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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管家在我的身旁站定,說話的時候雖然有著謙卑的語氣卻沒有謙卑的神情,不過,現在那些貴族的管家就是這個樣子的,也不用少見多怪。
“聖海雅各的規矩麼?”歪過頭,對著管家笑起來,舉起手示意我隨便他檢查,管家有些感激的微微鞠躬“謝謝您的配合。”
“規則在我的眼裡面,就是垃圾。”一腳踢開了實木的大門,反正天真可愛純潔的性格註定不能改變的命運的話,那麼就不要做聖域裡面的公主,還是做我第一王牌殺手的身份比較好。
看著坐在火爐前面的老人轉過椅子面對著我,斑駁的銀髮中間還有這當年流金色的美麗痕跡,那是聖海雅各的家主印記,只有聖海雅各的後代,才擁有這麼純粹的流金顏色。
就算是時光也不能讓他退去色彩。
“沒有人可以在我聖海雅各這麼不遵守規矩!”造型古樸的柺杖在地面上敲擊的時候聲音響徹房間,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和霸氣,聖海雅各的家主,就算是年事已高,但是卻如同雄獅,在不知不覺中就給人無形的壓力。
我還記得小時候看見他的模樣,那個時候,他的發還是流金顏色的,還是嚴肅的不苟言笑的祖父,古板但是能看得出來英俊的痕跡。是那種保養的很好的人。
十一年後,再看到他的時候,皺紋密密麻麻的爬行在他曾經英俊的臉上,銀白的頭髮佔據了曾經流光的閃爍,如果不是他們說這是聖海雅各的家主的話,恐怕連我都會認不出來他。
到底是歲月的飛逝,還是喪子的傷痛。
“我可以。”站到老人的面前,揚起自信的微笑,流金色的長髮吸引了老人的目光:“因為,我是克莉絲朵*C*聖海雅各。”
老人的雙手慢慢的顫抖起來,扶著拄杖慢慢站起的樣子已經和我記憶中總是站得筆直的祖父不同,他變得更加的有了人的性格,他用乾燥粗糙青筋畢露的雙手繃住了我的眼,藍色的雙眼中迸出了火焰一般的光輝:“克莉絲朵?盧卡斯的女兒麼?”
“嘛,我的父親名叫做盧卡斯*亞力克西*聖海雅各,我的母親的名字是綺麗兒*米歇爾*聖海雅各,至於我的哥哥麼,卡妙*C*聖海雅各。”帶著笑容說出一個個早已應該消失的記憶深處的名字,每一個名字都是讓我心疼的:“我們以前住在普羅旺斯的別墅裡面,一年才來巴黎一次,平日裡,我們都是管家老傑西照顧的,只不過突變發生在十一年前的生日,二月七日。”
老人的雙手已經顫抖的不聽話,我看到兩行清澈的淚水慢慢的滑落在他的臉上:“我的孫女,克莉絲朵,真的是你,原來你還沒有死……卡妙呢,卡妙呢?你的哥哥呢?”
哥哥麼?垂下了眼簾,想起了哥哥那冰冷的目光:“屬於我的哥哥……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他再也不是我的哥哥了,他是雅典娜的聖鬥士卡妙,他是冰河的老師卡妙,他是米羅的朋友卡妙,但是,他再也不是隻屬於我的那個說就算是他死了也會讓我活下去的哥哥了。
有很多事情,回不去過去,是不是也是一種快樂。
“這樣……”老人的目光明顯有些感傷,但是很快,他拉住了我的手,恢復了激動的情緒:“不過,你還活著,你還活著,克莉絲朵,你還活著。”
連續的說了幾遍你還活著,他明顯有些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以為已經死去了十一年的孫女突然出現在了眼前,任何人會有這樣的反應。
在別人的眼裡,我本來就應該是一個死去了很多年的禁忌的名字,老人拉過了我的手,讓我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他說:“克莉絲朵,你長得真像你的盧卡斯,我現在還記得你的母親剛來我們家的時候,非常的溫柔美麗,盧卡斯第一眼就愛上了你的母親,他們,他們相愛的非常快,很快就有了,但是不久之後他們便就搬到了普羅旺斯。”
“盧卡斯是我最疼愛的兒子,他很有才華,你的母親也是,他們都是很出色的人,你長得很像你的父親,但是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想你的母親,你的母親的眼睛擁有很不可思議的顏色,你知道麼?你的哥哥卡妙,我還記得……”
“祖父。”叫出了聲音,我不想聽到我哥哥的任何的訊息了。
他已經從我的世界中消散了。
慢慢的化成了霧氣,就好像是西伯利亞的冰晶,到了法國,只能慢慢的化成液體,然後慢慢的消散在空氣當中,所有的記憶都看不見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記得你小時候和你哥哥的感情很好。”祖父連續的點了點頭,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