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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會熟悉你這個環境的情況與慣性,那怕你初時只是一個天真得令人搖頭的雛犢,而這只是一個時間與接觸多少的問題罷了。
商固此時的形態,在江青眼中看來,覺得十分可笑,江湖中充滿險詐,而商固不過僅是此遇中手法較高的一個而已。
但是,江青並沒有點破,他這時故意放鬆面部緊板的肌肉,笑道。”閣下多心了,江某並無誤解閣下之意,閣下忽出此言,倒令江某好生汗顏,呵,江某幾乎忘了,閣下與金衣幫所結之仇怨,未知是否化解?”
寒戟商固一見江青態度忽然轉為和睦,不由心中直在打鼓,他模不透對方;這些日子來是變得世故了?抑或仍似以前那麼純摯?
也就是說,他不知道江青態度的轉變,是偽裝的,抑是誠懇的。
但不管如何,這時已沒有時間容他再去揣測了,他豁然笑道:“好,好,江兄果然不愧為武林中新起雄才,性格之豪爽磊落,更令兄弟佩服無已,此地不是談話之所,前面有家酒樓,今夜便由兄弟作東。咱們痛飲一番,順便一訴別情。”
說罷,不容江青推辭,已大步近前,親切的攙著江青手臂,直往前面那條熱闊喧譁的大街行去。
江青心中略一忖度,已並肩與他偕行,他左手牽著小娟兒,右掌卻暗地蓄備功力,以防萬一。
三人十分熱絡的走在一起,江青與商固二人,並不時沈聲談笑,狀至親暱,外人看來,準會以為他們是一對相交有年的老朋友,誰又會知道二人各懷警惕,正互相防備著對方呢?
小娟兒拉著江青的手掌,稚氣的道:“江爺爺,你的飯量可真不小啊!在家裡才吃完,又要到酒樓去吃。江爺爺。待會為小娟兒叫一盤‘油炸雞塊”好嗎?小娟兒最愛吃雞腿……”
江青正待答話,寒戟商固已笑道:“好伶俐的乖娃兒,稍停不但為你叫來一盤炸雞,再給你叫一大碗蓮子粥,蓮子粥是甜的呢!好吃極了。”
小娟兒一陣歡呼,小嘴一咧,嘻嘻笑道:“這位大叔,你真好,小娟兒第一次認識你,便由你請客,真不好意思……”
小娟兒一聲“大叔”,叫得商固一怔,他這時才想起。江青僅得二十幾歲,這女孩子為何竟低他兩輩?。他所帶的這女孩子,卻又是何人的姑娘?
商固一滋牙,有些尷尬的一笑,想道:“這丫頭叫江青爺爺,叫自己大叔,如此自己豈不成了江青的晚輩了,這是怎麼個論法?”
江青暗裡竊笑,忖道:“商固這小子自來油腔滑調。陰刁無比,讓小娟兒觸觸他的黴頭也不壞,他現在對自己如此熱絡,卻不知又懷著什麼鬼胎?”
想看,三人已行近眼前一家十分堂皇的酒樓廊下,在店小二殷勤的招呼中,學步上樓。
落坐後,寒戟商固著意要了好些十分珍罕的菜餚,更令店家送上兩壺好酒。
小娟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骨碌碌的向四周望著,好似對這家酒樓的一切,極有興趣。
商固微微一笑,道:“此乃兄弟首次與江兄小酌,粗菜淡酒,實在不成敬意,日後必再重……”
江青雙目平視,神色沈靜,說道:“商兄客氣了,在下已經用過晚膳,商兄又點了如此多的佳餚,在下肚子實在容它不下,徒令商兄破費。”
商固連道不妨,在他充滿佯笑的細迷雙眸中,卻隱約射出了一絲貪婪的目光,有意無意望向江青肩頭。
江青雖然表面十分隨和。暗裡卻不敢有絲毫大意,他早已集中精神,不露一絲痕跡的戒備看身側這位武林中盛名炬赫的一代高手。
商固向他肩頭閃爍的一瞥,江青已自警覺,一股本能的感應告訴他……對方可能正在窺伺他那柄互古神兵——金龍奪!
江青在心中暗暗冷笑,忖道:“自己自出道以來,至今尚未用過兵器,甚至連拜兄及蕙妹等人也沒有見過。但是,武林中卻有部份人物,知曉自己曾在那紫龍秘穴內得過一柄夢寐難求的神物金龍奪,商固這廝想亦聽過傳說,哼!凡是天下珍罕之物,這位仁兄好似都想插上一手,據為己有,不過,他想動自己的腦筋,卻未免有些不自量力……”
其實,江青昔年於陰陽崖底,紫龍秘穴內所得的那柄金龍奪,自他下山以還,便從來沒有離身一步,嫌那原先盛奪的“晶雪玉盒”太過惹人眼目,故而初時僅以“火雲衣”披風相遮,掛在身後,後來他覺得如此神兵,鋒芒太甚,容易引起一般江湖人物窺伺,便剪了一段黑綢,將金龍奪密密包好,仍舊背在身後,食宿不離。
這時,江青淺啜了一口店小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