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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人欺負食物對不對胃口晚上有沒有關窗戶房門走路記得先摸清楚路別摔倒……之類的,千不願萬不願捨不得離開她,好像我才是要被拋棄的那方。

而梅雪則溫和地笑著,幫我這姐姐擦眼淚鼻涕,又柔聲安慰我,也叮囑我出門事事小心,莫太貪財反害了自己。

我本以為師傅和梅雪是最難過的兩關,沒想到真正的難關是掌門人和各位師叔師伯。本來我就只是俗家弟子,要請求出外幾年也不是啥大問題,問題在於這個和我出遊的人。群昉是被少林驅逐出門的俗家弟子,掌門和師叔師伯們認為他名聲不好,不喜我與他往來,更別說和他混到一塊兒了,孤男寡女出遊成何體統。

巨暈!我紅莓旭要是個在意道德規範世俗眼光的人,還會有今時今日的我嗎?掌門人今天命我閉門思過,正好讓我回屋裡打包行李,第二天一早拍拍屁股就溜了,看他們怎麼抓我回來。

和群昉相處這幾年,是我一輩子裡最逍遙快活的日子,我們每天爬山涉水,遊覽天下。人們爭相去看的名勝,我們就是擠也要擠去看,人們不敢去的險境,我們攀山越嶺也要去。有時風餐露宿,連餓幾天沒食物下肚,有時則滿嘴美食吃得嘴巴油光發亮飽到幾乎能嘔吐回一部分出來再當宵夜。

我們本來就是都是不介意世俗規範的人,冷的時候甚至相依而眠。群昉從沒逾越過,我想在他心裡,我真得就註定是那個“同伴”。

可我覺得很快樂。

偶爾問到群昉究竟喜歡怎樣的姑娘,他也答不出所以然來。他討厭一般的小家碧玉,太規範太作狀了,虛偽得很。而武林女子中,性格蠻橫的也讓他討厭,性格豪爽的他就當兄弟看待,沒覺得有哪個特別喜歡的姑娘。

“你就是俺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搭在我肩膀笑嘻嘻地說。

我心裡即酸苦又心喜。他把我當自己人,可惜,我永遠也做不了他的唯一。

不過沒關係,群昉沒有喜歡的姑娘,現在的我就是離他最近的人。

然而,這種自我麻痺的快樂,很快就走向崩潰。

離開真的有三年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念梅雪,不知道她日子過得如何,快樂嗎?剛好又在峨眉山附近,便去看望一下她。然而那個風雨忽至的夜晚,我們無處躲避。我忽然揚起念頭,居然說:回峨眉派去避雨吧。

群昉有些擔憂:“一個男子進入峨眉派,恐怕不太好吧。”

我就是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冒著要掉兩人腦袋的份開玩笑。我說:“沒事兒。我本來就是俗家弟子,住的地方和本宗弟子是分開的。峨眉派也有男的俗家弟子,你要怕你自個兒留在這裡淋雨。”

群昉本也不是介意這些小節的人,當下不再多言,跟我上了山。俗家弟子住的小院本就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地方,我輕而易舉就爬牆溜了進去,沒被任何人發現。

進入屋子時已是半夜,我想梅雪大概睡了,沒打攪她。叫群昉在廳裡等著,我去找蠟燭和乾布。

蠟燭蠟燭蠟燭……咋這麼難找呢?梅雪那丫頭把蠟燭藏哪裡去了?啊,終於找到了,藏這麼秘密幹啥,還以為拿去玩S*M了呢……快拿出去,可別讓群昉等太久,著涼了。

然而我還沒到大廳,就聽到廳裡一陣驚叫,不正是梅雪的聲音嗎?嚇得我忙衝出去。

月光下,梅雪驚慌的表情,群昉訝異的神色,以及看到兩人的驚恐而愣住的我。那夜無光的大廳,是地獄的入口。

群昉的眼神裡,透露著深深的驚豔。

我向梅雪解釋了一切,她才鎮定下來。梅雪雖然眼不能見物,聽覺卻異常敏銳,她躺在屋裡,外面雷雨陣陣,也察覺到廳中有陌生人腳步聲。然而群昉更是被嚇得魂魄難收。我雖然向他提及有個妹妹,可從沒告訴他——那是個如何美麗祥和的少女。

可是,命運是誰決定的?

我一輩子最深的絕望,從那一秒開始沉澱。交叉而過的三條線,註定了只有兩個能幸福。

誰是那個被放逐在命運之外的……

群昉告訴我,他發現他找了那麼久的女性就是梅雪。我的心剎那回到那夜的雷雨中,電閃雷鳴,撕裂地徹底。

我顫抖著不願相信,從來沒有如此無助過。我寧可此刻有人來捅穿我的耳膜!我不要聽到這樣的話,我不要看到從來無拘無束自由的群昉用著靦墊的笑容,問我梅雪有沒有喜歡的物件!

我愣愣地坐在窗臺上,身體重地無法移動一分。

窗外,是群昉陪著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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