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己只是有一點愛上他嗎?只是“一點”嗎?
他將會如何看待我?他是清楚我的功夫的,但他會相信北之原朗突然爆發的力量比我還強嗎?他會不會以為我根本沒有全力反抗,只是在釣北之原朗的胃口?他會不會以為我不性楊花,想男人想瘋了?會不會?會不會……
從來,不曾讓無謂的煩惱進駐她的淡然裡。
但感情的事,淡不了、輕不了、無妨不了……
真的太急進了嗎?說實在的,她並不怎麼了解他的個性,她只接觸到他的表層而已、清楚這個事實令她有著絕對的惶恐,她不瞭解他,那他會了解她嗎?
有點悲哀,有點痴傻。她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她幾乎一無所知的男人?
偏偏她在他身邊時,會感到一波波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相反的,若他不在,她就有頓失羅盤的孤舟,不知哪兒是陸地。
陷入低潮的人,通常都會做些什麼?哭嗎?
她一向不愛哭的,那會讓她澄明的思路阻塞。人的情緒一旦太洶湧,很多事便往往無法保持中立去解,有失客觀。
儘管如此,為什麼她會愈來愈愛哭?特別是關於他。
“小月……” 堤絹佑的叫喚像是含在嘴裡似地聽來模糊不已,似乎想說什麼而又說不出口。
她很想安慰知心的手帕交,因為東方玩月的一身哀愁教人不忍。但她最不擅長的事就是安慰別人,很想說些什麼可是沒有文字可供使用,所以臨時決議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請問,”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同學朝她們走來,“”你是堤絹佑同學嗎?“
“我是啊。”
“康若比教授要我把這本書轉交給你。” 說著,遞上一本書。
“書?謝謝你。” 她雖然覺得一頭霧水,但仍接了過來。
護士小姐走遠後,堤絹佑才端詳起這本書。
《電腦概論》?我二年級早就讀過啦,堤絹佑搞不懂,康若比教授幹嘛把以前的課本送給她?
他莫非是要我重修?不對,我明明過關了嘛——不多不少,正好六十分。堤絹佑想了半天,實在猜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便開啟內頁“重溫舊夢”一番。
翻著翻著,一隻書籤飄了出來。
堤絹佑順勢將書籤拿起,湊眼看是“啥米碗糕”
接著,“小月,我要跟你收取佣金。”堤絹伯拉起東方玩月的手,把書籤塞給她。“為什麼你們談情說愛都要
經過我?我長得像接線生嗎?那麼,你付費或對方付費?“
神智有點恍惚的東方玩月,執起書籤——
你在乎,我亦在乎;若不在乎,我亦不在乎!
蒼勁有力又帶點漠然的字跡,即使未署名。腦子裡也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漸漸鮮明……冷言!
你若在乎你被強吻的事,我會跟著你在乎;若你一點也不在平,我就不在乎——這是他整句的意思嗎?
他只在乎我的感受,一種被呵護在掌心的溫暖,催生著睫毛下的水霧氤氳。
字面的精練和字裡的用心良苦……
他的在乎與不在乎全交給她了,由她先決定自己的在乎與否 不管她選擇了哪一方。他都跟著她的感覺走。
簡單的句子內含九彎十八拐的暗示,像極了一連串的圈套正等著她跳;縱然如此,她依然十分窩心。
“我就說嘛,你擔什麼心呢?你看,他多瞭解你。”
堤絹佑扯著東方玩月的長裙,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你呀,淨鑽牛角尖、他右為了這事來點小小的威脅,只怕你還專找死衚衕走。”
聽她這麼一說,東方玩月倒真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於之腹,不禁呆呆地笑著。手指拭去眼角的溼潤。
堤絹信這會兒又搖頭又晃腦地像在算計什麼似的。
“我敢說,阿朗在P?I?G?畢業之前的每一天,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她一臉古靈精怪的笑道。
東方玩月縝密到全年無休的大腦竟然出現了空白的斷層,這關於她如何從P?I?G?來到冷言的家,還是他的房間呢。
隱約記得,他似乎是連人帶車地把她給“劫”走的。
他想做什麼?
“玫瑰花茶,可以嗎?” 冷言端了個瓷杯走過來。
東方玩月接過來,“我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會喜歡喝這種飲料。”
“堤絹佑告訴我你喜歡的。” 他親暱地圈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