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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凡夏館的人,誰都知道東門周員外的掌上明珠芸娘是個美人胚子,見過芸孃的人,全都在驚豔之下,不由自主的讚美幾句!
如今,外面下著大雪,而周員外的前院西暖廂中,卻是一隻大火盆,火盆上架著酒壺,一張八仙桌上,周員外面對符家莊的退職捕頭白長庚,正殷殷的舉杯勸酒。
只聽灰髯壯碩的白長庚右手舉杯,左手大拇指豎起老高的誇讚道:
“令嬡生得可真是冰肌玉骨,色豔桃李,儀態大方,杏面生春,何止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簡直就是天仙化人一般美麗。”
阿諛讚美之詞,周員外總是一笑置之,但如今出自白捕頭之口,那就令他從心眼裡高興,因為白捕頭是他遠從幾十裡外的符家莊來的上賓,其目的也就是試探著女兒的親事。
周員外家大業大,騾馬成群,年已五旬,也只有芸娘一個女兒,偏就芸娘又生得國色天香般豔麗,在這夏館小城鎮上,早有人提過親,卻因芸娘是文武全才,人坐閨房,刺得一手好繡,走出戶外,騎馬射箭全有一手,而使得上門提親的知難而退。
暖廂中,周員外的國字臉上,濃眉一揚,撫髯哈哈笑道:
“白兄謬讚,往後還得白兄多多指點呢!”
白老捕頭丹鳳眼一眯,含笑道:
“指點不敢,倒是白某能獲員外下交,甚感三生有幸。”
兩人正在這暖廂中對飲對酌,暖廂門已被推開了,只見一個十分挺拔,目芒冷沉青年,仰首仲眉跨進來,剎時一副笑容的向周員外施禮,道:
“員外交辦的事,全部訂製好了,後天就可以取來了。”
周員外呵呵一笑,道:
“好,好,來,我同你引見一下,這就是從符家莊來的白老捕頭,如今縣衙捕頭一職已由兒子接替,現正在家鄉享清福呢!”一面又對白長庚笑道:
“這位是丁管事,來到夏館投親未遇,他家鄉又鬧災荒,半年前投身在我這兒,人很忠實可靠,也有一身本事,這年頭天災加上人禍,丁管事能出淤泥而不染,不做那為非做歹的事,而投入我這裡,這種年輕人也真是難能可貴的了。”
白捕頭上下打量這丁管事,撫髯笑道:
“倒是難得!”一面禮讓丁管事一旁坐下來,下人立刻又新增杯筷,白老捕頭道:
“丁老弟府上是………”
丁管事立刻回答:
“小地方衛輝府。”
白老頭一笑,道:
“比起這山裡來,那算是大地方了。”
丁管事靦腆含笑,一副老成的樣子,頻頻向周員外與白長庚二人敬酒,邊隨意問道:
“聞說縣城捕頭姓白,原來竟是白老爺子大公子,倒是令人可敬!”
周員外撫髯笑道:
“這就叫做老子英雄兒好漢,英雄好漢出少年,哈……”
白長庚得意的笑笑,道:
“全是縣太爺抬愛。”
周員外道:
“能幹上捕頭,那也得要真才實學,令郎二十四五歲,就能在這亂世裡當此大任,也是白仁兄平日教導有方。”
白長庚一笑,道:
“還嫩得很呢,靠大家支援罷了……”
於是員外舉杯道:
“來,咱們先乾一杯。”
三個人放下酒杯,周員外這才緩聲對白長庚道:
“三個月前,白仁兄大公子領了七八個捕快入山辦案,曾在我這兒落腳一陣子,對於大公子那種溫文爾雅,儒將風節,我是十分心儀,再說我那個刁蠻的女兒,又眼高過頂,除非是拔山蓋世的英雄,來清去白的丈夫,她是絕不會中意的,放眼咱們縣境中,值得一交的,也只有白仁兄,所以這才厚顏相詢,不知大公子可曾訂過親事沒有?”
白長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公門中退職的捕頭,能與周員外攀上姻親,這是他不敢想像的。
就在他大喜過望中,當下起身抱拳道:
“這是我白氏門中光彩,也是小兒福氣,老實相告,我也正為小兒終身犯愁呢,如今能得員外垂青,白長庚真是求之不得了……”
兩個老的說著說著竟然把臂哈哈大笑起來,而一旁的丁管事,恰巧喝醉酒一般,滿面脹紅,已是不能自己,一陣沉默中,只見他起身強笑的抱拳,道:
“外面正在下雪,我得去外面照顧瑣碎雜務,恕小的告退了。”
白長庚與周員外二人把臀言歡,舉杯對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