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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瀕行,南雍忽覺少了一人,心中吃了一驚,顧問左右道:“秋娘妹子呢,她往那裡去呢?”
秋娘果真不在,這時,眾人才醒覺昨夜深宵,一直沒有瞧過秋娘影子。
史三娘憬然道:“諒那丫頭,在你爹抖出化兒劣行之後,自覺羞愧,悄悄離島,想來也和方洪師兄妹一般,已經遠走他鄉了!”
南雍跺足道:“這怎麼好?秋娘乃爹唯一弟子,於今失蹤不明去向,日後江湖上還道我南雍把他迫走!”
葛衣人嘆了口氣道:“一定都是天意,秋娘這孩子非無廉恥,與她師兄苟合之事一抖出,端的無面目見人,難怪要悄然離去!”
南雍疊聲道:“誰離開寶島倒無所謂,只有秋娘萬萬不能離去!”
葛衣人道:“雍兒休要著急,好歹也如找尋方洪兄妹一般,把她找了回島!”
南雍頷首道:“老前輩說得是,晚輩初領島政,一切未定,待料理停當,再派人到江湖去覓秋妹!”
說說談談,已抵灘頭,三艘碩大無朋,精緻華麗的海船已泊灘頭,待接渡貴客出海。
赤城山門人三人,先向眾揖別,便已跨上船去,揚長而去。
葛衣人正待率領本門弟子跨上第二艘海船,衣袖之處,突教人一把纏住。
他回頭一顧,纏住他衣袖的竟是史三娘腰際短鏈。史三娘叫道:“唐古公子慢行,我有話說!”
葛衣人住步不前,問道:“史姑娘有何見諭?”
史三娘道:“武林先師遺笈治玄秘要,所載玄玄子一物可治百殘,不會錯吧!”
葛衣人詫然點頭,說道:“秘笈之上,不是記載得清清楚楚,怎會有錯,不知史姑娘問這個做甚?”
史三娘欣然道:“如此一來,老孃與赤城山主徒弟都可康復了!”
葛衣人一聽便已明白過來,史三娘竟要借重玄玄子溫炙脈絡之法,救治自己及辛源鳴的殘廢之疾,史三娘氣功不可自療,倒也罷了,但如何不可為辛源鳴去殘復全呢?
想到這兒,他不禁問道:“史姑娘氣功神妙,昨宵理該一併給辛源鳴療治殘廢!”
史三娘把頭一搖,回道:“非我吝慳,不肯救好辛源鳴那小子。唐古公子有所不知,一來昨宵我耗去真元太多,難以為繼;二來我門氣功,所療殘傷,必須新疾方能奏效,若辛源鳴殘廢之疾,歷時已逾二十載,血絡頑固,恐不生效!”
這話也有道理,葛衣人想了想道:“姑娘意思,是否想教我就近給你找那玄玄子?”
史三娘頷首道:“不錯,兩個月後,便是孩兒們與赤城山門下比量踐約之期,我盼唐古公子能助一臂之力,屆時給我三條玄玄子,以備醫療辛源鳴之疾!”
葛衣人皺眉沉吟道:“比量療傷是兩件事,姑娘怎地混為一談!”
史三娘強笑道:“這個,這個,到時公子自會明白,不過,我敢保證不背江湖道義!”
既不肯說明白,葛衣人也不便問,只好答應下來,但卻對瑩兒道:“孩子,我有一事相求,未知可俯允否?”
葛衣人乃瑩兒前師,既有相求,瑩兒那有不肯之理?因答道:“老前輩有事但請吩咐,晚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業師如父,老前輩客氣了!”
葛衣人鼓掌道:“你肯答應,那就好了,老夫求你,非為別事,乃是請你緩返兇禽島,覓得方洪兄妹之後,請來唐古拉山相聚,你答應麼?”
瑩兒想了想道:“是否為覓玄玄子之事有關?”
葛衣人笑道:“對了,覓玄玄子非用純陰大法無以為功,老夫自愧無此技業,要找到它,端賴你姊妹三人,姬兒妞兒年事太淺,功力不高,老夫擔心她倆難以完全此一工作,故相請助她倆一臂之力。況你既為花派掌門,純陰大法乃花派武功,要你前去,於理正合!”
瑩兒答應了,葛衣人才攜一雙女兒登上海船,綠波滔滔,浪聲揚耳中,已然離開寶島了。
兩撥人走後,史三娘偕瑩兒南宮化等人,遂乘船出海自迴天姥不表。
行非一日,三天之後,天姥山已然在望,這當兒,史三娘正蜷伏船首,瀏覽那山光海色,一眼瞥見天姥雄偉山影,踞立當前,不由欷噓嘆息。
想這所在,二十年來藏下多少恩怨,流下多少血淚,人事滄桑,於今家事已然解決,留下來的,空有一片惆悵悲酸!
站在史三娘旁邊的有花派掌門人耿瑩兒,她雖無史三娘如此多所感慨,卻是和史三娘一起欣賞水色山景。
驀可裡,但見瑩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