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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沒有放我進去的意思。這倒有趣了,看她的樣子,似乎與易沉諳極熟了。不由得笑了笑:“沉諳不在嗎?”
她看著我,還未出聲,身後傳來易沉諳的聲音:“賽姑娘,是誰來了?”
“啊,是找你的。”賽卡門這才拉開院門,讓我們進去。沉諳從屋裡出來,見到我和玉蝶兒,微微一怔:“兩位是……”
“沉諳,是我。”我趕緊出聲,不想被賽卡門知道我的身份,我沒有報出姓名,好在沉諳聽出了我的聲音,訝異地看著我:“嫂……”
“沉諳,我有些事想私下跟你談。”我立即打斷他。我才寫過信給他,易沉諳想是猜出了我的來意,略一遲疑,對賽卡門道:“賽姑娘,在下有朋友來訪,不能招呼姑娘……”他的語氣很客氣,可聽在耳裡卻帶著莫名的疏離。我好奇地看著他們,這兩人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知道了,我這就走。”賽卡門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踏出門去。易沉諳走到院門前,望著門外怔了會神兒,才將院門關上,回頭對我道:“嫂夫人,裡面請!”
我和玉蝶兒踏進房去,玉蝶兒扮成了個隨從的樣子,一直沒開口,跟在我身後。沉諳平靜地給我奉上茶,坐到我對面,淡淡地道:“嫂夫人找我問雲兄的病情麼?”
我點點頭,輕聲道:“沉諳,我看過你的信,我相信你一定清楚雲崢的病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應了雲崢的要求才要瞞我,但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心情。不弄清這件事,我不會安心的。”
“如果雲兄對嫂夫人有所隱瞞,你會怨他麼?”易沉諳看著我,靜靜地道。
“他若不想我知道,必有他的考量,我不會怨他。”我搖搖頭,有些無奈地道,“我知道有些事,雲崢不想讓我知道,是為了我好。但是,在我看來,坦白的傷害比不明真相的痛苦更容易讓人承受。我不怨他,不代表我不會擔心,不會難過。他不讓我知道,也不代表他的想法和做法就是正確的。我希望我的相公有事的時候,我能為他分擔一些痛苦,而不是讓他一個人去扛。”
易沉諳怔怔地看著我,眼中有一些迷惘,但更多的似乎是欣慰,半晌,才慎重地道:“嫂夫人,雲兄能娶到嫂夫人為妻,一生無憾!”
“那麼,你能告訴我,雲崢真正的病因嗎?”我誠摯地看著他,滿懷期待。
“雲兄是怎麼跟你說的?”易沉諳看來已經被我說動了。我望著他的眼睛,輕聲道:“他說他是中毒!”
“中毒……”易沉諳淡淡地笑了笑,微微一嘆,“是呵,他一直以為他是中毒,直到你們這次返京之前,都以為自己是中毒。”
“返京之前?”我怔了怔,這麼說,在返京之前,雲崢仍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了?我吸了口氣,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不是毒,是蠱嗎?”
易沉諳的眼中浮上一抹驚訝之色:“原來夫人已經知道了。”
他的回答讓我感到絕望,我搖搖頭,苦笑道:“我只是猜測,你接著講。”
易沉諳將詫異之色壓下,望著我緩緩道:“五年前,雲兄託我查他所中之毒。我隨師父學醫多年,對毒藥也頗有研究,卻從未聽聞過他中毒的這種症狀。這幾年,我不知道查閱了多少古籍,研究了多少醫書毒經,都沒有什麼線索。一年多前,我在一本幾乎失傳的古籍中看到一段短短的只有十餘字的關於南疆蠱毒的記載,引發了我的猜測。我雖然識毒不少,但對於南疆蠱毒,卻幾乎一無所知,所以我立即動身去了南疆,想打聽南疆蠱毒的情況。沒想到這種神秘的蠱毒,即使是在南疆地區,懂的人也不多,我用了很久的時間,才打聽出南疆有一個神秘的小部落,善養蠱蟲。”
他停下來,似乎回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眉頭蹙起來,過了一會兒,才道:“我花了些心思接近那個部落,發現那個神秘部落的人的確善養毒蟲,但也非人人都會養蠱。聽族人說他們部族的養蠱之術代代秘傳,只有巫師和蠱王才能學習蠱術,連族人都難窺全豹,外人根本無法探其究竟。”
我聽得很專注,見他又停下來,輕聲道:“那你不是很難打聽到什麼?”
“倒也不是。”易沉諳沉默了半晌,才道,“養蠱之術雖然是古老神秘,歷來只有巫師和族長才能學習,但族人對蠱蟲的品種和作用卻是知曉的。”他又停下來,蹙著眉,似乎腦子裡的思緒紛亂。我隱隱覺得,易沉諳在南疆尋求答案的那些日子,一定發生過一些令他感到十分痛苦的事,心中不由感到有些內疚,逼一個人去回想痛苦的往事,並不是我一貫為人處世的作風,但真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