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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體,現分為七。帶上它們,你會用到它們。
維倫傾身向著出口,將雙手伸了出去。七塊水晶疾速衝向他,重重擊在他的手掌上,他不禁吸氣。他把它們攏在一起,不管它們滾燙的熱度,然後猛然抽回身。立刻,出口消失了,好象那裡從來沒有過一扇門一樣。維倫緊握著七塊阿塔瑪水晶,他的大腦飛快地轉動,他覺得自己快到了瘋狂的邊緣。他的思緒懸在希望與絕望之間,那一秒似乎永無止境。
他們做到了嗎?他們逃出去了嗎?
處在軍隊領頭的位置,基爾加丹擁有絕佳的視線。他看著山峰被他的僕從淹沒,那一刻,他嚐到了勝利的滋味,幾乎像薩格拉斯賜予他的飢渴感一樣甜美。塔加斯的工作做得非常好。維倫恰巧拿著那塊水晶,那只是運氣罷了;如果水晶不在他手裡,他的屍體早已倒在地上被撕得粉碎。
但是水晶確實在他手裡,他也確實收到了警報。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奇怪的亮光在那叛徒的四周升了起來保護著他,還有什麼東西來迎接他們。現在,就在基爾加丹的眼皮底下,那個奇怪的容器閃爍著……消失了。
他逃走了!天殺的,該死的,維倫竟然逃走了!
幾秒鐘前還歡騰著的曼阿瑞軍團現在滿是驚愕和失望。他連線了他們每一個的思想;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那個把維倫從基爾加丹掌中搶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基爾加丹突然感到一陣恐懼。他的主人不會高興的。
“現在怎麼辦?”阿克蒙德問。基爾加丹轉身面對他的盟友。
“找到他們,”基爾加丹咆哮道,“找到他們,摧毀他們。即使花費千年,也在所不惜。”
第一章
我的名字叫薩爾。在人類的語言中,這是“奴隸”的意思;這個名字背後有個很長的故事,最好留到下次再細說。感謝元素之靈的眷顧,以及流淌在我體內的英雄之血,使我成為了我的人民——獸人的酋長,以及由幾個種族所形成的部落的領袖。這,同樣,也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我今天寫在紙上的故事,是關於我父親,和那些相信他的人、背叛他的人的故事;事實上,也是我所有族人的故事。
如果這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這個問題,就連睿智的薩滿德雷克塔爾都無法給出答案。命運的道路是如此的錯綜複雜,而任何理智的人都不該沉緬於“如果當初……”而從中獲得虛假的滿足感。發生過的事情,就是發生過了;我的族人,也必須承擔我們的選擇所帶來的一切,無論那是恥辱,還是榮耀。
這個故事講得並非是現在的部落——由獸人、牛頭人、被遺忘者、巨魔以及血精靈組成的鬆散組織,而是最早的部落。最初的部落的崛起。它像嬰兒一樣,隨血與火降生;它那尋求生命的哭聲,標誌著它敵人的死亡。
這樣一個血腥的故事卻有著平和的開端,在一片名為“德拉諾”的翠綠大陸那連綿不絕的山谷之中……
鼓聲隆隆,敲出心跳的節律,引年輕的獸人們進入夢鄉;霜狼氏族的杜隆坦卻無法入眠。他和其他人一起躺在帳篷髒硬的地板上,身下墊著一堆稻草和一張厚裂蹄牛皮以阻擋地面徹骨的寒冷。即便如此,他仍然能感到擊鼓的震顫,透過大地傳入他的身體,古老的鼓聲撫慰著他的雙耳。他多麼希望能走出帳篷加入他們的行列啊!
杜隆坦還要再過一個夏天才能參加奧穆瑞戈,也就是成人儀式。在那之前,他仍然不得不忍受和其他孩子一起被塞在大帳篷裡,被大人們甩在一邊的待遇;而那些大人呢,他們圍坐在火邊,討論著一些無疑是神秘的、重大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在牛皮上扭了扭身。這真不公平。
獸人從來沒有內戰,但也並不善於交際。每個氏族都很封閉,有著自己的傳統、自己的風俗、自己的服飾、自己的故事,當然,還有自己的薩滿。有幾個氏族的方言差異甚至大到無法互相理解的程度,這些氏族的獸人碰面時只好說普通話。他們彼此之間簡直就像與那些藍色面板、神神秘秘的德萊尼人一樣陌生。一年之中只有兩次,一次在春、一次在秋,所有的氏族才會聚集起來慶祝晝夜等長的那一天。而現在,正是節日的時間。
幾天以來,獸人們陸陸續續地來到這裡;慶祝活動在前一晚月出時正式開始。他們聚集在他們稱之為納格蘭——“風之地”——的這片土地上,“靈魂之山”沃舒古的腳下。科什哈格節每年都在這片聖地舉行,誰也說不清這傳統究竟有多久了。節日之中,挑戰和決鬥自然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但真正憤怒的鬥毆從未在這裡爆發過。如果有人