,不做就是死路一條。遭到天道反噬後,才被汐夜這個幸運兒佔據肉身。
汐夜現在卻有種哭笑不得感覺,修仙世界,混亂地三國,哪一個都是讓人熱血沸騰地事情,可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只有半年多好活了,連張角這個人、截二教的天才,都只能靠造反來謀取氣運而活下去,他又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