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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昔時風光,根本無法與黃河幫及應天教相提並論,如今兩面受敵,已成孤島,若不離開龍門客棧,重振旗鼓,只有死路一條。”
錢風亦跟著站了起來,介面道:“正是,南宮宇心高氣傲,被鍾英當眾訓斥,難以忍受,已決定明rì搬出龍門客棧,另覓他處;何教主對武尚文亦已動了真情,再三說明不許傷他一根毫毛,方肯在酒中下藥。但並不能怪他們,今rì之事,委實做得不夠光彩。我與丁兄已經商量過了,為今之計,只有搬出龍門客棧,不再受人白眼,否則,便是解散劍衣門,各奔東西。”
尚東海吃了一驚,搖晃著站了起來,怔怔看著兩人,熱淚奪眶而出,沉默有頃,嘆道:“劍衣門人才濟濟,高手如雲,與黃河幫、應天教成鼎足之勢,江湖上聲名顯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想竟淪落成今rì之淒涼地步,怎不令人痛心?”頓得一頓,復又說道:“只要有老夫一rì,劍衣門便不會解散。孫臏裝瘋賣傻,勾踐臥薪嚐膽,只不過是為了東山再起。若此時離開龍門客棧,一來引起黃河幫疑心,二來又恐應天教尋仇,招致滅頂之災,不如留在龍門客棧,忍辱負重,暗中圖事。”
提起往事,錢風亦不勝唏噓,沉吟片刻,說道:“天下大勢,盡歸黃河幫與應天教,各大門派留下來,只不過是為了看看武林盟主之位花落誰家,劍衣門如何振作,亦不可能再與這兩大幫派分庭抗禮了。”
尚東海將拳頭狠狠壓在桌上,冷笑一聲,說道:“未必,若劍衣門無法恢復昔rì風光,老夫甘願自刎謝罪。”
丁豔陽與錢風眼神一亮,熱熾如火,齊聲說道:“為劍衣門之光復,萬死不辭。”
尚東海嘿嘿一笑,說道:“武林十大高手之中,誰的武功最高?”
“鬼影。”兩人幾乎脫口而出。
“非也。”尚東海搖了搖頭,一臉神秘。見丁豔陽與錢風沉默不語,便笑道:“武林十大高手,鬼影排第一,但真正武林最高者,卻是另有其人。”
“誰?”丁豔陽與錢風好奇之心大起。
“崆峒派掌門清空子。”見丁豔陽與錢風將信將疑,便又笑道:“武林十大高手,已損其二,黃河幫則佔了四個;鬼影xìng情孤僻,行蹤無定,難以馴服;南宮七劍為人穩重,不願涉足江湖,剩下排行第六的崆峒派掌門清空子及排行第七的‘追魂手’莫雲。其中清空子使一雙雌雄劍,閉關多年,據聞武功已臻化境,出招之間,鬼神莫測,絕對稱得上是天下第一高手;莫雲出手如電,自創追魂七十二式,苦練多年,相信武功亦不在展仝等人之下,只要請這兩人出山,配合老夫的機關之術,劍衣門必定能東山再起。”一口氣說完,臉上神光泛現。
錢風聽得入神,沉吟不語,丁豔陽卻是不以為然,說道:“即便這兩人武功在鬼影之上,以今rì劍衣門的名氣,如何請得動他們?”
尚東海輕輕敲擊桌子,躊躇滿志地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越是苦練武功之人,對絕世武學越感興趣,只要搬出鑌鐵神功,何愁請不動他們?”
………【第二十九章 又見江湖(27)】………
冰雪融化,乃天地間最清冷的時候,明媚的陽光投落劍上,化作一縷縷寒光,飄渺流轉。紅寶石蘊藏著rì月之jīng華,暗紅一片,悄沒聲息。馬天佑仗劍而立,剛毅的神情,堅定的目光,與軒轅劍渾然一體,堅不可摧。看了一眼數rì前被摧毀的殘花,腦中泛起穆芊芊的身影,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尖銳的山風,仿似一聲聲嘆息,在摧毀著他的鬥志。今rì一戰,姑且不論勝負,背後必定有人傷心。鬼影死,則穆芊芊傷心,即便重見光明,又有何用?若自己戰死,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雲遙的傷心自不必說,浣兒更是從此永藏深谷,伴著孤寂與傷心淒涼一生。
兩道身影急速而來,鬼影在前,腳步輕盈,神sè自如;太醫跟在後面,跌跌撞撞,滿額大汗,氣喘如牛。馬天佑見穆芊芊沒有出現,莫名其妙地長舒了口氣,那個愛風影至深,而又傷周彥風至深的女子,竟然令他不自覺地產生了擔心。手臂下垂,劍尖指地,朗聲說道:“恭候多時了。”
鬼影遠遠停下腳步,長臂舒展,將太醫攔腰挾住,縱身躍起,放在一棵參天大樹上,說道:“得罪了,稍後自會有人帶你下來。”飄然落下,宛若一片烏雲,瞬間來到馬天佑面前,冷冷說道:“今rì一戰,必有血光之災,若鬼影死了,勞煩馬教主這位兄弟護送太醫及穆姑娘去京城,則感激不盡。”
周彥姬活動一下受傷的左臂,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