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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驚訝。已經無從辨別,跑到另一個路口拼命揮手,但路過的一輛計程車沒有停下來。
六耳獼猴扶起哈雷機車大聲轟鳴發動,轟隆聾的聲音震得地面都有些顫抖。緊接著一陣狂風掠過背後,陳遠慌忙側讓了一下,已經來不及,雖然沒有正面撞上,但急速開動的哈雷機車像是重型炮彈般帶起的巨大慣性把他彈出三米開外,重重摔到水泥地面上。哈雷機車漂亮的一旋身,車尾一甩,在地上拖出弧形擦痕,在他面前停住。排氣管還在突突的冒煙。
這時後面跟著的幾名小混混剛剛趕到。一人拿著棒球棍朝他腰部砸下。初被彈起時那一瞬間,陳遠只覺骨痛欲裂,但落到地上後奇異的恢復了正常,沒有任何不適,就像歡快的兒童在草地上打了個滾。騰身避開攻擊,背翻躍起。這個背躍不是從前面躍起那麼簡單,而是從背後騰空躍起,對身體柔韌性平衡性要求較高,難度相當大。拿棒球棍的青年有點打架經驗,反應迅速,球棍還未抽回便往上直甩,仍是向陳遠身上招呼。
陳遠左腰硬捱了一下悶棍,凌空抓起那青年的頭髮,對著他的鼻樑處就是狠狠一記膝撞。骨頭碎裂,鮮血飛散,濺出一團血花,在太陽下顯得妖豔美麗。
陳遠鬆開手,那人像倒栽蔥般甩落在地。真,真是想不到,我的身手怎麼變得這麼靈活了?以前只是在幻想中做過這麼瀟灑的動作,今天輕易就做出來了!另外兩人忙拔出匕首朝他扎去。陳遠又是一記撩腿,蹬得筆直,比頭還高,踢得那人下巴粉碎,凌空飛起,栽落在路邊。
後背中了一刀,但他中刀時是在急速運動過程中,那人下手不準確,只割開一道很長的口子。
陳遠轉身和他扭做一團,一隻手抱住對方,另一隻手在臉上亂捶。那人刀子也掉了,跟陳遠一樣互毆對手。
六耳獼猴開動哈雷對他後心猛撞過來,抱成一團的兩人一起彈飛,撞到路邊商店的拉閘門上。
陳遠只覺得渾身空蕩蕩的好象全碎成玻璃,晃悠悠的站起,身下那人已經昏過去了。六耳獼猴擰動油門,身體左傾,沉重的哈雷車尾甩向他。
第二集 第34章 就醫
陳遠眼疾手快,稍稍後退避過,抓住車尾的橫槓。六耳獼猴嚇了一跳,忙加大油門往前衝出。哈雷機車的瞬間啟動加速度極快,就是在這不到一秒種時間,已經衝出十多米。
陳遠差點被拉斷手臂,抓住橫槓緊跑幾大步,幾乎是足不點地,還險些崴了腳。哈雷衝下臺階小小彈跳了一下,陳遠趁勢躍上機車後座,也不知是站是坐,半屈著腿擱在後座上。他不等放穩,伸手在眼前就是死命一揪。
六耳獼猴仰頭慘叫,六枚耳環被拉斷五枚,豁了半邊,六耳成了一隻耳。他這麼痛徹心肺,方向扶手自然把不穩,車輪傾斜,連人帶車一齊側翻。最倒黴的是陳遠,由於慣性作用落到地面後仍向前滑行了三十多米,雙手肚腹都被擦得鮮血淋漓,右手有個地方甚至可以看見跳動的血肉模糊的筋脈。地攤貨襯衫只剩後半邊,前一面全被磨掉了。
六耳獼猴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樣的皮開肉綻。唯有那臺效能優越的哈雷機車倒在地上響兩聲後就熄火了,安全得很,連漆皮也只是蹭破一點點。
陳遠掙扎著爬起,拾起棒球棍,還剩那書報亭的老闆呆呆看著,然後大叫一聲,轉身狂跑,好象是偷了東西被狗攆的賊。
他把躺在地上的四人小腿脛骨全部敲斷。六耳獼猴強忍劇痛,眼淚鼻涕口水通通噴湧而出,倒抽著冷氣兀自嘴硬:“好,好傢伙,今天,大爺認載……有種報個名字!”
“我是朝陽街的人,大名覃君,外號黃牙君,你有膽子儘管來。”陳遠使了個壞心眼,報的是覃君的名字,心想反正你跟的老大是朝陽金眼彪,肯定不用怕。
六耳獼猴依舊抱著小腿在地上打滾:“走……走著瞧!”
陳遠踢踢他:“這輛哈雷我要了!一隻耳老弟。”
用力扶起機車。非常沉重,這種型號的哈雷足有七百五十斤,雙發動機,周身銀黑相間,起碼長二米五,比街上流行的一米九的150型發動機的摩托車足足長出一大截。不愧被譽為摩托車中的勞斯萊斯啊。
淪落為一隻耳的六耳獼猴右手抱緊脛骨,騰出左手在耳朵一摸,滿手是血,頓時魂飛魄散,又見他跨上心愛的哈雷機車打響了發動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要是有件黑皮衣和墨鏡,那就更好了。”陳遠非常愜意的想著。也顧不上胸口少了一大塊皮,背後又有條很深的傷口,哈雷開得風馳電擎,打傷口冒出來的血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