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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自己對她純擊而深厚的愛意。
“蕙,我不瞞你……是的,我是去會見全玲玲,但是,你千萬不要誤解我的心意……我只是去與她見見面,絕對沒有另外的因素存在,請相信我,情人,請相信我,在這世界之上,沒有任何一個少女能使我愛她甚至超過愛我的蕙。”
夏蕙美麗的眸子中,蘊著晶瑩的淚光,像兩粒珍珠,在眼眶中滾來滾去,她全身毫不停息的顫抖,臉色蒼白得嚇人。
江青低啞的喊著:“蕙,你說話呀,你千萬不要這樣,我……我沒有其它意思,我愛你,我永不會背棄你的……”
江青望了夏蕙一眼,夏蕙默默垂首無語。
戰千羽一瞧之下,心中已自有數,他故做不解,哈哈大笑道:“罷了,罷了,小兩口聚在一起,總有些體己話聊聊,小爭執麼?難保不免,呵呵,待到了好日子那天,只怕親熱還來不及哩!”
白孤世故極深,戰千羽一席話,明是在打圓場,暗裡已等於告訴白孤人家小兩口私人談心,小小不然,豈能追根究底?裝個胡塗算了。
於是,白孤呵呵一笑,拉著江青夏蕙二人,天南地北的閒扯起來,戰千羽亦忙著在一傍說些好笑之事,二人極力要打破這不調合的沈悶氣氛,來為這一對冤家解開心頭之“結”,這兩位之用心也實在太苦了。
然而,顯然這是困難而不易的,江青劍眉深皺,若有所思,夏蕙亦低垂粉頸,時而拿起手中絲絹,輕印眼角……
空氣中充滿著一股說不出的尷尬,而且尷尬裡,倘包含著一股說不出的悽苦。
大旋風白孤說完了一則自認十分可笑之事,然而,卻沒有人應和著笑,便是在一傍湊趣的紅面韋陀戰千羽,亦僅能咧開大口乾聲哈哈兩句。
於是,二人相視搖頭,連苦笑也裝不出來了。
※ ※ ※
夜深沈。
寒風吹得淒厲,滿園子的梧桐葉在飛舞著,然後,又彷佛一片片飄零而落寞的心,悠然灑落於皎潔的雪地上。
忽然——
一個嬌嫩的嗓音在寒風中呼叫起來,叫聲中有著驚惶與焦慮。
片刻間,戰府各處的燈光紛紛燃亮起來,三條人影,自大廳側面的一排精舍掠起,如飛似的奔向叫聲來處的後園。
同一時間,幾乎更快一些,一條碩長瘦削的身影,亦如一頭大鳥般,快逾閃電的躍至屋頂,卓然凝眸四望。
鼎鼎大名,雄據餘杭的紅面韋陀戰千羽府中,難道發生了意外之事麼!
不久之後——
那先前的三條人影又疾奔而回,略一張望,其中之一已用蒼勁的嗓音叫道。”四弟,快下來,事情不好了……”
原來,屋頂之人,敢情正是江青!
他先時還以為府內發現了夜行人,此際一聽到屋下大哥招呼之聲,不覺心頭一跳;因為他知道,若僅是發現了夜行人,紅面韋陀戰千羽絕不會慌亂至此,那麼,難道是發生了更為嚴重之事?否則,這位素來鎮定逾恆的紅面韋陀,不會如此焦急的。
如一道天際的金蛇閃掣,在戰千羽語聲適停之際,江青已飛身落在戰千羽面前,站立一傍的,則是大旋風白孤與祝頤二人。
三個人俱是滿面焦急之色,神態中透出極度的不安。
江青竭力澄靜心神,故意閒暇的問道:“大哥,有什麼事發生麼?”
大旋風白孤一望戰千羽那欲言又止之態,不由急得一跺腳,大聲道:“大哥,此刻不說,更待何時?難道我們還瞞得住四弟一輩子麼?”
白孤不待戰千羽示意,又回頭向江青道:“四弟,夏姑娘竟於夜間不辭而行,甚至連一封信函亦末留下,直到與她同房而住的裴姑娘驚醒之際,始才發覺,她除了一把青鋒佩劍外,餘下衣物一件末帶……”
白孤話聲尚未說完,江青立時如遭雷極,狂吼一聲,滿口鮮血,噴了面前三位拜兄一頭一臉!
紅面韋陀戰千羽顧不得抹拭臉上溫熱的血漬,急步上前,緊緊地扶住江青,語聲悽顫的道:“四弟,鎮靜一點,你如此激動殘身,便不怕使為兄等心中悲痛麼?”
他說到這裡,又回頭道:“二弟,三弟,事不宜遲,你們實時分往各處追尋夏姑娘蹤跡,若裴姑娘發覓得早,想必她現在尚未出城……”
白孤與祝頤二人答應一聲,同時回身掠走。
二人身形甫逝,十多名青衣下人已掌著風燈,紛紛來至廳前,天星席姑錢素與裴敏二人,也在戰望龍夫妻的陪同下,冒看寒風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