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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以前自己在丹陽城中折辱白馬紅綾之事。
他踏上一步,傲然道:“江某以一敵二,未用暗器,沒有幫手,更是堂堂叫陣,請問尊駕,這又何失光明之處?”
青衫客展平料不到江青言詞之間,如此鋒利,不由微微一窒。
江青又冷笑道:“白馬冰心司徒宮先行挑釁,出言辱及江某墊友,金髮紅綾趙瑩復暗中出手,淬襲江某背後,更抬出貴派盛名,威脅江某,對付此等張狂之輩,江某尚自認手段太過仁慈。”
青衫客展平眉心之中,那塊菱形疤痕,突然泛起一層紅光,他氣極笑道:“好極,依閣下之言,我崑崙一派弟子,非但全無是處,在斷臂受辱之下,尚該肉袒負荊,向閣下跪求恕了?”
江青知道在目前形勢之下,欲想善於罷休,已是不可能之事,他將心一橫,狂笑一聲道:“尊駕果然是快人快語,雖不中,亦不遠矣。”
青衫客晨平不由氣得混身微戰,厲聲道:“好,好,二十年來,我展平尚未見過如閣下這種狂妄自大之人,真是令我展平又多見了一次世面!”
江青早已暗蓄功力,分佈於全身四肢百骸,他不屑的道:“不錯,也叫妄自尊大的崑崙派見識一下,武林中尚有不受威武所屈之人!”
他話聲始停,一個清雅的語聲已自右側響起道:“好骨氣,江大俠如此雄風,確可稱尊武林,橫行一時了!”
江青聞聲之下,已為發話人語聲之中,那充沛的中氣震得心頭一跳,但是,他面上依然平靜如常,冷冷一哂道:“又是那一位道上朋友?躲在暗處張牙舞爪,不嫌有些小家氣麼?”
江青雖在向那右側之人說話,身形卻未轉動,甚至連眼皮子也不撩一下。
那清朗的語聲又復吶起,裡面卻已含有一絲無法掩遮的怒意:“人道火雲邪著手上功夫厲害,據老夫看來,哼!嘴上的功夫也不稍弱,老夫昆端貧袍書生,想閣下有個耳聞吧?”
江青心腔一陣急跳,忖道:“這黃袍書生,必是金髮紅綾生身之父趙三忌了,想不到聲威炬赫的‘青黃雙絕’皆於此時來到這裡……”
想著,他已緩緩轉身,傲然笑道:“今日真是盛會,崑崙派素享盛名的‘青黃雙絕’竟同時現身於此,只是,不知是否為了區區一人?”
江青說話間,已看見右側岔巷中,這時正站著一個身穿黃袍,形態文雅的長髯老者,這老者一副文士打扮,面目在清痽中,流露出一股瓢然出塵的氣息。
但是,此刻的另外一件事,卻使江青心中喜出望外,原來在黃袍書生趙三忌的身傍,正立著那神色尷尬的寒戟商固!
商固手中,尚抱著靜臥不動的小娟兒,看情形,必是他適才遁身之際,乘機點了小娟兒的睡穴。
江青正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這寒戟商固,為何會與崑崙派的“青黃雙絕”同路,黃袍書生趙三忌冷硬的一笑道:“老夫等自酒樓之中,跟隨閣下至此,又親眼看到閣下與寒戟商固兄互展絕學,商兄好似有些心急,勿勿遂去,老夫卻是冒昧,又專程將商兄請回,以作見證,想商兄不會心生不愉吧?”
他說到這裡,已轉過頭去,向商固露齒一笑。
寒戟商固將小娟兒奪在手中,他之所以急著逸去,只是想借著小娟兒為人質,好向江青索求寶物。
那知他堪堪躍出這條岔巷之前,早已被伏於暗處的黃袍書生與青衫客截下,請他回頭為二人與江青之比鬥,作一見證。
青黃雙絕雖是“請”,其實就等於要脅,寒戟商固如何會看不出來?
若依他一身所學,卻也不至於畏懼青黃雙絕之中的任何一人,但是,商固卻滑得出油,他知道若自己貿然與青黃雙絕翻臉動手,則不啻得罪了崑崙全派,而聲威赫赫的崑崙派,卻不是寒戟商固一己之力所能抗拒得住的。
商固更模不透青黃雙絕為何會突然至此?。他深恐二人會與江青聯成一氣,但又不能一走了之,只得硬著頭皮,回來作這十分不是滋味的“見證”。
其實,青貧雙絕所以會出頭截住商固,乃有其原因,一則二人已看出江青與商固之間的明爭暗鬥,逼回商固,可以在必要時利用他與江青再起拼鬥,二人可坐收漁人之利;再者,青衫客展平與紅面韋陀戰千羽乃是素識,以他名門大派的身份來說:卻也不能柚手友人孫女被人擄走而不顧,有這許多因素,才造成眼前這尷尬的場面。
而這又景是江青與商固二人所能知曉的?
此刻,青衫客展平冷峭的一笑道:“江大俠,閣下誠然功力卓越,有展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