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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虎突向那人道:“以二位為人質,大概可以走馬換將。”他突向那兩人行去。
那說話的搖手道:“閣下打錯算盤了,在下人輕位微,你們拿在下毫無用途,甚至連個帶路的也沒有了,你如下手,在下等先自殺。”
鄭一虎知道敵人有計劃而來,於是喝道:“你們回去,明天我們一定來。”那兩人不再辨,立即轉身而去,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你老不能說出那玉鸞仙子是誰嗎?”
朱五叔道:“你千萬勿告訴別人,她是皇上的女兒九公主。”
鄭一虎大驚道:“敵人也不知道。”
朱五叔道:“敵人如知道,那就不會要我去了,目前有幾方面的敵人千方百計,想活捉朝廷重要人物作人質,目的在換取邊疆鎮市,這是另外一種入侵的方式。”
鄭一虎道:“換過之後,朝廷可以發兵奪回來呀?”
朱五叔道:“發兵奪城,那就是破壞和約。”
鄭一虎道:“擒人就與和約無關嗎?”
朱五叔道:“擒人有藉口,他可以說被擒之人侵犯了該國的法律。”
鄭一虎道:“我們也可擒他們的要人呀?”
朱五叔道:“但我們是天朝,天朝如果採取這種行動,那就有失面子。”
鄭一虎嘆聲道:“這就是君子不敢與小人斗的道理了。”
朱五叔道:“是了,所以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為了面子不知要吃多少虧。”
三人迴轉店中,商量一下明天的計劃,之後回房睡覺。鄭一虎知道晚上不會再有人來了,他就放心摟著馬玲玲睡覺。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後,馬玲玲即不避嫌疑,總是和鄭一虎雙宿雙棲。
第二天吃過早飯,隨即一同出鎮,打聽方向,直奔馬拉山。有朱五叔在一塊,鄭一虎帶了一大袋飲食,他知道這老人是餓不得的。大約走了兩天才進入布林馬拉山,雪仍下得很大,山中無路,非施展輕功不可。該山一面是大漠,一面則是大草原,山勢奇特,群峰連結,形似犬牙。兩個時辰之後,鄭一虎突見前面一座高峰上飄著一朵小旗,紅白分明,遠遠可見,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不派人迎接,卻以旗子引路。”
朱五叔道:“可能已佈下陷井在等我們。”
鄭一虎道:“陷井倒不怕,就是怕以人質作要挾。”
朱五叔道:“九丫頭不是敵人隨便可以擒住的,我猜敵人已把她困在陷井中,以她為餌誘擒更多的人。”
鄭一虎道:“要看是什麼陷井,否則他困不住我。”
馬玲玲道:“那兩人說公主被困在一座峰上,這證明峰下全被敵人困住了。”
朱五叔突然立住道:“那兩人的話有毛病。”
鄭一虎道:“什麼地方有疑問?”
朱五叔道:“九丫頭已練成「千里如戶庭」的御氣之術,怎會被困在一座峰上?”
鄭一虎道:“我們既然來了,倒要看看敵人搗什麼鬼,公主不在更好。”到了那座飄著紅白小旗的峰上時,一看旗子是在最高處的石縫中,石上還有一張用漢文寫的字條,這被雪掩得只剩一點了。鄭一虎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道:“照有旗的方向走。”
鄭一虎看看前面的去向,又見一面小旗在另外一座峰上,他笑著道:“都依著他,看看究竟要引我們走多遠?”
朱五叔道:“這是為什麼?何必冒險呢?”
鄭一虎道:“也許還有其他的人,落在對方手中。”
一連見了七面小旗,時間已經快到黃昏了,最後一面旗下的字條上寫道:“前面崖下有一個巖洞,洞中擺著一桌豐富的飲食,客來自食。”鄭一虎笑道:“蠻荒之地擺酒席,主人待客不薄,而且蠻懂禮貌,這個敵手倒是雅人。”
朱五叔道:“吃完了,也就被困住了。”
鄭一虎大笑道:“可見敵人根本摸不清我們的底細,他們白費心機,朱五叔,時間到了,吃一頓何樂不為,請了。”
朱五叔道,“食內可能下了奇毒?”
鄭一虎道:“咱們還怕什麼毒,朱五叔放心,毒死我填命。”
朱五叔大笑道:“好,走。”到了崖下,確見有個古洞,洞上橫著五個大字為「古烏喇王洞」,朱五叔一見,啊聲道:“這就是烏喇王古洞。”
鄭一虎道:“烏喇王是什麼人?”
朱五叔道:“烏喇也稱烏拉,是部落名,這部落的後裔現還有一部份在松花江畔,其第一個首長據說是個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