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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臂的表情和夕蘭生氣時十分相像,所謂愛屋及烏,他竟一下子被都樂了,點著她的小鼻頭,小聲嘀咕,“二爹爹鬥不過你母親還鬥不過你!”
藏金屋喜得龍鳳胎,藏金屋外兵馬雲雲,夏艾德端坐在馬上,四下看著這片亂石林,一聲令下,“給我盯緊,別讓林夕蘭跑了!”
就在這時,腰上突然有人用力一攬,整個人跌下馬,腳還沒著地又被重力凌空拽起,慌亂間,只聽有人冷冷威逼道:“叫他們老實點,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長眼睛!”
脖頸冰涼,刀刃的寒氣即使你看不見也能感覺的到,站穩身姿定睛一看,少年英姿勃發,長相俊美非常,這人她認識,正是林夕蘭的童養夫——晏陽天。
晏陽天處理好手中的事,動用人力物力將林家在鳳京的資產賣掉,收攏賬目轉成現銀,由郭議政王暗度陳倉的轉去了海南,林家在全國各地的生意也都悄悄的處理掉,轉而改名換姓的暗箱操作,林家的所有人也都於昨天半夜出發去了海南落腳。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沒有了諸多顧忌,就算破釜沉舟又何妨?
他趕到梅林觀與大家聚首,正巧發現艾德親自前來擒拿林夕蘭,所謂擒賊先擒王,他見機虜了這小皇帝以令諸侯。
就在這時夕蘭等人開啟密道從地洞爬了出來,晏陽天一怔,艾德也愣了,沒想到還沒攻他們就自動現身了,難道要投降不成?
夏景顏沉著臉讓晏陽天帶艾德過來,冷冷的對欲上前的官兵呵斥道:“皇族的家事何來用你們管了?還不退下!”到底是太上皇御賜封號的靖王爺,領頭的將軍還真就不敢再上前,擺明了是家事,誰也不想觸這黴頭,處理的好不好都不得女皇的好,是以乾脆沒上前也沒真就退後了,站在一邊警備著。
片刻後艾德獨自一人走了出來,身上無傷,面無表情,只說了一句,“回京!”便翻身上馬不再多說一個字,夏字的大旗在半空中搖曳,縱列肅容的軍隊護送九五之尊返回鳳京。
夕陽又西下,梅林觀後山的風景美不勝收,遍野是紅彤彤楓葉,燃燒了整個秋天,也燃起了所有人對生活美好的憧憬。
夕蘭就在梅林觀坐月子,沒事逗逗兩個花骨朵一樣的一雙兒女,累了就睡,醒了有夫郎陪著說說貼己話,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孩子的奶孃陪著一對寶在專門闢出來的嬰兒房,她則早早起身痛快的洗了個澡,換了一套明黃色的儒裙,上身又多添了一件帶絨的小夾襖,髮髻慵懶的靠門佇立。
院子裡,夫郎們齊聚一堂錯落的坐在石桌旁說話,嶽炎手扶古箏與魏楓、官韋談論琴譜,房凌遠自從為她接生之後突然對人生有了新的看法,和初為人父的嶽熙大談人生哲理,兩人似乎說的很投機,夏景顏手裡拿著算盤坐在一角噼裡啪啦的打個沒完,白奕寧站在他身側,不時的探頭看著,搖著頭,好像不太贊同他的某種處理方法。
不遠處的假山旁李瀚宇手持弓箭對準樹幹上的箭靶子凜然射出,箭矢如虹,正中靶心,晏陽天拍手叫好,然後接過弓箭射箭,顯然技巧不如李瀚宇,但也不算太差,離靶心稍稍有些偏差。
夫郎們看來很和睦,正可謂其樂融融,耶?弘棉在想什麼?
她發現燁弘棉扶手佇立,盯著花壇裡枯萎的花兒發呆。
“弘棉……在想什麼?”夕蘭款步走了過去,關切道。
燁弘棉抬頭看是她,拉著她的手將她擁入懷裡,摩挲著她的髮髻,“孩子真可愛,什麼時候我也能有自己的骨肉……夫人,你說呀!”
有時人真的很奇怪,夏景顏期望最高,可在抱了林珠承(女兒)以後突然就釋懷了,也沒再粘著她要孩子,倒和嶽炎一樣持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而看起來不是期望很高的燁弘棉反而很受打擊,天天纏著她要親骨肉,磨得人心力交瘁!
“弘棉,為妻才生了金承和珠承,再想要也得半年之後,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孩子的名字是燁弘棉起的,意思是有金珠承著貴體來到人世,將來必定大富大貴,看來真是十分重視子嗣。
他有些洩氣,為什麼同一時期吃藥,偏偏懷了嶽熙的,難道是自己的沒有戰鬥力,所以敗下陣來沒製造出孩子?
“平安是福,只要我們都還活著,一切皆有可能!”夕蘭溫柔的低語勸慰著。
當時,房凌遠以一則秘密成功擊敗艾德,也以對林家的斐然功德,一個是解決了林家生計,大難不用去海南開荒;一個是為林家接生嫡長男女為由,在一眾夫郎褒貶不一、黑白臉色不定下擠進林家大門,成為她的最後一位夫郎,為此她已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