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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的我是小夏,人如其名,熱情又火辣,胸/脯貼上來沒多久,手又蠢蠢欲動的伸入我的褲子裡。我眼疾手快的把她擋住,輕輕一阻,不動聲色的把她推開了一些,然後望著她一臉壞笑:“美人兒,你急著什麼啊?”
小夏先是委屈的纓叫了一聲,見我沒甚反應,自己又“咯咯咯”笑起來,從碟子上叉起一粒葡萄張嘴“啊!”的一聲,就喂入我口裡。
我沒有拒絕,大大方方的消受了美人恩,被侍候的同時也似真似假的說著一些女人愛聽的情話,逗得小夏一個勁的嬌笑。
比起我,坐在我旁邊杜仲勳就遜色多了,挺著腰板威嚴正坐,小春幾次上前挑逗,都鎩羽而歸,最後也只得委委屈屈的坐在一邊,看著我們這邊的熱鬧乾瞪眼。
“公子,您那裡人啊?”幾杯黃酒下肚,小夏也話多了。
“京都人士!”我直言,轉而又問,“小夏呢?”
小夏閃了一下神,難得豪爽幹了一杯酒,道:“奴家是黑石人士!”
“哦?”我微訝,忙又給她倒滿一杯,嘆道:“沙漠戈壁,那裡的民眾過得苦啊!”
小夏卻是搖了搖頭,伸長手腳又捱過來:“公子定是外地的,黑石那裡還是沙漠戈壁,那裡綠草油油,到處都是綠洲。”
哦?我眉一挑,來興致了,正想再問,旁邊的杜仲勳卻突然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我和小夏中央,我愕然的看著他。
他一臉冷冽的開口:“你有媳婦的!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小夏左看看我,右看看杜仲勳,掩著嘴就讓到了一旁。
我知道她在誤會什麼,原想解釋解釋,後轉而一想,覺得這樣倒也省了不少麻煩,便乾脆搭著杜仲勳的肩膀挨在一塊,另一邊的小春見了,也立即知情識趣坐到小夏旁邊去。
杜仲勳看了我一眼,非但沒有把我推開,反而十分合作的往後靠了靠,像是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我見他這樣,便笑話他說:“你莫不是第一次來花街吧?”
他皺了皺眉,反問我:“我為什麼要經常來?”
我摸摸鼻子,被堵得無話可說。
這樣約莫一壺茶後,周圍的原本黯淡的燈火突然亮了起來,鼓聲四起。
小夏坐過來,神秘兮兮的說:“公子,今夜的重頭戲來了!”
我順著她的目光,興致高漲的看向雅座中央刻意空出來的那個大舞臺。果然,很快有舞者出來跳舞,不是我平時在宮裡看到的那種袖舞或者扇舞,是十分露骨的脫衣舞,一個舞步一件衣衫……待脫到最後一件肚兜,大家群情高漲之際,鼓聲卻驟然而至。有人拿著扇子出來,指著身後的女子笑道:“這位身材較好,舞藝高超的姑娘,只需五十兩,便可抱得美人歸。”
“有一技之長果真不一樣!”小夏的話,讓我側目。
她望著臺上之人,像是陷入了某種痛苦的回憶:“當年的我,也不過只值十兩!”
平心而論,小夏長得很好看,容貌體姿完全不比京城的花魁遜色。
我笑了笑,半打趣的說:“如今的銀子也沒有以前值錢了,以前的十兩可是當今日的百兩來用。”
小夏掩了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公子嘴巴好甜!”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說著我又親自為她斟了一杯酒,舉杯道:“敬小夏姑娘!”
“公,公子……”原是平常的一句話,不知為何小夏聽了竟目溢淚光。
“小夏姑娘?”
“公子,您有什麼話兒要問的,請說罷,只盼不要為難我們姐妹兩人!”半晌後,她掩去淚光,依然那張笑顏逐開的臉,只是眼裡的警戒多了幾分。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話兒都這樣挑開了,我又怎能為難她?
我笑了笑,只當做是沒看到她眼裡的警惕,繼續調侃:“小夏姑娘,我只是覺得那個寸草不生的貧瘠之地能養出你這麼個絕色的美人已是奇蹟,如今又聽知沙地變成綠洲,荒地變草地,十分稀奇罷了!”
小夏掩嘴笑了起來,顯然這個問題對她沒有危險性,看在我放在她手中的那張銀票,她也很樂意的為我解答:“公子,黑石的變化是從兩年前開始的,不知道是誰在沙地上種了一片耐旱的牧草,然後這種牧草苗一傳十,十傳百就在黑石一帶傳開了,而且很奇怪,好似有了牧草以後,不知為何也多了水源。慢慢的這兩年,黑石就到處都有了綠色,民眾的生活也漸漸好過了起來,大家都說這是神蹟……這些神蹟若是再早幾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