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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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動,這夥人別是軍人吧?
那個眯眯眼女人瞪了我一眼,走過來繞到身後給我開手銬,在雙手獲得自由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手心裡多了點東西……像是一個紙團?還是別的?怎麼又小又軟?
我裝著活動手腕,悄悄在背後把那個紙團藏在指縫裡,跟著眯眯眼甩過來一件破舊的棉大衣,我趕緊用手接著,裹住上半身,這麼一折騰,我已經抽空看清楚了手心裡的東西,的確是個紙片,上頭只有三個字:照…實…說…。
我沉吟著蜷在地上不敢站起來,把那紙片搓成幾個碎屑扔掉,其他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只在腦子裡飛快運轉,想著面前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自從發生了新安江的這麼多事情以後,我對於國際局勢變的熱心起來,特別留意近期的冷戰局勢……。
去年,美國的挑戰者號太空梭凌空爆炸,而蘇聯就有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大爆炸……
今年的阿富汗戰場,蘇軍和游擊隊熱火朝天已經打到了第八個年頭,美國開始偷偷提供毒刺導彈,更是攪的一塌糊塗……
‘鐵幕’內外,美蘇爭霸更是尖銳激烈,報紙上每個月都有披露對方的高階間諜被捕……。
聯想起去年我在新安江的遭遇,其中就牽涉有美蘇情報人員插手的痕跡,於是我不由自主開始懷疑面前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潛伏在我國內部的陰險敵人!但是我手心這個紙條,肯定是那個眯眯眼塞給我的,難道此人竟然是臥底的無名英雄?可她是個女的啊?
在這杳無人煙的草原深處,特工殺個把人根本不會有人知曉,甚至不用挖個坑埋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大自然抹去一切痕跡,俗話說殺人如草不聞聲,我可不願意做那苦命的草,於是我打定主意,這幫人問什麼,我就說什麼,照實說,說不定看在我也是個逃犯的份上,逃出生天也是有可能的。
那個男的接著問道:“請問尊敬的黃寧閣下,想必已經不再口渴了吧?我們可以談談你在這兒幹什麼了嗎?”
我不敢再猶豫,趕緊問道:“先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公安?”
見到那人緩緩搖頭,我才裝作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是逃到這裡的,已經好久沒見人了……老大,怎麼稱呼啊你?”
男人皺皺眉頭說道:“逃犯?犯了什麼事兒?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你帳篷裡這把槍是部隊的,這又怎麼回事?”
我苦笑著說道:“我在內地打了一個高幹子弟,一時手重給打殘了,人家放出話來要我的命,我實在無路可走,這才跑來內蒙的,嗯,這把槍,是昨晚上碰到了巡山的兵仔,搶過來的。”
男人接著問道:“巡山的?是在那邊的山裡嗎?人呢,有多少?”
我說道:“是在那邊的山裡,有三個人,死了一個,還有倆重傷……我是要弄死那倆的,不過被一個傢伙攔住了,就是你們打死那個胖子攔住的。”
男人看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這樣啊,看起來我尊敬的客人不吃點苦頭是不會和我認真談一談的!”
我一聽就暗叫不好,皮肉之苦依舊是免不了。
果然從後邊衝上來兩人,摁住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個裹在身上的大衣也給扯到地上,這幫人的手也真重,打的我直吐酸水,正想開口求饒,就聽見那個眯眯眼的聲音,冷冷說道:“杜克少校,你要是把人給打死了,搜出來那些東西你就自己解決吧,我們中情局不插手就是!”
正在動手毆打我的兩個大漢,又不解氣的踢了兩腳後才遵命走開,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咬著牙撐住,在心裡默唸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一個字:忍!
喘了一會氣,那個被叫做杜克少校的人走近了我,陰鬱的說道:“親愛的朋友,你應該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想再耽擱彼此的時間了,你就爽快點,告訴我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我保證不再打你,還會給你好處!”
黑暗中,又亮起一道光束,我掙扎起身順著手電的燈光看過去,不由心裡一沉,原來都是我身上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擺在地上,下頭還鋪了一塊破布。
眯眯眼女人冷冷的看著我抹去嘴角的血沫,有點厭惡的扭過頭去,也不理睬我。
我一邊猜測這些人的身份,一邊整理自己的言語,希望可以把這個事情說的清楚,除了可惡的眯眯眼女人說出自己屬於中情局的之外,這個杜克少校似乎跟她不是一幫兒的,我又留意一下週圍站著的人,終於明白這些人確實不是一夥的,很可能只是臨時湊在一起,從站位和戒備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