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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
眼下的這個嬰兒讓我們從中領略到的便是我們各自久違的而不同的天性,哪怕我們天天在書院裡把天性掛在嘴邊,因為一個人只有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才會釋放出真正屬於那一個人的天性。
還好我的言行一時還不至於讓她心寒,縱然她心疼也不會陡然達到一塌糊塗的地步,我又讓她不免寒心一回,隨即儼然奉承和貌似附和著小師妹說:小師妹,你真是慈心無限母性無邊哪。
話一出口,我突然由此聯想到了我跟小師妹往日的又一次印象頗為深刻的對話交流。那次我問她的遠大理想是什麼,小師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說出她要趕快長大 ,然後變得端莊漂亮,還要具備與我,哪怕至少是與我不相上下的才情,最好是在她的言談舉止裡保持和存在婉約一些矜持一點的風格和印象 ;再然後能不出意料的得到皇上的寵愛,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的那種寵愛,換作其它的什麼都不算。
我當時想想這個,覺得小師妹系出名門,又有很好的修養和廣博的見聞,純屬真正意義上的大家閨秀,資質上佳,如果再仰仗一下師父的深厚而貌似不可揣摩的背景,靈活處置,照目前這種發展趨勢來看,完全具備日後被應詔選進皇宮的潛質,甚至完全可以做到雍容華貴,傾國傾城的貴妃,說不定還能在有生之年熬上母儀天下的皇后,作為掌管後宮的後宮之主,就力所能及的多下幾道懿旨,盡力而為地改變一下後宮的風氣。倘若如此,這無疑讓那些流落坊間的各式黃花閨女和出生於城池之間的各*流之輩無比汗顏,花容失色。而所有的前提都只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時機的成熟,這個著實不容小覷,存在諸多難以琢磨的變數。
後來待我靜下心來想想便又覺得這實在可悲,一個如花似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姑娘費勁周折被選入宮中,之後還要面臨著一系列的明爭暗鬥,爾虞我詐,還要巧思妙想一番方能勾引無色不歡的皇上前來臨幸,倘若被驕奢淫逸的皇帝一夜*,“日”後龍顏大悅,就能順理成章的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榮華富貴和垂涎已久的權勢,甚至可以做到呼風喚雨的皇后;反之如果這樣的姑娘“倖免於難”,則境況黯然,猶如打入冷宮。這樣的一切,讓我漸漸真切地感覺到這真是一種罪孽。
那時,小師妹還是一個叫晨璐的我的小師妹,在我心目中……
在我的回想中,小師妹已經迅速而果斷地把這個哭哭啼啼的嬰兒抱起來攬入懷中,細細端詳,我彷彿從中看到了日後她身懷六甲時的模樣。
想來每個待字閨中的妙齡女郎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似乎都會憧憬那樣的一種光景,看重那樣的一段時光,這就是她們所謂的幸福中的一種初為人母的喜悅之情。
如今,在她的懷抱中我真實地看到的是一個福娃的模樣,我想他真是一個福娃娃。
小師妹堅持認定這個嬰兒是一個好寶寶。看上去這一切讓我無可厚非,不可置疑。
我看著一旁滾動而活潑的河水,剎時我想入非非,思緒萬千,隨後陷入深思,頓時一陣揪心。
我們周圍不見其他任何人,在我視線之內皆是鬱鬱蔥蔥的景象,內心裡卻是從前少有的一片茫然,除了小師妹她和這個一時還無從知道姓甚名誰的寶寶。
小師妹顯然是沒有哄孩子或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經驗和體驗以及經歷和閱歷,我長話短說:小師妹,你就別賣可愛了,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先抱回到書院裡去吧,你看他哇哇大哭的樣子,八成是餓的。
小師妹若有所思大徹大悟的哦了一聲,緊緊懷抱嬰兒,生怕途中有什麼閃失和不測,快步跟隨我回去。這時我才料到這個嬰兒的身世似乎漸已成謎!
師父見我倆出去時還是兩手空空,回來時卻是嬰兒在抱,頓時大吃一驚一臉疑惑。待師父驚魂甫定,然後師父說了一句我倆和其它弟子更為詫異吃驚的話:你們倆抱回來的該不會是前些時日江湖上盛傳丟失的太子吧?
我和小師妹一聽,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了好久,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顯得做事很沒有分寸,想象外面的世界真是愈加的危機四伏。
這時天色正越來越黑,但一時又似乎還黑不下來,我們倆心潮未平,心思比這天色還黯淡,我在冥想此地距離國都長安幾何?
我匆忙之中問師父:那可怎麼辦?
我心中不免生出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的感慨。
小師妹也附和著我既而表情豐富的說:那可如何是好?
這樣的氛圍揭示出來的彷彿一切皆是處境堪憂。
師父詳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