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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錢姑娘可真是識人心意,不做夾心蘿蔔!”
更蕙輕啐一口,道:“別不正經,現在可不……”
江青一笑道:“那麼,以後日子可長著囉!”
夏蕙嗯了一聲,羞得將雪白的粉頸,深深埋入江青懷中……
秋陽,已向西偏落了。
這是一條寬闊而平坦的官道。
一輛帶篷騾車,與七匹健馬,正蹄聲得得的行駛著,他們好象並不急促,所以,行走得十分緩慢。
這些人,正是江青與紅面韋陀戰千羽等人,篷車之內,則載著受傷的藍翼鐵騎會鷹羽隊頭領白麵無常莊同,及兩名弟子。
他們在官道上徐徐而行,笑語之聲,隨時可聞。
此刻,大旋風白孤,在馬上轉動了一下身軀,使他的臀部舒適一些,然後,他呵呵笑道:“這多天來,盡是血雨腥風,精神上總是十分緊張,現在才算輕鬆了一點。”
紅面韋陀戰千羽極目遠眺,說道:“不過,目前雖然可以放縱一些,但日後卻恐怕更有驚險場面哩!”
江青正與夏蕙並肩而行,他微微一笑道:“大哥,我們最好能尋個所在,使身心鬆懈一下,順便方可領略平淡中的樂趣!”
戰千羽尚未及回答,人旋風白孤已笑道:“這還不容易,江南山水,素為詩人墨客所稱道,大哥家宅,正座落於杭州西湖之濱,我們大可以去叨擾幾天。嘖嘖!我們那幕老嫂子更精烹調之術,做出來的菜餚,足以令人垂涎三尺哩。”
戰千羽笑罵道:“二弟,你外號不該叫大旋風,應該叫做大饞蟲才對!”
眾人聞言之下,俱不由失笑,蛟索飛錘嶽揚卻自篷車後趕上,他問道:“什麼事如此好笑?那個又叫大饞蟲?”
紅面韋陀笑指著白孤,又將適才之言重複了一遍。
蛟索飛錘嶽揚不由急急道:“這如何使得?各位再怎麼說也得先到兄弟那座破寨子去盤桓兩天,好的招待沒有,大塊肉大碗酒走然缺少不了,咱們也正可以熱絡,熱絡……”
江青一笑道:“嶽老哥無庸客氣,老哥為在下之事,已奔勞了不少時日,在下正覺於心難安,豈好再去打擾?”
嶽摥雙手亂搖,道:“這是什麼話?咱們自家兄弟,如此一說可就見外了,為了朋友,上刀山,下油鍋,我姓岳的都不會皺眉頭,又何況這些小事?”
大旋風白孤介面道:“話是不錯,但是貴會大舉出動之下,又經過昨夜一陣折騰,正須安頓一番,況且,說老實話,老夫等實在看多了高山流水,欲至杭州享受一番名城情調哩。”
蛟索飛錘急得臉紅脖子粗,正待再說,紅面韋陀戰千羽已笑道:“嶽兄不用如此,吾等早晚定至貴會拜訪,只是目前老夫已離家逾月,老妻幼孫,皆令老夫十分懸掛,故而此時必須返里一探;再者,三弟與四弟為老夫新近結義之金蘭之交,亦須隨老夫回去,與他們老嫂子一見,日後有暇,老夫等必至洪江拜訪。”
蛟索飛錘又爭論了一會,經江青等人費盡唇舌,同他委婉解釋後,這位豪邁豁達的草莽壯士,始才十分勉強的答允下來。
行行重行行……
當夕陽掛在西方的地平線上面不遠的時候,在通往“高涼城”的這條官道上,正有一條叉路往南蜿蜓。
而這條叉路所通的方向,正是那風光秀麗的浙境,天堂餘杭的起點。
紅面韋陀戰千羽十分放心,他知道,便是由蛟索飛錘單騎與那三名傷者回去,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因為煙霞山莊這時恐怕已是滿目瘡痍!自顧尚且無暇,而烏猱秀士等人又已死傷殆盡,更已無可顧慮,蛟索飛錘在這條道路上,亦十分兜得轉,他獨自回去,不會有何麻煩,此外只是寂寞一點而已。
但是,正當各人在這條即將分途而行的叉路口上停止時,江青已向身側的天星麻姑低說數語。
錢素好象有些不願,但又經江青輕輕說了幾句,她才滿臉無可奈何的答允下來。
這時,蛟索飛錘已吩咐車伕將騾車駛往去高涼的官道上,然後他向江青等人抱拳道:“各位,兄弟這就與各位暫別了,但願各位在安享金粉榮華之餘,莫忘抽暇蒞臨兄弟破寨一聚!”
江青朗聲笑道:“嶽老哥,在下必然覓暇往訪,不過,嶽老哥此番回舵,一路上亦須有個幫手,協同照拂傷者,在下已請錢姑娘隨行,待到達湘境後,她再返回餘杭。”
蛟索飛錘聞言之下,不覺頭都大了,他對天星麻姑那張利嘴,委實有些招架不住,但是,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