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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差不多意思,所以大夥都隨口稱呼他其加這個綽號。
避雨的時候,其加給我們介紹說,藏民族是一個被大山環繞的民族,和高山大湖有著無法割捨的聯絡,千百年來,每一條江河、每一片湖泊都孕育出一個個美麗傳說,並由此產生了永恆的山湖崇拜,諸如西藏阿里地區的岡底斯山和瑪旁雍錯、念青唐古拉和納木錯、碧塔海以及青海的青海湖等,幾乎大大小小的山川湖泊都與神靈聯絡在一起,在他們眼中,山和湖都是神明的化身,但是這個藏族漢子其加告訴我們,除了神山與聖湖,青海一樣隱藏著不少邪山兇湖,這些地方充滿了詭異的邪靈汙物,全靠無所不能的喇嘛使用大佛法鎮壓,一旦脫困都會帶來腥風血雨。
其加還說這場暴雨,和以前的完全不同,雨量之大非常罕見,遠處還能聽到轟隆隆的山體滑坡聲,恐怕是大自然警告我們不可輕舉妄動,因為青海湖曾經有一個古藏名叫做“雍措赤秀潔莫”,意思是萬戶消失的女神王之地,傳說女神王發怒的時候,就會屍山血海,暴雨傾盆,只有像他這樣虔誠的藏人,才能感應到女神王的憤怒。
我們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紛紛譏笑其加要是個虔誠的藏民,那克格勃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所以暴雨一停,我們立刻派出人員搜尋路徑。
搜尋的結果很讓人慶幸天無絕人之路,一番誤打誤撞之下,我們竟然距離最終的目的地已經非常接近了,吉普車只要再開上一小時,就能抵達阿扎選好的宿營地,看看天色不早,於是趕緊收拾東西上路。
四五點鐘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一個適合紮營的地方,不過這裡不是阿扎事先確定的地點,原本那個宿營地在經過暴雨之後,已經神奇的消失了,無影無蹤,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地勢很平坦的巨大平地,三面都是疏鬆的土山,另外一面就對著青海湖的浩渺煙波,和雕出來的超大型神龕一樣,如果不再下雨的話,拿來紮營非常合適,不過阿扎就拼命阻攔我們,說這裡原本有一座土山,很可能被暴雨沖塌了,發生了塌方的事故,如果在這裡紮營,一旦發生意外或者再來一場大雨,我們就會盡數埋在土裡。
但是這個意見被兩個剛愎的頭領毫不猶豫否決了,因為天很快就要黑了,再去哪裡能找到這樣合適的地點,何況這天色也不像還有暴雨的樣子。
只是在我們走到最裡頭靠近崖壁的地方,卻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建築,那是一座斑駁的佛塔,孤零零依山而立,上頭的塔尖沒有了,只剩下三人合抱的塔體還在,半截都插在山裡邊,大概有五六米那麼高,個別地方殘留有深藍色的大片塗料,佛塔前面擋著幾面破舊的石牆,同樣有著深藍色的斑點塗料。
最為奇怪的是到處都畫著一個“卍”符號,也就是把漢字的‘十’字各端,沿著逆時針方向伸出一截,這個符號我還真沒見過,納粹的符號和它剛好旋轉的方向相反,不是一碼事兒,還有就是佛塔的基座上雕刻有一行不像藏文的字母,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這個兩人高的半截佛塔還有個比較出奇的地方,就是在塔體的外圍,竟然稀疏有致的纏繞了好幾圈粗大的鐵鏈子,就像是把這個圓形佛塔給鎖住一樣,杜克和小葉都算是在青海內蒙跑遍的人,也一起搖頭說從未見過這樣稀奇的建築。
地方好是好,扎帳篷卻沒個合適的地方,因為地面雖然平坦卻有一定弧度,帳篷很難扎的平穩,無奈之下,回頭看看那個阿扎,居然還在佛塔跟前站著,嘴裡唸唸有詞的嘟囔著什麼,杜克我們便三個悄悄走過去,聽到這廝嘴裡一直翻來覆去的唸叨:哦嘛直莫耶薩來德……。
我悄悄的問小葉:“阿扎唸叨個啥,佛祖的六字真言不是‘唵嘛呢叭咪哞’嗎?他怎麼念出這麼多個音?我一點都聽不懂。”
小葉神色嚴肅的說道:“他念的經不是佛教的六字真言,看來是咱們碰到麻煩,碰上了一個苯教的巫塔!剛才看到那個符號還有藍色塗料都是苯教的特色,包括這八字真言也是苯教獨有的。”
苯教?我在西寧時聽說過,苯教是西藏最古老的本地原始巫教,比佛教的歷史還要早,還要來的詭異,只是佛教傳入後才逐漸消亡,歷史記載中兩教曾經在青海西藏發生過慘烈血腥的爭鬥,失敗的苯教逐漸銷聲匿跡,只在偏遠地方會有少數村落信奉,而且這個苯教因教徒頭裹黑巾,一向俗稱“黑教”,是個神秘罕見的教派,這裡怎麼會有個苯教的塔廟?
我心裡對於和巫術有關的東西有種天生恐懼感,一聽小葉說什麼苯教的巫塔,頓時心裡發虛,立刻說道:“那咱們還不趕緊離開這裡,出了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