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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會哭成什麼樣子,等到他回去會不會又發脾氣使性子,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浮現出了一縷微笑,離他最近的顏家小姐顏灩立刻被電得神魂顛倒,嬌聲喚道:“韓樓主—”
“小姐有何吩咐?”還是那始終如一的溫柔笑容,醉了誰的心,又傷了誰的心?
你在這珠環翠繞鶯聲燕語紅袖銷魂,可曾記有人悲悲切切對海棠獨泣啼血到天冥?
是誰先動心,誰先愛上,誰解相思,誰負相知,又何人能曉?
這恩恩怨怨痴痴纏纏可又算得一個清徹?
知己一人是誰?已矣,贏得誤終身!
楚璇伸手蘸了一點劍上的血,放進小嘴裡舔了舔,有些血抹在了唇上,將那一點櫻唇染成血似的殷紅,望上去無比妖異,也無比美麗。
“把這屍身抬到廚房裡去,拿去做幾道大菜,”美麗的唇中吐出的是絕不美麗的話語,“剛才那幾個故意手下留情的都去嘗一嘗罷。要是吃不乾淨,就提頭來見我算了。這摘星樓的規矩也該改改了,不然保不定這以下犯上謀逆暗殺的事情還要出多少呢!”
楚璇將劍丟還給侍衛,自己走了出去,他剛才雖然大開殺戒鎮住了眾人,料來此後無人再敢逆其意,心中卻仍是憤懣難平。
想不到那白入松竟然敢偷襲於他,要不是他見機得早,先出手擊暈了他,豈不要枉送了一條性命。
以楚璇的個性,自然不會放過暗算他的人,當即招來了剩下的侍衛,以凌遲之刑處死了白入松,那丫鬟叫走白萍的心地本就不甚良善,經此之後定會對他怨恨不已,斷然留不得,也杖責死。不料行刑時竟然有侍衛手下留情,妄圖留那丫頭一條性命,楚璇只幾乎氣死,親手拔劍砍了頭顱下來,再令那幾個放水的去吃肉。
他身體本就不好,被韓遙重傷過後更是虛弱,氣怒了半天頭痛心痛一併發作,勉強撐著走到花園便倒在了樹下。
他閉了眼睛休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全然不覺有人走近。
那是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男子,穿著式樣奇特的黑色長袍,面容極冷酷無情,卻有一種罕見的魅惑邪美。
他注視著桃花樹下的少年,有幾片落花飄了下來,其中一片正停在少年的眉心,映出異樣的嫵媚和誘惑。
他向來喜好男色,從不加以掩飾,別人對這樣美麗的少年可能還只是單純地欣賞,他則是完全以看待床上人的眼光去打量少年。
楚璇睜開了眼,毫無防備地對他笑了笑,是一千塊琉璃一萬槲珍珠也無法比擬的晶瑩剔透玲瓏可愛,北辰孤被他的笑容渲得幾乎有些頭暈,難以想象一個剛剛還染滿血腥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笑靨。
北辰孤有些像韓遙,楚璇剛剛睡醒之際頭腦最不清醒,把他認做了韓遙,開心地張開手說:“抱抱。”
北辰孤一楞,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少年居然會這樣“熱情”,莫非韓遙還不能滿足他麼,倒是可惜了一幅清麗絕世的皮相。不過他是這樣美麗,便是再放蕩下賤又何妨,反正他不是偏好處子的人。而且他也的確在他殺人時看到了那道神秘的白光,迫切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奧妙。
他彎下腰抱起了少年,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過來,掠過圍牆走了。摘星樓的警備也許森嚴,但對他說仍是小菜一碟,韓遙要是在這裡他或許還有幾分顧忌,但問題是這位和他齊名的少年高手離開了,單獨留下這人人覬覦的寶貝。
楚璇被他抱在懷裡,打了個哈欠就睡著了,當北辰孤把他放到自己臥室的床上時,他已經睡得非常沉了,抱著溫暖的棉被輕輕地翻身。
北辰孤解開他的衣裳,伸手去摸少年胸前粉色的突起,楚璇在夢中也發出破碎的呻吟,回應著他的熱情。
北辰孤立刻覺得喉嚨發乾,小腹一陣繃緊,這對於嬌婢美童無數的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這個叫楚玄的少年果然是個妖精,這樣輕易便能勾起人的情慾。
他從來不是懂得委屈自己慾望的人,既然雙方都有興致,不顛鸞倒鳳一場豈不是白痴。
他扯開少年身上裹著的被子,楚璇覺得冷,以為又是韓遙在捉弄他,惱火地張嘴去咬那隻可惡的狐狸。
楚璇痛得一下子就醒了過來,韓遙和他的狎玩從來都是有分寸的,不會這樣傷害他,因此他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人不是韓遙。
他還沒有真正意識到北辰孤要對他做什麼,除了韓遙以外的所有男女無論多麼美麗,他都只是把他們當做同性的朋友,和女孩子也許還會避一點嫌,不會做出太親密的舉動,但和男子就是真正的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