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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將自己壓在身下的湛一凡:“你說什麼?”
湛一凡哭笑不得:“就這麼沒有真實感?”
薄荷扣上手裡的結婚證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有多失態,扭開視線:“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吧,的確是不真實,好像一齣戲,進去一會兒出來,自己就變成湛家人了。
湛一凡輕輕挑起薄荷的下巴低頭在她臉頰上輕輕的落下一吻,薄荷感覺到他那滾燙的唇卻動也不敢動任由他親吻著。
吻從臉頰移到她的唇瓣上,湛一凡也不著急一口吻住薄荷,而是伸出舌尖在她唇瓣的輪廓上輕輕的掃了一圈,薄荷輕輕的嚥了口口水,湛一凡你究竟要做什麼?
湛一凡又笑了,張口輕輕的搖了搖薄荷的下唇便抬起頭不再戲謔她,只是俯在她耳邊輕輕的喃道:“我們結婚了,以後我做這樣的事,都是天經地義的。我們還可以做更多更多的事,懂嗎?”說著手便順理的也鑽進薄荷的衣服裡,凍得薄荷一個哆嗦。
薄荷的臉‘轟’的便紅了,有些尷尬又有些氣惱,伸手推攘著湛一凡的堅硬胸膛:“你就知道這些事嗎?”
“當然不。”湛一凡知道或許自己的手太涼凍著了薄荷便將手抽了出來,這一次盯著薄荷的眼睛正兒八經的道:“我更期待和你以後的生活,更期待……你以後該怎麼稱呼我。”
湛一凡的眼睛裡總是有一塊能吸引人的吸鐵石,彷彿是一塊巨大的能量石,讓薄荷情不自禁,也讓薄荷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不就是……一凡麼……”她大不了以後不連名帶姓的叫他‘湛一凡’唄。
“你不乖湛太太。”湛一凡伸手撓了撓薄荷的腰,薄荷驚叫了一聲:“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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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一凡笑著眯了眯眼抬起自己的五指靈活的動了動:“原來你怕癢……那你要不要老實的說以後該叫我什麼?”
薄荷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的確怕癢,而且是非常怕。他幹嘛這麼執著於稱呼的問題啊……雖然很無奈,不過薄荷還是乖乖的縮著腦袋叫了一聲:“湛先生……”
湛一凡蹙眉,一副不大歡樂的表情:“你知道的,我期待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難道是……老、老……公?薄荷在心裡罵了一句‘我去~’,不過臉上卻依然只是糾結,頓了好一會兒薄荷才又道:“你都加我湛太太,那我叫你湛先生也是應該的。”
“呵……”湛一凡盯著薄荷的眼睛一笑,“原來你也很期待我對你的稱呼嘛,小別扭,也不早說。”說著湛一凡便給薄荷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薄荷滿身的雞皮疙瘩又開始往下掉,湛一凡總是有本事讓她覺得各種肉麻。
湛一凡拉起薄荷的手貼上他自己的臉頰,薄荷愣住,她突然有預感湛一凡要做什麼……但是又不確定……於是就看著湛一凡那越加溫暖的眼睛,甚至看到他眼睛裡投影出的自己。
湛一凡勾了勾唇角,緩緩的叫出那兩個字:“老婆……”薄荷渾身一怔,這兩個字就像電流一般從她的頭頂發麻到她最小的小指頭。湛一凡竟然那麼順的叫出口,而且那聲音那麼的低沉磁性,彷彿已經叫過了幾百次一般的熟稔,讓薄荷……心跳加速的麻醉了。
“該你了。”湛一凡輕輕的吻了吻薄荷的手心,笑笑的又盯著她很快的便將球再次踢到她的面前。
薄荷艱難的吞嚥著口水盯著湛一凡,叫就叫吧,也許不是那麼難,就滿足一下他。可是那兩個字到了嘴邊,薄荷就是叫不出口,那個音怎麼就那麼難發呢?
湛一凡若無其事的的吹了吹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彷彿在警告一般,緩緩的便往她的腰間而來,薄荷嚇得張口便出:“老公!”
呼……薄荷鬆了一口氣,看吧,也不是那麼難,就是叫出口有些尷尬的想哭。
湛一凡釋然的一笑,手掌由薄荷的腰間來到她的臉頰,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自己靠了過來:“乖。我該怎麼獎勵你?送你一個吻好了。”說完便將自己紅豔豔的唇印了下來,薄荷只‘唔’了一聲,餘下的一切便都被湛一凡霸道狂嗜的吞入他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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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薄荷一直低著頭翻看著兩個人拿了結婚證在國徽下拍的紀念照,已經被照相處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出來貼在相框裡。薄荷突然覺得他們兩個人都好傻,一個三十三歲,一個二十八歲,明明都不是年輕姑娘和小夥子,可都是初次結婚,也許就是這麼一輩子的唯一一次,拿著結婚證都有少許的迷茫和不真實感。特別是薄荷,甚至能從照片裡看出自己當時還在神遊狀態,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