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嚴子墨,好一會兒,才眨了把眼問他,“你怎麼會認識四川唐門的人?”
嚴子墨挑了挑眉,又一個響雷炸下:“我師父曾師承諾唐門!”
我大訝:“你師傅不是號稱再世華佗嗎,怎麼和唐門混一塊了?”
“自古醫毒一家親,不通醫毒,又如何救人!”嚴子墨搖頭,似乎對我提起的這個問題很失望。
我摸摸鼻子,腦袋一轉,諂媚又討喜的問:“那你也會用毒咯?”
嚴子墨笑而不語,手指在我腰側輕輕一按,我一顫,被這陣忽然襲來的痠痛,擊得直裂嘴。
“嚴子墨!”我扭頭,咬牙切齒的望著他,“你可以更禽獸些!”
嚴子墨挑著劍眉,壓下半身,極輕的在我耳垂上吹氣:“君要臣禽獸,臣不敢不禽獸,只是皇上您如今龍體欠安,若再縱聲情/色,實不為明君所為!”
嚴子墨輕聲細語,明明是在顛倒是非,吃我軟豆腐,卻說得正氣凜然,我人在砧板上,打不得又罵不過他,只能啞巴吃黃連,咬著牙齒生悶氣。
“唐門為何要追殺於澤?”其他的不用問,我現在也知道為何那些唐門殺手不再追來,但他們不敢動我們,並不代表事情解決了。
於澤究竟惹了什麼事情,落得眾叛親離還被四川唐門追殺的地步?這個問題,一直讓我耿耿於懷,本能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魏皇死了!”嚴子墨突然說。
“啊?”我愕然的看他,有點不敢置信,“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月前,這是剛剛收到的密報!”說著嚴子墨把一封密封的信箋交給我。
我開啟信箋,眉頭皺了起來。
“是暗殺!”我把信交給嚴子墨,對這個訊息感到很意外。
魏國皇帝—於立山崇尚武力,在位三十幾年,東征西伐,一輩子都沒放下過手中的刀。他不但蓄養了大量軍隊,本人更是身強體壯,武藝高強,據說他六十歲大壽那年還能一個人撂倒兩個年輕的大漢,威震全國。
於立山強悍好戰,一直是我們大宋的心腹大患。我爹打小就拿他來鞭笞我,說我若不努力習武唸書,以後他就會帶著大軍來犯我大宋,搶掠我們的土地,踐踏我們的國民……
這樣的人,居然被暗殺了。
嚴子墨見我鎖眉沉思,便把信箋折了起來,放在火盆裡燒。
信箋燒成灰燼後,他說:“魏皇是死於唐門禁毒‘血飲’之下。‘血飲’是劇毒,兇性極大,發明之初便一直被封藏在本家,由門主親自看管。可是就在兩個月前,‘血飲’離奇失蹤,唐門動用全族之力花了一個多月才抽絲剝繭一層一層的查到了於澤身上。”
“你的意思是說,魏皇是於澤殺的?”
“表面看,確實所有證據都直指著他,我想不用多久,魏國的殺手也會追上門來!”
“哎呀呀……那可真是太可怕了!”我餘驚未定的拍拍胸口,一臉慶幸的看著嚴子墨,動情的說:“辛苦你們來到早!”
嚴子墨不給面子的拆我的臺:“你要真害怕,就不會把他帶在身邊。仲玥天又不會跑掉,你若無他想,也犯不著把這樣一個滿是疑點和危險的人放在身旁!”
“哎呀,被發現了,子墨你真是的是肚子裡的蛔蟲。”我攤了攤手,被後背的肌肉拉著得撇嘴裂唇,馬上招來嚴子墨,給我繼續推揉推揉。
嚴子墨順著骨頭按了幾下,我舒坦些了才問:“你怎麼看於澤?”
“此人嘴甜,性滑,行事剋制,忍耐!”
嚴子墨總結得挺準了。
我掰著手指,又補上兩條:“忍辱負重,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嚴子墨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把我先前在山林和青樓看到的事情,巴拉巴拉的同他說一遍。嚴子墨越聽越驚訝,最後,瞪著眼睛看我,半晌才認同道:“他確實是夠忍辱負重的!”
我嘆息了一句,轉了個話題問:“魏國的新皇是誰?”
“二皇子,於梁!”
“於梁?”我嗤笑,“選一個莽夫即位,倒真像於立山會做的事情。”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安置於澤?”
我咧嘴笑:“放在身邊繼續看著!”
“你就不怕他作亂?”嚴子墨也笑著說。
“他能做什麼亂,這裡都是我的人,他一天上幾次茅廁我都知道!”我不以為然的說,這年頭也不是人人都有杜仲勳那本事。
“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