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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說:你要我操你,你喜歡我操你。”天下第七洋洋自得的說,“你不讓我操他,是因為妒忌。”
“你……”葉告決定要再試一次。
再試一次飛身擊殺天下第七。
“你說不說?”天下第七獨目又發出了寒光,“你還是不自量力,還想猝擊我?你儘管試試看。”
說著,他那毛茸茸的東西,已快塞入陳日月的咀裡,正抵在他的鼻尖上。
葉告尖叫了一聲,才一疊聲的喊說:“我要你幹我!我喜歡你操我!我妒忌你操他!”
天下第七笑了。
他居然笑了。
像他這種人,很少笑,每一次笑,都笑得像是最後一笑。
“你再說一次。”他猶不太滿意的說,“你說的太快了,太激動了些。”
葉告只好再說一次。
“我聽到了。”
天下第七這才有點滿足的樣子,然後,他做了一件事:
“哧”的一聲,就把他的陽具塞入陳日月的口裡,馬上抽動起來,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異常、斷斷續續、呻吟不已的說:
“可是,我嫌你臭,不操你,就是要當著你面前操他——
你又能奈我何!”
是的,幾乎連爬都爬不起來的葉告,又能奈何!
3.那話兒
葉告悲鳴一聲。
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不守信諾。
他可以想象陳日月此際所受的屈辱——就是因為他能夠想象得到,所以感覺更加恥辱!
儘管現在受辱的不是他自己,但他真巴不得自己就此死去——他原想拼命,可是陳日月的命就在天下第七的手裡,他若輕舉妄動,第一個遭映的,還是陳老三。
他的年紀要比陳日月大,而今,自己的師兄弟當著他的面前受到如此折磨、他卻什麼事也做不了,這種羞辱足以讓他羞忿欲死!
天下第七竟當著他眼前做這種事。
他的話兒就在全無抵抗能力的陳日月嘴裡進進出出、抽抽送送。
葉告狂嘶:“停下來——”。
“我很享受,很舒服,”天下第七一手扳住陳日月的下額。
一手扯住他的頭髮,腰一挺一搐,側過半邊臉,死裡活氣的、怪聲妖氣的問葉告:
“我為什麼要停下來?”
“你憑什麼要我停下來?”
“你耐心等著,”他還補充了一句,“我在他嘴裡射一次精。
再來插你屁眼兒!”
“你等著吧!”
你一生之中,最痛苦是什麼時候?
撞車(古代也有撞上馬車的事件)?骨折?開刀(古時也有“動手術”的紀錄)?
失戀(古人當然常有戀愛失敗的情形)?還是死前的一剎那?出生的一瞬間?
可是,對葉告而言,答案即是非常明確的:
就是現在。
這一刻:
他親眼看著自己好友(儘管平時常常吵架)、兄弟(雖然平日大家常爭個臉紅耳赤)、同門(固然平常看他本順眼)遭侮辱、折磨,而他卻無能為力,啥也不能做。
他決心奮力一搏。
活著本就是要求主。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
——有些人,為了活下去,不惜賣友、賣親、賣尊嚴,當然也不在乎賣身、賣國、賣靈魂了,卑汙求存,無恥餡媚,連篇頌德,助封為虐,降志辱身,甘之若焰,可見,要活下去,要活得好,也真不容易。
但不是葉告。
他是寧死不受辱。
他也見不得他的朋友受辱。
他情知這一擊再不著,必死無疑——且必受辱。
他也沒有一擊必得的把握。
可是人生不是每件事都有把握的——有些時候,總得要做一些沒有把握的事,那才使人生因而豐富、生動;有趣而過癮,可不是嗎?
天下第七叫葉告等著。
葉告就忍著等著出擊。
天下第七是要葉告等著。
他等著享受完陳日月後,就去折磨葉告。
連他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也絕對沒有想到:
他“等著”的是這個。
——“等到”的是這種情形!
他突然一疼。
他負傷多處,受創極重,但卻沒有一種痛,比這更痛:從來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