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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向那個女人攻去。
眼見那些會認人的毒針就要刺到杜仲勳身上了,卻在一尺外,忽然轉了方向,反向女人攻去。
“農木仙家?”女人袖子一揮,把毒針打掉在地。然後眯著眼睛看杜仲勳,片刻後,她臉上的忿恨之意漸消,“咯咯咯”的發出一陣古怪笑聲,也不再戀戰,身影一偏,極快的隱入林中。
片刻後,女人的聲音隨風而來:“既然是農木仙家的人,那就讓你們過去吧!”
說罷,周圍隨即恢復寂靜,女人的氣息也驟然消失。
“她走了!”嚴子墨說。
我點點頭,望著地上的那個突然站著不動的人,心感不妙,忙試喊了一句:“杜仲勳?”
他立定不應。
我眉頭一鎖,立即的躍到他面前,又喊:“杜仲勳,你怎麼啦?”
“杜仲勳?”
我連叫了幾聲,杜仲勳才緩緩的抬頭。
我大駭,這小子滿臉烏青,唇上滲著黑血。
“子墨!”我急著大喊。
嚴子墨一把脈搏,連忙給從懷中倒出兩顆藥丸送到他嘴前,望著我道:“是中了我方才灑的毒!”
我鬆了一口氣,杜仲勳卻毫不領情,拍開嚴子墨的手,轉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他,怒道:“杜仲勳,你幹什麼?”
“放手!”他冷冷的道。
嚴子墨道:“你中了唐門的毒,方才又動了內息,如果你現在不用解藥,不過半個時辰,你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聽到沒有,別鬧孩子氣!”我忙介面勸。
杜仲勳上前一步,突然楸起我的衣領,惡恨恨的說:“我是生是死,又與你何干?”
我怔了一怔,還未回答,杜仲勳已經甩開我,轉身就走。
我急道:“你還救不救你師姐?”
他步伐一頓,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急智,一下子便點了他的穴位。
杜仲勳定在那裡,兇巴巴的瞪著眼睛看我,我也沒理他,從嚴子墨哪裡拿過解藥,便撬開他的嘴,硬是把藥塞進了他的喉嚨裡,逼著他合著血吞下。
待嚴子墨把地上的蟲子清理掉後,我便扛著杜仲勳回營地。
回去後才發現,營地裡的護衛,他們的境況並不比我們好多少,幾十人就這樣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吊在半空,連唐門的那些神出鬼沒的殺手也沒能逃過一劫,全部掛樹上了。
小全張這會兒,正忙碌著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救下來。
我嘆了一口氣,放下杜仲勳,和嚴子墨一塊兒上前幫忙。
等人都救下來後,我們坐在火堆旁,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感覺非常的糟糕。
若沒有杜仲勳的出現,我們差點兒全軍覆沒。
帶路的探子跪在地上,垂著頭,一副羞愧至死的樣子。
攤開地圖和周圍的環境再細對比,雖然這兩天我們走過的地方看似都不一樣,但實則一直都在原地繞圈子,彷彿對方早就挖好了陷阱,在等著我們往下跳。今晚若是沒有我和嚴子墨的冒然外闖,估計我們還要在原地多繞上幾天的圈子,等我們彈盡糧絕,他們才慢慢的來收拾我們。
“果然是鬼怪之地!”我後知後覺的道,“難怪這條路沒人敢走!”
眾人低頭不語,片刻後,嚴子墨打破寧靜,抬頭問我:“那您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見步行步,繼續走了!”我起身,給一直默不作聲坐在一邊的杜仲勳,遞去一杯剛剛溫熱了的水。
杜仲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就著我放在他手心上的乾糧,一口一口的吃。
嚴子墨的藥很有效,半個時辰不到,杜仲勳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那個性依舊不怎麼合群,回來那麼久了,依然是一聲不吭的獨坐一角,對過來打招呼示好的人,不理不睬的。
“既然那個女人說讓我們過去,我們就過去。小全張,你內力好,明日一早,尋個高點的地方把這地圖再對照一下,其他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來,這座山林可怕的不止鬼怪。”
眾人領令,重新散開,各司各職。
我挨著一棵大樹休息,嚴子墨和小全張分坐兩側,謹慎的守著。
我說沒事,讓他們不要那麼緊張,結果我話都沒說完,連杜仲勳都爬上我上面的樹幹上了,我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心裡隱隱的有些感動。結果他倒是好,自己在上面尋了個看起來很不錯的樹丫,就這樣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