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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在我懷裡嗚咽,“大夫說姑娘有可能會一直都醒不過來,我……”
“傻瓜,這不是醒了麼?”我笑著抹去她臉上的淚,“好了別哭了,讓雲公子看笑話呢。”
小紅抽泣著擦了擦眼睛,我拉著她進屋:“去收拾一下東西,打擾雲公子這麼多天,我們也該回去了。”
“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裡。”雲崢溫和地道,“你身子還沒好,不用那麼急著走。”
“可我怕家裡擔心……”我剛剛開口,便被小紅打斷:“福爺爺不知道姑娘暈過去的事兒,只道姑娘在雲公子這裡作客,才不擔心,姑娘就住在這裡,讓那沒心沒肺的死書呆不好過……”
我顫了顫,甦醒之後我一直迴避著這個名字,此際突然聽小紅提到,仍覺得心一陣抽痛。我怔怔地道:“他的傷好了沒有?”
“姑娘管他去死!”小紅氣憤地道,“他都把你氣得咳血了,你管他做什麼?他知道姑娘昏迷不醒,也不肯來看你……”
“小紅,你別這樣說他。”我幽幽一嘆,“我跟他的事,你不會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姑娘這次要被他氣死了。”小紅眼圈兒一紅,“若姑娘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要那死呆子賠命!”
“傻瓜……”我摸著她的頭,輕輕笑了笑,“快去洗洗臉,都花了。”
小紅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臉,出去了。雲崢笑道:“你這丫鬟倒也一心向著你。”
“我拿她當妹妹。”我淡淡地道,雲崢聽出我的語意,笑了笑,“你剛剛才醒來,好生再歇歇,我晚點兒再來看你。”
“好。”送走雲崢,我坐到軟榻上發呆,回想起安遠兮那天那些話,心中仍是隱隱的疼痛,書呆子,我不信你說那些話是真的,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可是,你的話說得那麼絕,你要逼死我麼?
小紅進來幾次,也沒打擾我,只是嘆氣,後來見我一直呆呆坐著,終於忍不住道:“姑娘,你呆坐了一下午了,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嗯?”我茫然地看著她,見她滿臉憂色,掛上笑容,“不用了,什麼時辰了?”
“剛剛到酉時。”小紅道。原來已經六點鐘了。我望著窗外漸漸暗沉的天色,見天邊掛起一抹暗紅的彩霞。只聽著小紅接著道:“姑娘不想出去,要不要彈琴?”
“呃?”我轉過頭,見小紅從櫃子裡取出一樣東西,正是我那把琴套包著的吉他,訝道,“這玩藝兒怎麼在這兒?”
“之前姑娘昏迷著,大夫說可以試著跟你說話,或者在你耳邊弄些你熟悉和喜歡的聲音,我就把這樂器拿來了,不過我們可不會拔弄,也沒用上。”小紅見我臉上掛起笑容,笑著將琴遞過來。
我接過來,調了調音,拔響琴絃。一摸到它,所有的情緒都不受控制了,思緒在昏迷前那些痛楚中打轉,彈了一段前奏,啟唇輕哼,憶起書呆子那冷漠的眼神,眼淚終於忍不住滑下來。
我想過我們的未來,以為不會太壞。
沒想過我付出的愛,也只是塵埃。
又回到寂寞的舞臺,空蕩蕩的存在。
我聽著靈魂的獨白,渴望而蒼白。
再一次想像著未來,不再有夢的色彩。
我知道誰都不能怪,誰都是無奈。
這是個瘋狂的時代,一切都那麼快。
也許我不屬於現在,卻還要等待。
我想要回到純真的年代,再沒有折磨和傷害,
用真實而無邪的愛,每天等著你回來。
我想要回到純真的年代,再沒有折磨和傷害。
用真實而無邪的愛,每天等著你回來。
安遠兮,我們回不去了,是不是?屬於我們的那些溫暖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是不是?淚滴到琴絃上,被琴絃彈得支離破碎。拔弦的手被人溫柔地按住,抬起淚眼,看到雲崢朦朧的臉:“不要彈了。”
我溫順地擱下吉他,望著他微笑。他雲淡風清的臉上難得現出一絲憂慮:“有什麼誤會,跟他說清楚不好麼?”
“你不明白,雲崢,問題不在這裡。”我淒涼地笑了,“我瞭解他,他是那種寧肯自己受苦也不會讓我難過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既是有隱情的,那說開了不就好了?”雲崢淺淺地笑:“這世上有什麼事,是無法解決的?”
“你還是沒有明白呵,雲崢。”我幽幽一嘆,搖搖頭,“他寧肯舍我也要這樣做,必然已是下定決心。他若肯選擇我,即使前路艱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