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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得很,只是不想再見到你!”她堅持不看他,以免再次淪陷在他眼睛的柔情裡。
一夜之間,安琦的態度卻有三百六十度轉變,左問天霎時不知如何招架。“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什麼?我在公司一整夜沒睡,聽到你生病,事情處理好我就趕過來,打電話又不接,你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她不想解釋,也不想聽他解釋,她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我累了,不想再為你哭泣,我厭倦了等待……”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做了什麼?前天我們已經都說清楚了,你不是也瞭解嗎?”左問天雙手抓著一頭亂髮,安琦的突然翻臉快將他逼瘋了。
“什麼都不用說,你走吧!我們結束了。”怕自己心軟再次相信他,安琦痛苦地說出想了一整夜的決定——唯有離開他,才能真正得到自由。
她的絕然令左問天錯愕,也惹毛了他。
僅僅一個晚上,她的態度判若兩人,沒給辯解機會就判他死刑,而且還不說出所犯何罪,那之前的柔情蜜意算什麼?他真不瞭解她!左問天緊握拳頭,第一次感到無言以對。
既然她已經片面做出決定,完全沒顧慮到他的感受,他又何必苦苦糾纏?
安琦始終沒正眼瞧他,看不到他眼裡的苦澀。
“既然你都決定了,我沒意見!”說完他毫不留戀地向門口走去,就像來時一樣急切。
直到門被重重關上,安琦才哭倒在床上。
連續兩天,安琦將自己鎖在家中療傷,根本無心顧慮工作,連手機響起都不接。
晚上家裡的電話響了,她以為是左問天,根本不想接聽。但鈴聲卻不死心地一再響起,好像非要有人接聽才肯罷休。
“喂?”安琦只好拿起聽筒。
“哈囉,安琦在嗎?”是個陌生的男聲。
“我是,請問哪位子”
“我是“海誓山盟”的劉竟升,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這兒幫忙?”
“海誓山盟”?那不就是這次比稿的對手?這個公司三年多前成立,一直野心勃勃想成為婚禮市場的龍頭,不僅削價競爭,私底下常放假訊息惡意中傷“金玉盟”,在業界算是惡名昭彰。
尤其老闆劉竟升的風評不怎麼好,聽說他花名在外,和許多娛樂圈的女人有一腿,尤其擅長上媒體打知名度。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安琦感到相當意外,一連串問題在她腦海浮現。
她在業界沒沒無名,怎麼有機會被挖角,而且在這敏感時機?老闆親自打電話也很不尋常……
“當然知道,只要能在‘金玉盟’工作的都算是好手,況且我打聽你很久,對你在公司的表現也略有所聞……”劉竟升說出的理由很具說服力,“我也知道這次的比稿出自你的創意。”
果然為了比稿的事!
安琦立即回絕,“我不可能出賣‘金玉盟’。”
“你別誤會,我們‘海誓山盟’一向憑本事和口碑取得生意,絕不會做出那種沒品的事……”劉竟升解釋得有些急切,
“我的意思是先約你談談,至於何時上班,隨時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團隊。”
這下換安琦感到不好意思。“抱歉,我誤會了……”
“沒關係,這表示你是個正直忠誠的人,我們公司最歡迎這樣的員工……”語氣聽起來很真誠,“有沒有興趣談談?我知道你在那裡三年一直沒有表現機會,如果你來我這兒,情況將有所不同……”
如果在一星期前,安琦不可能考慮劉竟升的提議。但是。以目前的心境來看,她是不可能繼續待在“金玉盟”了。
儘管對“海誓山盟”的印象不好,但目前也沒有其它工作機會,談談也好,畢竟她必須先找到下一個工作,否則會繳不出房租,而且,待在家裡自怨自嘆也不是辦法。
“嗯,什麼時候?”
“明天可以嗎?下午兩點我在華納威秀的星巴克等你。”劉竟升的聲音顯得相當愉悅,似乎很期待見到安琦。
“好的,明天見。”
掛上電話,安琦心中浮現稍許的不安。感覺做了一件背叛左問天的事,但很快就被憤怒取代。
是他不顧她的感受在先,她又何必顧慮太多?
“嗨!安琦,你比我想象的還美麗。”
安琦特地打扮一番,好不容易才遮住紅腫的泡泡眼。劉竟升相當熱情,一見面就握住她的手,似乎沒打算放開。
“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