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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自行衝破穴道禁制——而他又以為你並不知曉。”
無情點點頭道:“所以他剛才已咯了血,只不過還強自憋在口裡……衝破戚少商的‘一元真氣’,誰都得付出點代價。”
溫和當然同意:“他以為你不知道,就會伺機逃走——
當然,最好在逃走前先殺了你、好在蔡京面前討一大功。”
無情又笑了笑,神情有點落寞,又帶點自嘲;“殺了我,畢竟還是有點好處的——
江湖上、朝廷中,要我這條命的畢竟為數不少、等我死的人可以說是不可勝數。”
溫和可是愈來愈意會過來了:“如果他猝起發難,向你狙擊,你就可以借自衛,制止要犯逃走之由,而將之格殺當堂。”
他越說越抓到“要害”了,“也就是說,一切都可假手於你,你是秉公、依法而將之就地正法,戚少商也用不著背上當街殺死蔡京手下的罪名,而更不用我們冒險犯法的去幹這事兒了?”
無情目中已有嘉許之意:“其實,要殺他的豈止是你們?
我看‘六分半堂’的主事人也育意致他於死命,只不過,他們是謀定而後動而已。”
他微嘆又道:“就算押解他的衙差中,我看也有人恨之人骨,想一刀宰了他……其實你們又何必猴急這一陣子呢!”
他向街旁的店鋪遊日望了望,最後定睛於遠處一所專賣鏹冥、祭品的店子,微揚下額,道:“光是那家紙紮店,至少就有兩名蔡京的手下監視看:誰殺天下第七,就成了他日後殲滅敵人的藉口,你們‘老字號’剛要到京城來大展拳腳,又何必為天下第七這種人而暴露目的,讓人有把柄操在手裡呢?”
“何況,”無情繼續道,“洛陽溫晚溫大人已派溫熱溫十一哥跟我說過:殺天下第七,並不能促使他因而進軍京城;關鍵仍在溫柔安全一事上。——你們又何苦去做這件吃力不討好,反而讓天下第七死後揚名,死得壯烈的事呢!”
這時,無情離賣蛋的和賣茶具的攤檔已很接近了,而他也看出來了,尾隨的“小孩”:溫渡人,溫襲人已擬發動刺殺囚犯了。
所以他說:“——雖說身後功名誰管得,但天下第七還不值得由你們動手來殺。我看,連溫壬平、溫子平都出動了,你們這趟成真是小題大作了。這原由我跟你說了,還望你能力我作個解人,我不想讓‘老字號’正直之士、精銳高手都恨我從中作梗——我只是不想你們冒這趟渾水,立威不成,鬧得人翻馬臥而已!”
迄此,溫和人已完全明白無情的用意了,他也不得不佩服無情的眼光:
——“老字號”的“天殘地缺”的確是來了,而他卻看不出那像祭品店裡居然潛伏了蔡京的人。
所以他只有說:“看來,在情在理,都是大捕頭依法處決天下第七,比我們動手更是方便。不過,我們已埋伏了,也即將發動了,我若當即阻止,反而讓大捕頭的良苦用心曝於人前,只怕……”
無情即道:“這點你不用擔心。”
溫和溫和地道:“雖然大捕頭足智多謀,但我們字號裡來的也向有能人,大捕頭萬勿輕忽了。”
無情道:“老字號高手如雲,我何德何能豈敢小覷?只不過,你們的好手既然來京,準備攻這一陣、打這一仗,在下也只好不自量力,恭迎討教。萬一我技不如人,受死無怨。如勉強能承貴字號禮讓,可以落得個不敗不死,那麼,只望我兄得便時能向貴字號各好漢道明在下苦衷,箇中原委,就感激不勝矣。”
他落落大方、但坦蕩蕩地道:“何況,崖餘自幼殘障,文不成,武不就,只靠幾件機關,幾位同門之助,且微天之幸,得憑各路好漢英雄賞臉人情,才能走幾條大街,數處小巷,不像貴字號人人在大江大湖翻過風作過浪,皆穩如泰山,這點在下遠所不及,能望背項已汗顏不己……不過,在下這點雕蟲小藝,若尚在各位手裡討得個自保,咱衙裡、門裡,可也有不少能人前輩,替皇城維持治安,為天下主持法理,他們都比在下幹煉、出色,別的不說,光是我門裡的鐵姓、崔姓、冷姓的三位兄弟,已有過人之能,非凡之智……若貴字號想節制奸佞,染指京城武林,此地原是天下各路英雄好漢來得去得之地,在下自是歡迎下過,但若遇上一些人妄圖作亂生事,擾民逞能:挾技行惡、懷奸附侯,那麼,就算區區不才,力不如人,我等同門弟兄,也決不坐視,定做惡鋤奸,決不縱容……”
說到這裡,無情目光閃動,已注意到轎外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形勢,當下便把話說到底了:
“我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