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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看著個花式的也不錯。”麥穗拿起了一匹豔紫色的布匹對林立夏說道。
林立夏對她搖了搖纖細的手指,“太豔了。”
她現在可是能低調就低調,要是穿這麼“騷”的顏色去秋宴,估計秋宴還沒到一半就先給那些人的冷嘲熱諷給憋死了。
“那這個呢?”麥穗又拿起了一匹偏白的嫩黃色。
“太白了,等下有人會說我是去哭喪。”其實說來說去她穿什麼都會被人說,這點自知她還是有的,所以她一定要選個頗穩重的顏色。
“那小姐,這個呢?”麥穗從一布匹下翻出了一個問道。
林立夏傾首,杏眸裡閃著驚豔,好漂亮的粉藍色。
色彩一直是個有趣的存在,它可以說是涇渭分明,也可以說根本沒有界限。
比如我們在生活中經常會和人辯說藍紫色到底是屬於藍色還是紫色,藍綠色到底是藍色還是綠色一樣,粉藍色混合在一起是一種很過渡的柔和色,有點淡紫的感覺,可又深究不出來到底屬於什麼顏色。
林立夏記得好像有人把它叫做XX色吧,反正不論叫什麼顏色,它真的很美。
麥穗笑彎了雙眼,“小姐,那麼就這個吧。”說完轉身就想去找老闆。
“那個小丫鬟,把你手中的布放下來。”一個驕縱的聲音說道。
林立夏看向了說話的人,原來是一個黃衣少女,她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少女怎麼那麼熟悉?
麥穗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少女,“這位姐姐,你有什麼事情麼?”
“姐姐,誰是你姐姐啊。快把你手裡的布放下來,那可是我們家小姐原先就訂下的。”黃衣少女態度囂張的說道。
麥穗眨了眨眼睛,“可是我沒有看到這塊布上有寫著‘已訂’的字樣啊。”
黃衣少女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我說我家小姐訂下了就是訂下了,你那麼多話做什麼,叫你放下你就放下。”
麥穗正了正臉有些動怒,“你這個人倒是有趣的很,這布是我從下面翻上來的,怎麼就成了你家小姐的了?我還說這是我家小姐的呢,你信不?”
黃衣少女根本沒想到這個看似好欺負的小丫鬟竟然敢反駁她,當下愣了一愣,“你,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誰?”
麥穗瞥了她一眼,帶些嘲笑的說道,“我真是愈發覺得你這個人好笑了,你連自家的小姐都不知道誰,還跑來問我?”
林立夏在一邊暗暗憋笑,這句話不是她教她的麼。
黃衣少女氣紅了一張臉,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敢這麼拆她臺的人,“你這蹄子還有點本事啊,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誰?能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麥穗今日可真是伶牙俐齒,立馬說道,“我這膽子可是自己長的,不像你這般還要靠你家小姐給。”
黃衣少女窘紅了一張臉,眼看兩人戰火越蹦越高,林立夏輕咳了一聲站了出來,她首先看了麥穗一眼,後轉頭對著黃衣少女說道,“這位姑娘,真是失禮了,這丫頭平時被我寵壞了。”
其實早在這少女說那句“姐姐,誰是你姐姐”的時候她就想起來她是誰了。那次她從林府溜出來的時候在路上擋到了一頂轎子,那呵斥的不就是眼前的黃衣少女麼?
黃衣少女冷哼了一聲,“原來你就是這個野丫頭的小姐啊,自家的丫鬟這麼沒規矩難道不知道要管教管教麼。”
林立夏淡淡一笑,說的話卻是一針見血,“規矩這東西可不是姑娘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的。我看姑娘也不過只是個丫鬟而已,我家丫頭的規矩也用不到你身上吧?”
這麼久不見這少女,她仍舊這副刁蠻摸樣,聽她話說她家小姐貌似有個不得了的來頭,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狐假虎威?
“你”黃衣少女瞪大了眼睛可卻無法反駁。這女子說的對,她家小姐再有本事,她也還只是個丫鬟。
“綠綺。”簾外冷冷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名白衣女子走了進來。
饒是見多了各色各樣女子的林立夏也不得不讚嘆一聲,這白衣女子相貌雖然不比那些女的漂亮,可那一身氣質可真是沒有人能比的上。清傲中帶著書卷之氣,一看就是個知性聰慧的女子。
“姑娘,”白衣女子朝林立夏頷了頷首,“我家丫鬟多有得罪,真是不好意思。”
林立夏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隨即回笑道,“不礙事。”
白衣女子水眸轉動,看向了麥穗手中的布匹,“不知這位小姑娘可否割愛,將那匹布轉讓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