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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長索。
他目光迅速的向那驚呼聲傳來之處望去,已赫然看見草叢之中,正平躺著一個蓬頭垢面,滿身邋遢的漢子。
這時,那大漢正睜著一雙精光四射的環眼,驚異的注視著江青。
雙掌虎口,己津津冒出鮮血。
江青大步向前,冷然問道:“閣下何人?怎的不問青紅皂白,便驟然下此毒手,今日若是換了別人,豈不早已喪在你這破槌之下了!”
那邋遢大漢驀然大喝一聲,破口罵道:“住口!老子的蛟索飛槌,兩湖地面上的朋友,那個見了不讓三分?你這小子卻紅口白牙的滿嘴胡說,竟敢說它是柄破槌。”
江青不由心火上升,他又挪前一步,大聲道:“不論閣下是飛槌也罷,破槌也罷!在下卻要問明白,為何閣下與區區無怨無仇,卻如此驟施偷襲?”
那位發髯繞結成一片的邋遢漢子,艱辛的支撐起身軀來,怒道:“老夫怎知你不是與那白馬紅綾是一路的?你小子如此鬼鬼祟祟的入林中,老夫自然要加意提防,先下手為強!”
江青一見這位面前看不清確實年齡的漢子,如此蠻不講理,他氣得只是咬牙切齒,卻一直不肯出手。
因為,他這時已看出,敢情這混身汙穢的漢子,一條右腿,早已皮肉翻卷,鮮血直滴,那創疤之深,竟可隱約見著腿骨。
江青為人,甚是光明敦厚,他決不願在別人有難之時,再乘人於危。
這時,江青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在下不願與你多費唇舌,今日看在閣下身負重傷的份上,暫不與你計較。”
說罷,已返身大步行去。
驀的。
那漢子“哇哇”一陣怪叫道:“你回來,小子,你給我回來,老子今天便是周身刀洞,也不用你可憐!”
江青霍然轉身,冷冷的看著這人。
那位邋遢漢子想是說話過急,這時,已經喘得面紅耳赤。
他略一定神,又大叫道:“來啊!有種的就過來與老夫對上三百招!”
江青輕蔑的一笑,諷道:“閣下用什麼與小可相鬥呢?用掌?還是用腿?”
他這時,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但同時又對這粗獷而倔強的大漢興起了一絲好感。
此際,那大漢聞言之下,微微一怔。
他這時才記起,自己手中飛槌,早已於適才,被面前這位青年,以一招極其詭異而凌厲的招朮震飛,這時尚深深的嵌在那樹幹之內。
此刻,他的右腿,早已疼痛得絲毫不能移動,連站立都不容易,不要說縱躍對掌了。
他楞了好一會,始氣虎虎的又道:“好!好!小子,算你嘴利,我蛟索飛槌嶽揚,縱橫江湖二十年;先栽在白馬紅綾那兩個小雜種手中,再折於你這……這小子掌下,好,好……”
他說到後來,已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好”個不停。
江青以前,亦依稀記得聽過蛟索飛槌之名,但印象極為模糊。
他這時暗暗一哂,說道:“閣下既然已經栽了,還好個什麼勁!”
那邋遢漢子雙目一瞪,隨即又嘆了口氣,沉聲道:“小子,你認識那白馬紅綾麼?”
江青微微搖頭道:“在下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自稱嶽揚的漢子又唉了一聲,隨即凝注在江青面上,細細打量起來。
江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嗤然一笑道:“閣下怎的會與那白馬紅綾二人拼鬥呢?而且,看閣下傷勢不輕,想那白馬紅綾二人,手段定然甚是毒辣?”
嶽揚濃眉一軒,用手抹去嘴角白沫,大聲道:“小子,那白馬紅綾乃是近兩年來,始在江湖上崛起的一對青年男女,那男的叫白馬冰心司徒宮,女的叫金髮紅綾趙瑩,乃是那司徒官的渾家……”
他說到這裡,微微一頓,面上已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道:“老夫行事,自來不打誑語,一便是一,二便是二,老夫久聞手下孩兒傳報,說這白馬紅綾二人,身上有著一柄家傳的‘紫玉’寶劍,故而……嘿嘿,老夫便綴了上去,想下手劫奪……”
他說到這裡,已有些窘態,那汙穢油泥的面孔上,竟也泛出一片紅光。
不過,這並非是喝多了老酒,而是有些內愧之故。
江青見面前這怪漢,竟如此率直,自己與他,只不過初次見面,他已毫無隱瞞的將自己那些不好出口的話說出,心中亦不由對這怪漢的坦誠性格傾倒。
他微微一笑,又問道:“於是,閣下便與那白馬紅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