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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了快十度米樂還真有些不適應。
曲凡的車就停在不遠處,一上車曲凡就將空調開啟,“等會就暖和了。”轉過頭看了看米樂直樂。
米樂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傻樂啥。”
曲凡伸手摸了摸米樂的臉,“可把你盼回來了。我高興。”
米樂翻了個白眼,“快開車吧。”把頭轉向車窗那邊,忍不住也笑了。
車裡流淌著溫馨的音樂,車速不快,曲凡拉著米樂的手拇指在手背上不停地摸索。如果不是還需要換擋,曲凡真就想這麼一路握下去。
車子開到老槐衚衕外面的停車場,米樂家四合院就這點有點不好,沒有停車的地方。米樂因為自己沒有開車也沒想過,這一看曲凡停車挺費勁的,想著是不是在衚衕旁邊的地下停車場裡買個停車位,以後進出也方便些。
兩個人走進四合院,過年了,四合院門口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影壁和垂花門兩側面牆上的磚雕,都擦的乾乾淨淨,還有垂花門上的彩畫也清晰如新,米樂知道這肯定是林叔林嬸兩人打掃的。
林叔林嬸都在家,兩人看起來比他回家前看起來年輕,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走進垂花門米樂看見廊下掛著十來個大紅燈籠,給院子平添一份喜慶。看起來也有過年的樣子。
屋子裡暖烘烘的,炕也燒得熱熱的,米樂看了一下,被子褥子都是新拆洗的,肯定是林嬸弄的,心裡感動極了,在人生地不熟的燕京有這兩位長輩照顧,實在是他的幸運。
曲凡懶洋洋的躺在暖炕上,拿著米樂的一本醫書胡亂翻著,眼睛卻不時的瞟向裡間的屏風,心裡有些蠢蠢欲動。
曲凡正在那邊做心靈的鬥爭,進去還是不進去的時候,米樂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看曲凡懶洋洋的樣“你不去上班了?”
曲凡把書放下,拉著米樂坐在炕上,接過毛巾“不去了,沒什麼重要的案子,我直接休假了。”
米樂歪了歪頭“休假,你假期不是修完了?”
曲凡用手攏了攏米樂的頭髮“沒有,這幾年我還攢了不少假,算來算去,差不多能休一個月,不過我們的工作想要休假也不容易,就像過年,休七天已經不錯了,如果有事的話,就的提早回來。其實之前我已經兩年沒修年假了。”
米樂聽到說“那你過年怎麼過的?”
“前年我哥還沒結婚,全家就到燕京和我一起過的,去年,根本就沒修,為了抓一嫌疑人三天三夜沒閤眼,好不容易抓到了,都大年初一了,回家就睡,那還記得過年。其實當刑警的還算好的,沒有案子的時候還能休息休息,我看那些當片警也都挺不容易,一年四季的處理一些小案子,一點雞毛蒜皮的事都得他們去處理,有了事別管節假日不節假日的,去吧。我上大三的時候去朝陽區那邊實習,去的他們當地派出所,跟著一位五十多歲快退休的老片警,真不容易啊。一個月,我就覺的我脾氣好不少,雖然當刑警危險,不過也比緝毒警好多了,我當初還差點當緝毒警呢。”說起這個,曲凡剛畢業時確實準備當緝毒警的,他也抓捕過毒販子,那些人真是亡命之徒,碰上就是真槍實彈的硬碰硬,曲凡遇見的第一個案子就跟毒品有關,當時跟他搭檔的老刑警被槍殺了,曲凡後來擊殺了那個毒販子,曲凡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將那個販毒團伙剿滅,不過曲凡也暴露了,這才調回京城當上了刑警。
米樂也知道曲凡的工作很危險,曲凡也很少跟他談論工作上的事。米樂也很少問,有些事放在心裡就好了。
曲凡拽了拽米樂的頭髮,“你這頭髮該剪了。”
米樂拿過毛巾,“嗯,出了正月在剪。”
曲凡笑笑“你還迷信怎的。再說你媽不是獨生女嗎,你也沒舅舅怕啥。”
米樂甩了甩毛巾“別說迷信什麼的,我是不信,不過從小我媽就不讓我在正月裡剪頭,都習慣了。”再說他有沒有舅舅還真不好說呢。
曲凡靠著圓枕,“行啊,出正月,我陪你去,我知道一家比較好的美髮廳,讓他給你剪得好一點。”
米樂把毛巾放到盆架子上,“你認識人還真多,上次你跟我說的找木匠師傅怎麼樣了?”
曲凡看著米樂坐在旁邊,兩人中間隔著炕桌,“京城最有名的師傅就是木匠李,今年六十了,不過早三年前就不接活了,現在做的是他兩個徒弟,一個擅長明朝傢俱,一個擅長清朝的,有他師傅七成功力,我問過,做一套傢俱一般三四個月,他們的活也接到兩年後了,人家老爺子也不是不做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