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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身軀一起,就待撲上。
那白麵漢子向前急走了幾步,低聲道:“大哥,且請稍停,你看,那一旁拼鬥的二人,功力之高,確是罕睹,不要是與這醜小子同路的!否則,咱們就麻煩大啦!”
那赤面漢子聞言一怔,扭頭向側旁一看,皺著眉道:“咱們大老遠來,為的是什麼?教主怎麼吩咐咱們的,無論對方是什麼人,也要將秘穴奇寶奪來,那兩人功力雖高,我就不信能把咱們靈蛇教怎麼樣?”
白麵漢子微一搖頭,只得無言退下。
赤面漢子雙目一睜,大聲喝道:“醜小子,納命來罷!”
身形暴閃間,一股凌厲掌風,已罩向江青。
江青早巳蓄勢戒備,一見對方發動,他了無畏懼之色,雙掌急揮迎上,與敵方硬對了一掌。
轟聲大響中,那赤面漢子的凌空身形,立被震落於地。
江青掌勢推出,陡覺敵人功力甚是深厚,掌勢沉重,勁道雄渾,一觸之下,他已歪斜斜的退出三步。
赤面大漢似是出乎意料之外,他身形落地,微一錯愕,又自狂吼一聲,猛撲而上。
一旁與窮俠葛松激斗的長離一梟衛西,自這自稱“靈蛇教”的“陰陽雙判”現身後,便已暗中注意,及至那赤面漢子動手情形,他都一一看在眼內。
只是,他與窮俠葛松繳鬥,正值緊要關頭,無暇分身照顧。
高手過招,最是不能分神旁騖,否則,便易於為對方所乘。
同時,衛西私心之中,仍然不能忘懷江青背上那兩件寶物,只是他話已出口,以他的身份、名望,自是不能自摑面頰,失信於人。
但,若是那兩件寶物,被別的武林中人物奪去,他便可以放手奪回。
只因,他早先諾言,只是說不奪江青身上之寶,並未曾講過江青寶物被別人搶去後,他不能奪回。
故而,他私心之中,則是希望江青能失手被擒,那時,他一方面大可名正言順的放手去搶,據為己有,亦可不損自己諾言。
窮俠葛松武功雖然高強,但較之長離一梟,卻遜了一籌,他正感十分吃重之際,忽覺對方出手微緩”壓力驟減,他驚愕之下,亦自然的放慢了下來。
原來,長離一梟私心之中,既有如此的想法,便不想將他與葛松之戰太早結束。
同時,亦可剩下部份精力,以便應付奪寶之人!
這時,江青已與那赤陽判官,相鬥了五十來招。本來,他功力較之對方,實相差了一截,但仗看內力雄厚,身法輕靈,加以那套怒江派嫡傳的“凌波掌法”,確有不少的精妙絕招,是而激戰以來,雖然甚覺吃力,但尚能自保。
那白麵大漢冷森森的站在一旁,面上已微現不耐之色。
赤陽判官眼見五十多招下來,這醜少年尚能有攻有守,不由氣得他連聲狂吼,手法一變,掌勢突轉凌厲,硬攻猛打,完全一派進手招式。
江青驟覺敵人力道驟增,沉重的壓力,已四面八方逼向身來。
他不由一聲引吭長嘯,身形已如陀螺般疾轉起來,旋轉中招出如飛,手指腳踢之處,俱都精妙絕倫,奇詭至極。
這正是剛才長離一梟衛西傳給他的“七旋斬”。
赤陽判官大叫一聲,肩頭巳吃了一掌,蹌踉退出數步,虧得他有一身鐵布衫橫練功夫,否則,這一掌下來,不震得他肩骨全碎才怪。
江青一掌擊中敵人,正待猝點對方肘彎“曲池穴”,驀然,一縷涼風,已尖銳的襲向自已腦後而來。
他驚愕之下,身形閃電般一轉,指顧間,又已攻出三掌、足出三腿。
那偷襲之人,正是在一旁給赤陽判官掠陣的白麵漢子,他乃“陰陽雙判”老二,號稱“陰煞判官”,與“赤陽判官”同為靈蛇教兩大護壇。
他出手之下,不料對方反應如此快速。眨眼間,已被江青凌厲的攻勢,逼退了幾步。
驀然,赤陽判官大聲叫道:“二弟注意,這是長離一梟嫡傳的“七旋斬”。”
敢請,他屆X未看出,長離一梟本人也在此地呢?
江青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又攻了上去。
正在此時,一陣尖厲剌耳的長嘯,已起自谷外,嘯聲高吭,搖曳而來,眨眼間,一條灰色人影,已凌空落下。
五人驚異的向來人一看,原來竟是位過五旬的灰衣老者。
只見他面容嚴肅,如罩寒霜,雙目神光似電。
他冷冷的朝場中各人一掃,尖聲的開口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