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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關鍵時,就在自己胸前的一顆紐扣上按了一下,眼前三尺外的虛空中就出現了一張和他很相像的臉。這是他族兄魏無忌,也是鬱單越洲安全總局局長。
也許是和自己的職業有關係,魏無忌表情始終如一,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魏無牙向著族兄點點頭,說:“想必族兄也看到了吧?”
魏無忌淡淡道:“族弟想說什麼?”
魏無牙盯著族兄的眼睛看了半天,忽然輕聲笑了一下:“族兄難道不知道族弟我在想什麼嗎?”
魏無忌依然面無表情:“易家背後也有靠山。”
魏無牙擺擺手:“這個不是啥秘密。我是說,你覺得這個小天子怎麼樣?”
魏無忌:“有待觀察!”
魏無牙忽然很俏皮地吹了一聲口哨,眉毛一挑:“二郎神的結拜兄弟;羅睺大阿修羅王的義子;魔波旬的徒弟;帝釋天的便宜小舅子;壁水貐的情人,呵呵,雙元神,強大的領域,真君以下絕無對手,族兄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魏無忌依舊板著張死人臉:“你是未來的鬱單越政府領袖,你所想的所做的,都不能以對錯論。。。。。。”
魏無牙笑笑:“除此之外,我還出身於自由民陣營,族兄你明白的呵呵。”
魏無忌:“你想好了就去做,我在你後面!”
這就是一個明確的表態了。
作為出自自由民陣營的高官,魏家兄弟當然知道為什麼自由民陣營永遠比不上家族勢力的原因。這個大陸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些秘密千萬年來制約著家族勢力以外的自由民的發展和壯大,家族勢力不錯是吸引了無數自由民加入到了他們的家族為他們效力。
但是,他們憑什麼能如此?憑什麼會如此?
無數代的政府領袖都在追問著這個問題,但是哪一屆領袖敢於真正的去碰這個鬱單越大陸最大的忌諱?
有人敢於嗎?那真的是有過。但是敢於去碰這個秘密的領袖都被正常死亡了。
魏無牙和魏無忌,難道就不怕自己也被正常了?
作為鬱單越政府總理衙門太宰,易文生要說沒兩把刷子那也是不客觀的。
就說這個情報系統吧,也許一般人都認為那是某些特殊部門的事情。這沒錯。
但是你作為一個政府首腦沒有自己獨立的情報來源,那正常情況下是沒有問題,政府各部門各派別其樂融融,河蟹相處,情報不情報也就顯得多餘。
然而非正常情況下呢?比如說各個派別各懷心機,各有鬼胎的時候呢?那這個情報就會顯示出他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比如現在太宰易文生就接到了自己的情治人員緊急發來的情報,說自己的兒子易家洲被一個來自於釋家諸天的小天子劫持了,隨行的飛行器全部被跺碎,“一畜生”也身死道消,易清洲辭職遠遁,列維正和這個小天子在去善現苑城途中。
易文生得到這個訊息,坐在總理衙門遼闊的辦公室裡一時無語。
說起這個兒子易家洲的所作所為,易文生並不是不知道他的無良,相反,易家洲身邊就安插著隨時可以把易家洲的訊息通報給易文生的暗樁。
他倒不是要給自己的兒子臥什麼底,而是要隨時掌握這個兒子的行蹤。這個兒子不爭氣,偏偏地就很得易文生的歡心。人說愛是沒有道理的,易文生也知道自己兒子眾多,其中就數這個兒子最不讓他省心,但是順眼,貼心,看著就舒服,沒理由,不講理地就是要對這個兒子好。所以,哪怕是易家洲把天給捅了個窟窿,易文生也會屁顛顛地去幫他補上。
但是兒子這次真的踢到了鐵板上。不要說叫做屠哲的那個小天子有著這樣那樣的背景,就算沒有這樣的背景,人家那也是來自於比自己的鬱單越洲高了兩個介面的天界。這樣的一個小天子,被自己的兒子得罪了,直接打殺那也沒啥說的。
問題在於,一般喜怒不形於色的太宰還真的是咽不下這口氣。特別是當他得知易家洲很可能在漆黑空間中,被兩個同時關進去的護衛給強暴了時,易文生絕對地憤怒了。
這樣的侮辱,簡直比直接宰了易家洲還要讓易文生感到難堪。
洲洲就是千錯萬錯,你可以和我這個做家長的說嘛,你不願意跟我說,也可以直接跟政府法律部門要說法嘛,你怎麼能下得去手?你怎麼能做那樣無恥的事情?
要知道,鬱單越洲那是一個民主與法制非常健全的世界啊,你怎麼能無視法律的尊嚴,無視我易文生的臉面,直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