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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竟在一瞬間突然發力,身形如利箭一般猛地向前竄了出去,竟讓他這一騎落了個空。 滿以為十拿九穩的一騎竟沒騎上,韓寶駒頓時大怒,當即發足疾追。只是他身矮腿短不善平地追逐,卻哪裡追得上如此神駒? 眼看著這匹紅馬就要馳出馬群揚長而去,驀地裡一個人影從旁躍出,彷彿一陣疾風般衝到了紅馬身前,伸手如電抓住那紅馬頸中的馬鬃。那紅馬吃了一驚,奔跑更快,直接將那人的身子拖得飛到了空中,感覺就像是放風箏一樣。儘管如此,那人還是緊緊抓住馬鬃不放,隨著那紅馬賓士飄飛。 眾牧人見此情景都忍不住大聲鼓譟起來。 江南六怪見抓住馬鬃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徒弟郭靖,不禁又是喜歡,又是驚奇。歡喜的是郭靖的武功出色,他們這些做師父的也深感欣慰,對於幾個月之後的嘉興煙雨樓之約更有把握;驚奇的則是郭靖此番施展出來的輕身功夫身在空中尚能轉折如意,身法輕靈,絕非他們所傳授,卻不知是從何處學來。 六怪之末的韓小瑩終究是女性情懷,忍不住胡思亂想道:“靖兒這一年多來功力大進,難道他死了的父親真的在暗中保佑?又或者是五哥他……” “他是從哪裡學來這般高明的輕身功夫?”妙手書生朱聰面露疑惑之色,說著話就將目光轉到了凌牧雲的身上,顯然懷疑是凌牧雲所傳,心中不禁升起一絲不快。雖說教授郭靖武功是好事,但事先也不和他們這些做師父的打聲招呼,卻是未免有些不把他們江南六怪放在眼裡了。 凌牧雲一看朱聰的神情,心念一轉就猜到了朱聰的心中所想,他知道江南六怪雖然極重俠義,卻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輩,若是因此而惡了自己可就不值當了,於是當即出聲解釋道:“朱二俠不必看我,我只是看在郭兄弟教我騎射的情分上傳了他一套拳法,這是幾位也知道的,除此之外我可再傳過郭兄弟什麼武功。幾位前輩武功高深,教授郭兄弟已是綽綽有餘,我又怎敢越俎代庖?” 出於某種考慮,凌牧雲卻將他傳授郭靖內功訣竅之事略過沒說,反正細問起來就會揪出馬鈺才是傳授郭靖內功的主力,他的這點小功勞就一併讓馬鈺承擔了吧。 聽凌牧雲這麼一說,朱聰的臉色頓時和緩了許多,凌牧雲傳授郭靖拳法之事他們都是知道的,而正如凌牧雲所說的,郭靖教凌牧雲騎射之術,凌牧雲澤傳授他一套拳法算是還人情,這本身倒是沒什麼可指謫的。 見凌牧雲矢口否認,江南六怪更感疑惑,韓寶駒搖頭怪道:“既然不是凌少俠傳授,那他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這身高明輕功呢?” 江南六怪哪裡知道,在過去的一年多中,馬鈺每晚都在高崖之頂傳授郭靖呼吸吐納之術,雖然未教他半點武藝,但所授的卻是玄門正宗的上乘內功。郭靖每晚上崖下崖所受的指點,其實就是全真教輕功絕學金雁功的法門。 只是郭靖自己渾渾噩噩,不知其中利害,馬鈺既然叮囑他每晚上崖,也就每晚遵命上崖睡覺。他內功日有精進,所練的金雁功成就也只在朱聰、全金髮和韓小瑩所教的輕功中顯示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知,六怪自也只是時感意想不到的欣慰而已,絕未察覺其中真相。直到這時見他三師父韓寶駒抓馬失手,想要幫忙將紅馬擒下好讓韓寶駒高興,不自覺的施展出了許多金雁功中的獨門技巧,這才被江南六怪所發現。 見江南六怪疑竇叢生,凌牧雲怕他們想歪了,於是提點道:“幾位前輩,郭兄弟這輕功似乎與全真教有些淵源,我曾因誤會與全真教門下弟子交過一次手,與我交手之人施展的輕功也如郭兄弟這般。” “全真教?靖兒怎麼會全真教的輕功?”江南六怪一時間面面相覷,猜不透其中玄妙。 就在這時,只見郭靖在空中忽地倒翻了一個漂亮的筋斗落在了馬背之上,雙手緊抓紅馬鬃毛,試圖馴服。那小紅馬一時前足人立,一時後腿猛踢,有如發瘋中魔,來回賓士,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將郭靖給摔落下來,但郭靖雙手緊抓雙腿夾緊,不自覺用上內力固定身形,始終沒有被它顛下背來。 韓寶駒此時也顧不得去猜想郭靖輕功由來,在旁大聲指點,教郭靖馴馬之法。郭靖依言施展,牢牢騎在馬背,只待小紅馬精力衰竭自動服軟。只是這匹小紅馬也當真厲害,狂奔亂躍不止,在草原上前後左右急馳了一個多時辰,竟是精神愈來愈長,絲毫不見疲色。 眾牧人都看得心下駭然,一些牧人更是將其當做了神馬,跪下來喃喃祈禱,乞求長生天不要因招惹神馬而向他們降罪,更有牧人衝著郭靖大聲叫嚷,要他快快下馬。但郭靖全神貫注的貼身馬背,便如用繩子牢牢縛住了一般,隨著馬身高低起伏,哪裡有心情聽他們的話?始終牢踞馬背不下。 郭靖也是一股子的倔強脾氣,任被小紅馬顛簸折騰得滿身大汗就是不放手,後來福至心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