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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搖了搖頭,道:“我是太子,需要什麼我的人?我還巴望著,阿瑪能不記著湯師傅曾在我這兒擔過差事呢。你知道,于成龍於兩江總督 任上病歿。這兩江是要緊的,可實沒有多少人像於大人那樣一心於公的。上頭沒了于成龍,阿瑪怎麼放心繼續把餘國柱放在那個天下糧倉的江南 任那個江寧巡撫?這要繼續打仗,這戶部的庫銀、糧草,可不能少啊。”
這話裡的幾層意思,承祜沒有細說,胤礽也沒再問,兄弟倆都明白,可又都不能講得太明白。作為皇子阿哥,那是一種不能宣之於口,卻又 實實在在存在的與生俱來的隱痛。
倆人沉默了一會兒,倒是承祜現開口轉移話題了,笑著對弟弟說到:“說到那個銀子,上次那個尚之信家產的事情,吐出來的銀子,不入內 務府,交戶部充饟,倒是能解用兵之用呢。”
這事說的是五月份的事情,那時,言官議奏侍郎宜昌阿、巡撫金僑檢視尚之信家產,說是貪了贓銀八十九萬之多,而且裡頭還牽涉到害殺一 個富商沈上達,應斬;郎中宋俄託、員外郎卓爾圖及審讞不實之侍郎禪塔海應絞。康熙就允了。最後追回的,不光那貪墨的八十九萬兩,還有其 他贓銀,共計一百五十萬兩之多呢。其實,朝廷官員貪墨的事情,康熙是知道的。那個範承勳貪墨受賄的本事,就連康熙都驚訝,可這樣的人, 還被九卿察舉清廉官。雖說,這多少是看在他爹范文程的面子上,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