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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江青又沉聲道:“罷了,若二位堅持如此,在下亦不願徒費唇舌,只是二位不妨仔細考慮一番,在下雖然才智俱無,卻也不容任人宰割哩!”
說罷,江青不再出言,向二人微微抱拳,轉身大步行去。
“這孩子今晚也受了虛驚,幸而自已一直注意,以掌力掩護,否則,便不被掌風波及,那四飛的砂石。他抱起睡在地下的小娟兒,為她拍去衣衫上的塵土,端詳著她那紅潤而粉嫩的小臉,心中道:瓦礫,亦非同小可呢……”
江青將小娟兒抱得更緊一點,抬頭望了望天色,深秋的夜晚,寒意更濃,縱然天空中有著星兒,彷佛顯得更冷。
“明天,或者是個好天氣吧?”江青望看夜空,心中在想。
於是,他抱著小娟兒,掠向黝黑的夜影中。
邪神門徙……情迷敵伺
情迷敵伺
慶春門后街,戰府的大廳之內。紅面韋陀戰千羽坐在太師椅上,默默地聆聽著江青釵述昨夜與青黃絕、寒戟商固等人交手的經過。大旋風白孤輿祝頤圍坐於傍,神色隨著江青的語氣,在不時的轉幻變化著。雲山孤雁則俏立於江青背後,關切的以美眸投予心上人以深摯的安慰,其外,在大廳之內,便沒有第六個人了。
這時,江青已將語尾做了一個總結:“依昨夜情形看來,寒戟商固不過是利慾薰心,志在萬鑽朱蘭,但是,青黃只絕劫對愚弟仇怨更深,愚弟雖然立意化解,一再委曲求全,他們仍不肯稍事退讓,只怕今後興崑崙派的樑子是結定了……”
紅面韋陀戰千羽略一沉吟,道:“四弟,崑崙派為當今武林中有數大派之一,派中高手如雲,門人眾多,若能化解前怨,當然最好,但是,依目前倩勢推斷,只怕已勢成水火,互難相容了!”
大旋風白孤憤然道:“大哥,崑崙派憑什麼要如此跋扈驕狂?咱們又為什麼必須如此低聲下氣?愚弟之見,不如豁他娘出去,與這些混賬東西拼個死活!”
祝頤亦道:“不錯,二哥見地甚是,愚弟亦認為吾等不應再作任何退讓,吾退一尺,他逼一丈,再讓下去豈不要騎到我們頭上來了?”
戰千羽雙手微擺,沉聲道:“吾等此時務須沉心靜氣,以商對策,切忌衝動毛燥……”
他低咳一聲,又道:“諸位賢弟,你們曾否估量過四弟如今究竟有多少仇家?”
大旋風微微一徵,半晌,始徐緩的道:“嗯,四弟仇家,好象除了崑崙派的一些猴崽子之外,還有雙飛三絕掌的後人……寒戟、雙鷹……”
祝頤插口道:“對了,倘有黔滇境內之之金衣幫、龍虎追魂束九山、十字門唯一傳人瘤龍銀玉屏……”
江青灑然一笑道:“靈蛇教門下若遇見愚弟,只怕也不會幹休,他們定然尚忘不了陰陽穀絕澗下那奪寶的一幕。”
“而且。”江青回頭看了夏蕙一眼,又道:“天緣洞主田淨也對我深恨入骨哩……”
紅面韋陀頷首道:“夠了,吾等任誰也在江湖闖蕩過幾年,試問四弟這些仇家,那一個不是在武林中獨霸一方的人物,而且金衣幫、靈蛇教等,更有眾多的人手及庹大的地盤作為後盾,對付一兩個人或者難,但要整個擊潰江湖中幾個甚有租找的幫派,則非易事了。”
他環目四掃,又道:“吾等決非畏懼於人,但是,欲成功一件事情,卻須要妥善的計劃與精密的籌幄,憑血氣之勇,一時的孟浪衝動,印使成事,也必然得不償失。”
戰千羽用他豐富的經驗,以大哥兄長的身份和口吻,說出這一般話後,聽得白孤、祝頤等人,不由得個個啞啞無言。
江青神色亦自十分凝重,半晌,他開口道:“大哥,為了避免引起殺劫,兄弟定然會在可能範圍之內,儘量忍讓,委曲求全,但是,若到了忍無可忍,退不能退的緊要關頭之時,那麼,愚弟也只有放手去幹了;大哥,愚弟尚負有義父他老人家昔日的聲名威望,這些苦衷,大哥想必能體會得出……”
戰千羽驀然縱聲長笑,豪邁的道:“四弟啊,你不用擔心,無論到了任何關頭,你這幾個拜兄也會拚掉老命全心相助的,咱們早已說過:“患難相扶,生死與共”了……”
各人正說到這裡,門外已傳入一個稚嫩的嗓音叫道:“江爺爺,江爺爺,你在那兒?”
江青一聽聲音,暗叫一聲:“苦也”,硬著頭皮道:“呃,是小娟兒麼?江爺爺在這裡……”
大旋風白孤知道又是那鬼靈精來了,他以前吃過苦頭,不敢再去招惹,急忙轉過頭去,大聲與視頤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