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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根本就沒想到。當時我心中又喜又怕,腦中只想著如何會見祝哥哥的情景,及父親知道我逃出後將會多麼生氣……別的,就完全沒有考慮到……”
天星麻姑笑道:“我做事已自認孟浪到家了,不料姑娘你更較我偉大哩。”
裴敏憂心重重的道:“這次我逃出來,又使教中傷亡了這許多人,爹爹一定小會饒恕我的,他恐怕要發誓非要除去他這不孝的女兒不可……”
天星麻姑冷笑一聲,道:“裴姑娘,不是我說句偏心話,這怎麼能怪到你身上?在你尚未現身之前,我們已經和赤陽判官那老小子拼上了,而且,我家公子又苦口婆心的勸了那半條手臂的老傢伙一番,他們自己不知道進退,反要覺狠逞兇,落得如此結果,這能怪得誰來?”
裴敏悄然一嘆,道:“但是,他們全是爹爹的屬下,此次不幸,起因多半又是為了我,唉!我今後怎有臉面再見爹爹?”
天星麻姑不以為然的搖頭道:“裴姑娘,你不用自責過甚,我家公子與靈蛇教早就結了樑子,遲早都得了斷,這次姑娘的事不過是適逢其會,兩件併合為一次結算罷了。”
天星麻姑說到這裡,前行的江青已回過身來,笑道:“裴姑娘,在下幾乎忘了,杭州地面這麼大,你卻如何摸到那僻靜之處的?而且又正巧逢到在下等人?”
裴敏微笑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餘杭,東南西北都弄不清楚,又怎會知道江大俠在何處呢?我到達餘杭城內,連晚膳尚未及用,爹爹派出的追騎已跟蹤而到,我情急之下,只有拼命衝出,盡往偏僻的地方跑,不料誤打誤撞,卻恰巧遇著了江大俠,這真是皇天保佑呢,否則,只怕我早已被他們逮回去了。”
江青笑道:“確是湊巧,雙方任是誰早誰晚錯開一步,也難得遇上。在下正在想如何回去通知大哥他們,設法接應姑娘呢……”
江青說到這裡,目光隨意一飄,忽然看到街旁一排不高的屋脊之上,星飛丸舄的奔躍著數條黑影,向自己這邊急掠而來。
他神色一肅,同天星麻姑及裴敏一使眼色,淵渟嶽峙的卓立路中,炯然注視著那幾條已逐漸移近的黑影。
瞬息間,來人已呼嘯一聲,齊齊抖臂翻身,一字落在江青等人之前。
江青目光一掃,發現來人共有五名之多,個個目蘊精芒,神態沉穩,俱是三旬左右的年紀。
這五個來歷不明的中年大漢,亦仔細的向江青面孔上打量,好似在尋找著什麼蛛絲馬跡一般。
江青重重的哼了一聲,踏前一步,微怒道:“各位是那條線上的朋友,夤夜攔路,可有什麼與江某過不去的地方不成?”
五人聞言之下,頓時面露喜色,領頭一個頷留短髭的大漢豁然笑道:“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尊駕可是名揚江湖的火雲邪者江青江大俠?”
江青面色倏而一沉,冷然道:“不錯在下正是江青,朋友們有何見教?”他說話時的態度,甚為不善。
短髭大漢雙手急搖,忙道:“江兄切莫誤會,兄弟翁和,賤號無極劍,特奉紅面韋陀戰老前輩之命,至此尋找江兄蹤跡。”
江青微微一怔,隨即歉然道:“失禮之極,江某不知各位來意,以致言出冒犯,尚祈各位兄臺海涵,莫予怪罪才是!”
無極劍翁和五人等彷佛有些受寵若驚,連道不敢,江青又道:“翁兄等請恕在下抱有傷者,不便見禮,未知大哥等人出了何事?如此急於尋找在下?”
翁和現得十分恭謹的道:“戰老前輩自江兄與夏姑娘離府偕遊後,直到深宵尚未見二位返回,他老人家十分焦慮,雖知江兄藝業超凡,卻仍恐遭遇意外,戰老前輩因府中人手不足,乃實時召聚兄弟等五人及其它餘杭地面武林朋友三卡餘人,在戰老前輩率領下,分作六批往全城尋查江兄與夏姑娘蹤跡。”
江青心中感到一陣溫暖,同時又十分抱愧,他有些激動的道:“江某遊興陡起,四處徜徉,卻累及各位兄臺記掛,更又奔勞相尋,真是於心難安,歉疚之極。”
無極劍翁和等人又連聲謙讓,目光微掃,立時注意到江青懷內的雲山孤惟夏蕙。
無極劍翁和等五人,乃是老江湖了,驟見之下,已知道躺在江青懷內的傷者是誰。
翁和關注的道:“江兄回出了什麼事?夏姑娘是否受了傷?”
江青苦笑一聲,簡練扼要的將自已今夜先鬥瘤龍銀玉屏等人,後挫靈蛇教兇徒之事說了一遍。
無極一劍翁和望了望江青身後的裴敏及天星麻姑二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