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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個撓法是吧?”
“哎呀俺說色器啊,你是不是皮緊的不行需要三哥給你鬆一鬆?”
“哈哈哈!我知道了,人家都是修神格,這個傢伙修的是賤格!”
“鳥哥鳥弟,來來來,哥兒幾個按住這小子瞧瞧,這賤格修到啥程度了都嘎嘎嘎!”
於是,眾鳥哥一窩蜂上前,一個虎撲,色器哥慘叫一聲被某祖妖軋成了肉餅。
再一個虎撲,又有祖妖重疊砸下,色器哥慘呼連天。
再一個虎撲。
再再一個虎撲。
十鳥哥根本不曉得醬紫是會死人的,直接疊羅漢一層層摞上去,壓得色器哥骨斷筋折,堂堂器祖,竟然被一群祖妖蹂躪到連慘叫也發不出來。
殺豬的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感動和嘆息一起泛起。
此時的他很想上去也和大家堆疊在一起,使勁地壓啊壓,把心中的鬱悶和不快都壓榨出去。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因為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不管是色器哥的有器一族,還是眾鳥哥的有妖一族,他都將在適當的機會放手,讓他們離開。
畢竟一個種族的大能,甚至是始祖,肩負著一個種族繁衍壯大的重任,跟著自己固然有了一幫子逆天打手,但是,一方面禁錮了他們的自由和夢想,一方面也使得自己不自覺地產生了一些依賴和惰性,這對於自己的道來說,乃是一種麻醉和無形的戕害。
所以,殺豬的此時基本上解開了心中的疙瘩,開懷大笑,見到賤格已經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