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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我們才能再見面。”說到後來,她哽哽咽咽,悲淚簌簌下。
這一生中,我欠彭芳的數最多。她深深愛我,我拒絕了她,她卻一直把我當作親哥哥。她與黎疾離婚後,為了伺候黎疾的母親,她回到黎疾的家鄉教書。遭受著極大的政治壓力,在艱難竭蹶之中,拉扯著兒子,並把奉養雙目失明的媽媽,看作義不容辭的職責,可我沒有給她一丁點兒幫助。長期來,我每想到這事就覺得揪心痛,今天她反說欠我的多,真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真不知該說什麼好。我這個從不掉眼淚的人,此時也情不自禁慟哭起來了。可是我立刻意識到悲哭的懦夫行為,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於是我擦掉眼淚,迴歸理性,十分激動地說:
“芳妹啊,現在我們來分辨誰欠誰的有什麼用?如今你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最重要的是得想方設法出水火。新荷呀,我們最要緊的就是全力援救她。”
聽我這麼說,新荷便從房裡拿出了一個包裹,流著眼淚說:
“芳妹啊,這些年來,我們欠你的實在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過去我們的坎坎坷坷一時抹不平,我們欠你的一時也還不清。我這裡為你及你兒子準備了幾件換洗衣裳,少量的糧票錢鈔。我們衷心希望你能度過難關。”說過之後,新荷抱著彭芳慟哭起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