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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曉得少爺是好人!”美女羞答答的說,這聲音反倒聽得範宇心裡直癢癢。
“那我們認識一下,我叫範宇,你叫啥?”範宇很自然的把手伸了過去。
美女抬頭看看範宇的手,臉更紅了。
“小女子叫李小鳳。”
範宇見李小鳳沒有動作,才想起,現在是民國,不是以握手來表示禮節,這是洋人的玩意兒。範宇頓時有些難堪,不過他覺得,這個可以教一下。於是說道:“我伸出手來是想和你握手,我們那邊這個動作是表示友好,不是要非禮你!呵呵。”
李小鳳抬起頭來,茫然的看著範宇。
“這樣的!”範宇說著,一邊輕輕的握住了李小鳳的右手,又搖了一下。“呵呵。”範宇笑笑,衝著李小鳳點點頭。李小鳳也很認真的點點頭,表示懂了。
“是這樣的,晚上我就要離開縣城了,可能不能夠帶你走了。我想我能給你一些費用。你去找找你的親人怎樣?”範宇直接了當,他可不是趁火打劫的人,人家可是剛剛失去了老爹。再說了,帶一個民國時候的女子回基地,那不吧人家嚇死?其實範宇也是不放心,不想自己的秘密讓別人知道。
“不,求求少爺帶我走!”李小鳳一聽,驚慌的一下就給範宇跪下了。兩眼淚花閃動,眼中包含了無數的悲傷和無助。
範宇心裡一顫,他奶奶的,最怕就是女人哭,女人一哭心就軟……
範宇趕忙收起笑臉:“哎,你……你先起來,慢慢說。”一邊趕忙去扶她。
李小鳳這才向範宇哭訴了她的身世。原來她也就是本城的人,原來家裡在縣城開了一個小茶鋪,算是有些收入。可後來老父親抽起了大煙(鴉片),一點微薄的積蓄很快就被折騰光了,母親被活活氣死。近些年,天災,糧價飛漲,家裡早就揭不開鍋了。可老父親的煙癮卻越來越大,小茶鋪家當早就賠光了,最後借上了高利貸。如今,老爹也死了,李小鳳真的是無依無靠了。她若是不跟著範宇,又怎麼能有活路呢?難道真去做娼?哎,民國就是亂啊。
範宇對李小鳳說的一點也不懷疑,民國的四川鴉片氾濫,別說是普通的老百姓了,就是在軍隊裡,抽大煙的也不算稀罕。人家都說,四川劉湘的兵是雙槍料,一個肩揹著步槍,一個肩揹著煙槍,就是這樣來的。用煙片抽光你的錢財,然後男的為奴,女的逼良為娼,黑幫,軍閥一樣幹這些勾當。
“好,我答應你,你就跟我走吧!”範宇同情心上來了,估計再聽美女的哭訴,他自己也要跟著流淚了。
“不過,我有條件的喲……”範宇笑笑說。
李小鳳一聽,咬咬嘴唇:“少爺的要求……我……都答應。”李小鳳的頭越來越低,聲音越來越小,臉越來越紅。
什麼啊!範宇一見李小鳳的樣子,知道她想歪了。範宇心想,我可不是偽君子,淨幹些乘人之危的事情。要做我女朋友,我也要你情願,又不逼良為娼。
“你別胡思亂想了!”範宇笑呵呵的說:“我是要讓你保密!晚上你要見到一些你沒法理解的事情,這些事情你要替我保密,而且不該問的別問。還有以後別叫我少爺了,彆扭,叫我範大哥好了。”
“恩,範大哥我一定保密,以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範宇無語了。得了,別解釋了,越說越亂。
後來,範宇才明白,他剛開始就錯了,民國美女的手是可以隨便牽的嗎?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那可是肌膚之親喲。人家不跟定你,你跑得掉?範宇想通以後直搖頭,哎,一不小心上了“賊船”。
範宇又陪著李小鳳聊了一會兒天,李小鳳見範宇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意思,緊張的心情也慢慢放鬆了下來,話語也多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天色暗了下來。範宇一行人就在客棧吃過晚飯,趕在城門關閉之前出了城。
李小鳳依舊緊緊的跟在範宇身邊,現在她的心情好多了,也放開一點了,像個小鳥一樣嘰嘰咋咋的。
“範大哥,我們這是要到哪裡去呢?”李小鳳輕輕的問。
“呵呵,怎麼怕我把你帶到城外扔了啊?”範宇笑道。
“不會,範大哥絕對不會的。”李小鳳笑著說道:“要扔,剛才就扔了。”李小鳳的神色黯淡了下去。
“我啊,帶你去看流星!”範宇趕忙裝把話題岔開,裝作神秘的說。
“流星?”李小鳳眼睛一亮:“在哪裡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