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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我安排兩間房時我和他同時謝絕了。即便睡在一起,也沒關係。
我們的心都不在這裡,沒有人可以輕易放下心頭的結,只是誰也不願意先開口說離開。我們都不約而同尋找過過去的影子,可惜結果卻令人心焦。
夜裡我睡不著偷偷下樓來,發現房主還在廚房忙活,我和她打招呼,她親切地笑道,“姑娘,睡不著?”
“嗯,我有心事。”
“哎,事兒都是人自找的,想做就去做就是了。”
我笑笑,很簡單的見解啊,我端著熱水,望著黃色的燈,想一些無所謂的事情。連君尚說過吧,有些事情,比幸福還要重要,不要逃。我不逃,我只是想再過一點平靜的日子。
“錯生……”
看到玄遠下樓來我將手遞給他,“看看熱不熱,我捂了很長時間。”
“睡不著?”
“呵呵,姑娘她有心事。”房主笑眯眯道,“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不用了,您給我們一點酒吧。”
辛辣的酒滑到胃裡,全身都火熱起來,我們裹著一件大衣,手握在一起,心口悶疼。
“我們回去吧。”
“不。”
“玄遠,我想回去,有些事情我放不下。唐帆……”真是很奇怪,即便知道強姦我的人是他,心頭只有一個念頭在縈繞,不能原諒他,無論理由是什麼。但我不恨他,做出無奈之舉的他有他自己的理由。
“唐帆,還有威醫生,可能會有危險,我們要回去。”
“錯生,什麼都不要再考慮,和我一起走!”
添去嘴角的最後一滴酒,我搖搖頭,“我必須回去,對不起,玄遠。”
玄遠的眼底的破敗讓我一陣陣心疼。暗淡的光在我們的臉上搖曳,一點一點湮了開來,我的嘴唇停留在他的唇邊,同樣的氣息,像是被酒精蠱惑,舌尖很快絞纏在一起,他捧著我的臉,眼淚流在我的手上。
“我們一起,回去吧。”
我們短暫的私奔這麼快就結束了,回到原本的城市,竟然會有些陌生,雪在融化,腳下的泥軟綿綿的,不似村子邊田野上的一樣。玄遠看到我鞋尖的泥漿,皺著眉頭蹲下身去,像從前一樣很仔細地給我擦拭乾淨。
我們一路上很少發生有意義的對話,出了車站,站在灰色的天下,他抱住我,湮沒在身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的手指緊緊握著我的手腕,吐出的熱氣漸漸在我的臉頰上冷卻,過了很久,才說道,“錯生,你不能回家,雖然我沒看到,但肯定有人已經找到了我們的行蹤。所以你要保護自己,如果迫不得已可以逾越道德的底線,如果你有事,無論對方是誰,我都會親手報仇。”
然後他走了。
我茫然地獨自沿街走了很久,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家破陋不堪的小旅社,屋裡很冷而我卻已經無心感受。一夜我都輾轉難眠,次日天不亮我便去向唐帆所在的建築工地,問遍了所有的人卻得不到一點關於他的資訊,很顯然他在這裡改了名字而且以一種最令人漠視的方式生活著。我沒有找到他於是去醫院找威醫生,別人告訴我他已經辭職了。我聯絡不到連君尚,找不到醫生和唐帆,我不想往十分糟糕的地方聯想,可心還是忍不住顫慄。
中午我坐在廣場中央買了一個麵包打算著下一步,很突然的,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伸到了我的面前,側眼看去,是張小司。我現在面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感覺,連忌諱都已經來不及。
“喏,買給你的。”
“謝謝。”
“你回來了還是——根本沒走呢?”
“我回來了。”
“我知道你在找誰,而且我也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糖葫蘆給我一股酸苦的感覺,我抿抿嘴,“告訴我。”
“告訴你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
“這些都和你無關,沒有必要牽扯進來。”
“現在說這些,晚了吧,林錯生。”
“告訴我。”
“我帶你去,但是你一去就會暴露他的行蹤,但這和我無關。不過——”張小司笑道,“明天你要訂婚, 別逃。”
他不說我還真的忘了,訂婚?去,我當然要去。玄遠說的對,現在能保護我的除了自己就只有曼家了。安漣在我意識到一切前就對我下手,那麼現在肯定也不會放過我,她愛不愛玄遠已經不重要了,正如林家老人說的,他們看到的,想要的,大概只是林家龐大的產業。
“我知道,你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