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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剎時信心來了,接話說:“所以我們只要把握對方向就能走出去?”
悶油瓶這次沒回話,自顧自打通另一堵牆壁。
接著,我們大概又走過了五個左右同樣的墓室。身上的傷口已經疼到麻木,小哥揹我一段,我自己走一段。在打通第六個墓室的牆壁後,甬道霎時變了。
這是一條拱形墓道,兩邊牆壁上刻滿了巨幅圖樣。手電燈光看不清晰,悶油瓶發了枚煙火彈。兩人沿著浮雕一路看過去,前一段描繪的似乎是生活場景,男耕女織,包括交會集市。這原本沒什麼特別,但令人驚異的是,這畫裡,無論男女竟都沒有腦袋,而且很明顯是作畫者本來就沒有刻上,並非遭到後期破壞。浮雕最後是戰場,戰爭過程的那一段讓人刻意給磨平了,只剩下圖末的屍橫遍野。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本野史,描繪一個西周和戰國之間的隱形朝代,其中出現過關於無頭軍隊的記錄。那時只當是作者賣座為之,現在想來,和這些場景居然有著相通之處。
我轉過身,往牆壁上一靠,問小哥道:“你怎麼看?”
與此同時,耳邊突然“咔嚓”一聲。
悶油瓶大喊了聲“小心!”,立時撲過來。流矢幾乎擦著我們的耳朵咻咻咻地從身邊飛過。大概持續了兩分鐘的時間,箭羽停了,悶油瓶壓在我上頭,腦袋垂在我頸間,呼吸滾燙,都噴在我耳後。我心驚肉跳地搖了搖小哥,喊著張起靈。
過了一會,悶油瓶才悶哼了一聲,緩緩撐著坐起來。
這時我才看清小哥中了招,左肩上插著兩支短箭。這箭羽極細,尖上有倒勾,划進皮肉裡,看著都替他疼。我讓小哥別動,想幫他弄出來。這人瞥了我一眼,居然二話不說一咬牙上手就拔了。血是噴濺出來的,皮肉都撕扯下一大塊,還好箭上似乎並沒有毒。
小哥臉蛋本來就白,現在是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我給他上了點止痛藥,包紮的時候故意使了點力。我聽他倒吸了口氣,冷眼說:“現在知道疼了?”
悶油瓶眼睛一閉,別說回話,居然連看也懶得看我。
我讓他休息會兒,我們再走。
悶油瓶皺了皺眉,站起來,“這裡機關太多,得抓緊離開。”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張大爺愛死撐就跟狗改不了吃什麼似的。
第十五章
接著再往前,折了根探路棒,我一步一腳印地跟緊了悶油瓶,生怕腳下一踩錯又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拱形墓道不長,沒走多遠,遇上了分岔口。我此刻早沒了主意,問小哥說,“我們走哪條?”
悶油瓶閉了閉眼睛,似乎在思考,隔了一會,說了句“跟上”,自個往北面那道上走。
我追了兩步,心中不解:“為什麼走這邊?”
悶油瓶臉上沒什麼表情,淡然道:“看運氣了。”
我愣了一下,心道,白痴大概會傳染,張起靈他孃的怎麼也這麼胡鬧。但又一想,要不這麼來,此刻也真沒其他法子。
常識都道造路不能一直線,不然司機開著開著會睡著。我們又走了一會,我大概就是這狀態了。整段墓道一路直挺挺的,連個彎都沒有,而且在裡頭也分不清黑夜白天,我走著走著就眼皮打架,腦門幾乎垂到腰上去。
直到悶油瓶突然停下來,叫了我一聲,我才一激靈回了魂。
眼前是個降到一半的石門,上頭的紋路是兩隻交錯的麒麟,我臉一黑,心想這玩意會不會又突然衝出來。悶油瓶倒是毫不在意,一貓腰進去了。我喘了口氣,尾隨跟上。
進到裡頭就聽到談笑聲,幾個聲音格外熟悉。我一轉頭,看到的居然是三叔和潘子!兩個人窩在角落開小灶,鍋子裡煮了什麼,熱騰騰地滿是水汽蒸上來,燻得兩人臉上血紅血紅。見了我一點也不訝異,三叔笑著招了招手,“大侄子,過來,一起吃。”
三叔的手招得很慢,我感覺魂給招走了似的走上前。
我一坐下來,潘子搭上我的肩,也在笑,笑得眼睛都脫了窗。
我不明白什麼事能讓他們這麼開心,想問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張了張嘴,自己竟發不了聲了。
剎時,潘子搭在我肩上的力道一下子大得驚人,感覺要連同胳膊一起撕扯下來。
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立起來,僵硬地轉動脖子去望向三叔。
三叔還是在笑,笑著笑著嘴巴咧到了耳根子,扣住我的手腕去掀鍋子。這一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