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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頓時奪眶而出。他渾身戰慄著,嘴唇不停地顫動,極度的悲痛折磨著他。他哽哽咽咽地訴說著:
“老成啊!不是我說不清,而是我不想說。這傷心的往事早已被我埋入心靈的墳墓,我不願意掘墓開棺,讓那些有惡意的或者無惡意的閒人,來褻瀆這永遠散發著芬芳的木乃伊,甚至讓那些懷有敵意的蟊賊來鞭屍,並因此而傷害那純真聖潔的心靈。我沒有別的辦法說清自己的悽楚而又複雜的情懷,我只好用那我們都不相信的古老的方法,來表白我此時的心跡。”說著,他鄭重地舉起右手,像莊嚴地發誓那樣,說,“我當著天鄭重地說,這綠地白梅花旗袍以及穿這旗袍的人,都與長風同志的遇害,沒有絲毫關係。如果此話不實,我甘遭天打五雷轟。我切望組織查出另一個穿綠地白梅花旗袍,而又出賣了長風同志的女人來。如果查不出來,我情願違心地自認自己是**。我已是被黃土壅埋了大半截的人,又無子女,是革命還是**,對我個人來說,都沒有意義。我是不是**,那就請組織認定吧。”說完,他不禁忘無所以,傷心地慟哭起來。
成大山去年還在地區人代會上見過洪老師,才一年,他頭髮蒼白了,原來紅胖的臉已黑瘦不堪,直挺挺的背駝了,似乎矮了一大截。嚴酷的歲月像風暴雷霆摧殘著人,瞬息就變得不可認識。想到這裡,他禁不住潸潸淚下。梁大膽也深深被感動了。他深恨自己行事鹵莽,讓這個垂暮可憐的人,受到不應有的傷害。他鼻酸心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