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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絕緣洞”的那根烏細長索。
江青頭、臉、全身都是一片血紅,看起來好不嚇人,只見他衣衫破碎,襤褸不堪,混身皮肉翻卷,傷痕累累,加上他那粘滿全身,擦抹不去的血,更顯得猙獰醜惡,有如厲鬼。
吁了一口氣,他乏力的坐在地上,雙掌輕揉著自己那疲累的雙腿。
原來,因為晨霧迷漫,他又滿身傷痕,故而,不但未找著那來時垂他落下的繩索,甚至連自已的行動,都受到極大的牽制與不便。
江青痴呆的,瞧看自己血紅的肌膚。
他下意識的又用力去搓揉,但,仍然是徒勞無功。
他雙手又摸在自己臉上,手觸處,盡是突凹不平的疤痕與粗糙的面板。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回恐怕臉上的膚色,不是青紫,而是鮮紅了。”
他自嘲的一笑。
是的;江青面孔上口鼻宛然,輪廓未變外,已完全被一層厚厚的血紅赤膠罩滿,顏色卻較他身體各部,更為鮮豔。
因為,這正是那龍穴之內,八爪怪獸的獨目之血。
他雙眸迷茫的,瞪視著飄忽的薄霧,是那麼輕柔,像棉絮,又更似白雲。
他心中暗想:“還是等待霧消了,再去找那繩索吧!現在,正可藉此機會,休息一陣,一夜的驚駭激鬥,也實在夠累了。”
他正要倒頭大睡,卻好似聽到,一絲細微得幾不可辨的呼吸聲。
江青急急跳起。
在他身後不及三尺的地方,竟赫然立著一個身材碩長,白衣飄拂的中年書生。
他那俊秀挺逸的面孔上,正含著一絲,令人莫測高深的微笑。
江青愕住了。
他知道,自已在“任督”二脈行通後,憑目前的功力,三丈以內,飛花落葉也瞞不過他的耳目。
但,這位白衣文士,卻能欺身至他身後三尺,自己才能發覺。
那白衣文士微微一笑,全然不見絲毫移動,好似藉看微風的吹送一般,已飄至他身前站定。
江青不禁退後一步,雙目瞪看這位中年書生。
沉默了一會,那書生,緩緩開口道:“小兄弟,你可是從紫龍秘穴中出來的麼?”
江青望著他嘴角奇怪的微笑,戒備的點了點頭。
中年書生又道:“那麼……穴中的一對“金龍之子”及一方晶雪玉盒,你已得到了?”
江青見這白衣書生說話時,除了面上那令人有些驚懼的微笑外,毫無絲毫情感,語聲也平淡之極,沒有一點喜怒之色,就好象是天塌下來,也驚動不著他似的。
他摸不透,這白衣人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但他在穴中所得的秘寶,都背在身上,想賴也賴不掉,只得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白衣人緩緩輳頭,瞧了一下四周飄忽的霧氣,仍然淡淡的問道:“你準備將這兩宗寶物,帶到那裡去呢?你可知道這寶物的用處?”
江青見這白衣人,果然是越問越深,不由得微含怒意的答道:“這些,都無庸閣下擔心,在下自能處置。”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有膽氣,小夥子,我已有二十年,沒聽見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講話了。”
江青冷冷一哂,挺胸道:“尊駕如果沒有其它的指教,在下可要失陪了。”
說罷,舉步向前走去。
尚未行及十步,後面已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道:“回來!”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含有無比的威嚴,彷佛含有一種極為懾人的力量在內。
江青不由自主的轉身過來,冷冷問道:“尊駕有何見教?須知在下雖然愚�甔,卻非好欺之輩。”
白衣人面上神色,絲毫不變,說道:“小夥子,憑你敢孤身赴紫龍秘穴的勇氣,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有膽識的青年……”
他雙目凝視看江青臉上,又道:“老實說,我遠道來此,也是為了這穴中奇寶。”
江青悚然退後一步,雙掌護胸,已暗暗提神戒備。
白衣人淡然一笑道:“你別緊張,我素來不喜強人所難,若是我伸手硬奪,哼!你就是有十件寶物,也早多沒有了。”
江青被白衣人,不慍不火的損了幾句,不由十分惱怒,他大聲道:“你待怎的?”
白衣人回道:“你冒著萬險,自紫龍秘穴之內取得奇寶,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拿走,這樣吧!你將背後那對“金龍之子”給我,而我傳你一奪絕妙掌法,以為交換。”
江青聞言怒道:“你想得倒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