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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該來了。“請冷老爺到書齊一敘。”放下雞湯,遣走管家,他也趕緊回書房報到。
東方玩月睜開有些倦意的迷濛雙眼,看向案旁的人參雞湯,爹來過了嗎?
言……她撥弄冷言垂下的黑髮,惴惴不安。
從德國回來兩天了,他一直沒醒來過,害她數度擔心他將死 去。但他的心跳、呼吸都正,。生命跡象看來似乎未曾衰弱過
是時候未到?她好怕有一天醒來,他已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所以她向學校又請了假,打算二十四小時挨著他,等待他的“迴光返照”。
“嗨,東方妹妹。”人未到,聲先到。
這聲音……那個內海闌?她思忖。
不多時,內海闌己來到窗邊。“冷言好點了嗎?”
這人存什麼居心?爹說冷言中的毒叫“入眠”,是“內海流” 的土產,莫非——
“解藥。”她尚存一線希望地要求。
“沒有”內海家作古的前輩們也太毒了,發明“入眠”這毒藥不配解藥。
“沒有?” 東方玩月期待破滅地立刻順手抄起雞湯“送”往他頭上——
“別激動”內海闌文風不動地接過“打賞”,一滴湯水也沒濺出。這小女孩真“溫柔”!
他咕嚕咕嚕地喝掉關碗,清清喉嚨,“冷言睡睡就沒事了,他想醒自然就會起來。”
他告訴她這些有何用意?“你到底是敵是友?”
“我奉行中庸之道。”‘他不偏哪一邊,“做莫肯的黨羽是為了’內海流‘的生意;救冷言是因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前者乃家父意思;後者乃道義不可違。以上均不代表本人立場。
救命恩人?“言什麼時候救過你?”
言?真親密。“唉,我很不想提那丟臉的往事也,我怕訊息一走漏,我會嫁不出去。”
“你說不說?” 她可沒他那種好心情,這時候還開玩笑。
“你還記得隆町大樓的黑衣人嗎?就是在下鄙人我啦!
黑衣人?那個“飛”出七樓的爆笑人類?想到這裡,她忍俊不住輕笑起來。
“喂喂,東方妹妹,給受害者一個最起碼的尊重好嗎?” 他不平,“從七樓跳下去我又不見得會死,我還可以蕩進六樓陽呀,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呆好不好?當時,既然冷言要拉我上來,我也順理成章地讓他救,君子有成人之美嘛!喂,你還笑——”
再扯呀!東方玩月不客氣地讓笑容擴大,這個內海闌挺好玩的,照他這麼說,言該不會有事。
“好,你慢慢笑,我走了。” 反正他盡了義務。
“慢著!
“言?!”
冷言半會起身,內海闌來的時候他就醒來了,只是還有點累,也就懶得起來。
但內海闌可不能走,他有話問他。
“我說吧,他身強體健,睡睡就沒事了。” 內海闌藉這機會表示自己沒說謊。
“怎麼回事?”“入眠”這毒藥會任由他活到現在?
內海闌從簡短的四個字中,領會冷言的問題。
“入眠”並非完全無藥可解,只要加入酒精稀釋,它就會起化學作用,變成一種強力鎮靜劑——一小撮的計量夠正常人睡滿兩個星期——不過你不算太正常。我知道你若曾用酒精洗過傷口,它的藥效會更差,難怪你這麼早就醒過來了。不過,平時太健康的人遇到稀釋型的‘入眠’,初期多會產生抗藥性,而些人會發燒——譬如你,有些人則會嘔吐;即使末期醒來之後,還是會不定期地睡著,然後才會慢慢恢復正常。“
“你來過飯以?”否則怎曉得他發燒?
“你總算記得我了,我還以為我的含辛茹苦會被埋沒。”
東方玩月大搖其頭,比起言的少盲,內海闌簡直可榮登盤古開天闢地以來,“最多舌男人”之頭銜。
“教授是你帶去德國的?” 內海闌的資料上明白記錄,他是個擅於催眠的心理區生。
“你都了知道了,幹嘛還債質問我?” 內海闌不想回答這問題。
“請解釋一下你的行為。”他既然當冷言是他的救命恩人,又為何幫莫肯設計他?不僅讓他挨子彈,又讓地睡得不省人事。
他為什麼總能把話說得那麼精簡?“老兄,好人很難做也!一開始,是家父收了莫肯的佣金,要我替莫肯‘服務’,為他解決東方妹妹和你,孰知在隆町大樓發生了那麼一段小小小小的‘插曲’——莫肯可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