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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猴子逃跑的方向,明顯是向著房屋的密集地方奔跑,卻沒有傳來一絲有人被驚擾的動靜,我頓時有了主意,猴子既然可以順著房頂逃跑,我自然也能,看了看猴子蹲坐的黑影裡,我瞅見一個半新不舊的黃挎包攤在地上,我用手一捏,像是衣服水壺一類的東西,看起來是被猴子墊著屁股坐過,把裡頭的東西壓扁扁的,於是順手背在肩膀上,蹲低了身子向著猴子逃跑的方向小心跑去。
沒跑幾步,我突然想起自己遺漏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於是猛然停下身,狐疑的往剛才那個黑影地方瞧去,扭頭的一剎那,我覺得這個畜生的長相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這個感覺像是我碰到熟人才會有的感覺?這怎麼回事兒?
深淵空屋 第二集 西海白骨 第十七章
我搖搖腦袋,這個突如其來的怪異感覺讓我非常驚訝,立刻回憶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到底是起源在哪兒?
幾乎立刻,我想起來了,這個似人似猴的傢伙在我的腦海裡逐漸轉化成一個人影,就是半年前我剛剛開始逃跑時,在西安火車站一起下車的鐘俊州老教授!
我一邊回憶當時的點點滴滴,一邊彎腰順著高低不平的房頂小心奔跑,而汽車的馬達聲和一些雜沓的腳步聲,都從我租來房子的那個方向隱約傳來,我不由非常慶幸自己順著房頂逃跑的英明決定,要是再晚一點、再遲疑片刻,那肯定會被公安當場抓獲,不過我知道不是老鄧出賣了我,應該是別的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再去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莫非是丁朝陽一夥人乾的?可我跟他們並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啊,更沒覺察出他們會有什麼惡意,真是想不通。
等到眼前已經無路可走的時候,我靜悄悄翻身落入一個黑暗的小巷子,周圍沒有路燈也沒有誰家的房子亮著燈,不過這黑暗對於我這雙變態的眼睛來說,還真是如魚得水,根本不能難倒我,真不知道該感謝病毒改造了我的眼睛,還是該咒罵這引來追捕的病毒!
我靜悄悄縮到一個月光照不到的角落,決定休息片刻,通化市整理下亂七八糟的大腦,於是一邊側耳細聽遠處傳來的動靜,一邊緊張的思考著紛亂的問題,尤其是那猴頭為什麼會讓我想起鍾俊州?
鍾俊州這老頭看起來是個很不幸的老頭啊,帶著幾個學生出遠門,自己卻不幸身亡,當時我和老鄧都已經確認他必死無疑,在他嘴裡還發現一塊破碎的鏡片,想要扯出來又發現後頭裹著一縷頭髮,差點死在那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地下室,都是和這個不幸的老頭有關係。
當時的其他場景是地上一具屍體,桌上一張遺像,老鄧認出死掉的傢伙是追他的一個便衣,而且那遺像老鄧也說似乎見過,到最後我倆因為害怕鍾老頭嘴裡的頭髮有古怪,別搞個炸屍出來,又擔心呆的時間久了被公安逮住,才慌忙逃了出來,難道我和老鄧輾轉逃往北京後,那個地方又出現了讓我意想不到的變故?
可惜的是,不管出現什麼變故,我這會兒都已經猜想不出,姑且不管那個逃跑的猴頭是怎麼回事,我覺得真要跟鍾俊州老頭有牽扯的話,那我肯定還會碰上它,至於眼前剩下的唯一線索,就是手裡拿著的這個舊挎包。
我豎起耳朵聽聽周圍的一切暫時還算平靜,所以我想在黑暗中先摸索下這個舊挎包,瞧瞧到底有什麼玄虛,竟然讓那個猴頭墊在屁股底下。
癟癟的挎包拎在手上掂掂,好像沒啥值錢東西,我先在外邊細細摸了一下,確定不會有什麼活物藏在裡頭,就小心的掀開了挎包外邊的帆布,手伸進去摸到的第一個形狀就讓我吃了一驚,竟然很像那個吸引了我一路的酒壺,從洛陽到西安,又跑到北京的酒壺!
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這個酒壺到底是不是我在鍾俊州手上見過的那個,所以我把酒壺塞進了衣服口袋,繼續摸索,心想在西安的時候,這個酒壺我沒在鍾俊州老頭的身邊找著,難道真這麼碰巧,讓我在這個情況下得到?
再次伸手進去摸到的是好幾個圓圓的小玻璃瓶,憑手感我覺得也在哪裡曾經碰到過,不由得心中很是納悶,這怎麼回事兒?
掏出來仔細一看,我想起手上這幾個玻璃瓶,是今天在丁朝陽的店子裡才見過的,當時魏國從天橋那邊收了一堆二戰德軍的紀念品拿來給我,其中就有個小玻璃瓶做工很精細,汪倩辨認了一會兒告訴我說像是醫院用的藥水瓶,只是裡頭乾的只剩一點粉末,瞧不出做什麼用的,而我此時手上拿得這幾個小玻璃瓶,就和那個的形狀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每個玻璃瓶裡頭都盛有多半瓶液體,清亮清亮的。
挎包還有個夾層,被一條拉鍊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